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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精浸在浴缸里,靠在楊隊健碩的胸膛上不想動了,她想說自己體力很好的,但是這時候也是軟綿綿不想動。
楊鵬摟著她,輕咬著她的耳垂,啞聲說:“你喜歡的是我,對嗎?”
“我不喜歡幹嘛跟你結婚?”
“那你和許澤是什麼關係?”
趙清漪後知後覺,暗想:難道鵬鵬還在吃醋嗎?
“就是朋友。”
“你跟他怎麼會是朋友?不搭界呀!”
趙清漪眼波流轉,說:“你倒很清楚我和他是兩個階層呀。”
“我……沒有別的意思。老婆,他是你不喜歡的霸總和闊少呢。”楊隊很有優越感的提醒。
趙清漪心想:你丫的烏龜笑王八,你錢沒有人家多,出身可不低。
“許澤其實是很感性的人,他是一個兩極,有世俗的一面用以謀生和承擔責任,但他的精神世界是很有趣的,很純粹。不是那種只會自以為是的霸總闊少。”
楊隊粗粗喘了一口氣,說:“有那麼好嗎,沒覺的。你這麼了解他,難道,你真的和他交往過?”
趙清漪說:“不算交往過,只不過,我們第一次見面,他就跟我求婚了。”
“什麼?”
“我以為他有病,沒有理他。有一次從澳城回來,飛機上第二次見到他,我認出了他,他又向我求婚,我還是沒有答應他,彼此是認識了。第三次遇上他,交往深一點,不過我遇上一個極品男,他出面想幫我,結果被人看到後,我就被傳成了被他包養的了。我除了答應他如果半年內會喜歡上他就嫁給他之外,也沒有什麼關係。那,我都跟你結婚了,總得和他說清楚……”
“……這樣還叫做沒有什麼事?”
“真沒有什麼事。他還是很紳士的一個男人,做不出賤男渣男的事。”
鵬鵬酸溜溜地說:“你是不是看人家長得不錯、學歷高,又有身份,所以不覺得。換一個長得醜,又什麼都沒有的男人來對你死纏爛打,你就覺得人家討厭了。”
趙清漪想了想,說:“有道理,跟許澤當不成戀人還可以當朋友,說得上話,要是什麼都沒有的男人,那說不到一塊去。”
鵬鵬一口咬住她的脖子,用力啄吮著,趙清漪蹙了蹙眉,叫道:“痛呀,別鬧了。”
吮了許久,鵬鵬才鬆開嘴,又舔了舔他的傑作,說:“你下次事前不申請去見他,我給就你吸臉上。”
“好幼稚!”
“清漪,不能這麼虛榮的。因為他向你求過婚,你就覺得他是好人,有眼光是嗎?不要這麼玩,危險。”
“許澤不是那種人。”
“是你了解男人還是我了解男人?”
“他又打不過我,有什麼危險的。”
“我見過不少罪犯,得不到就毀掉。要是他給你下催肥劑怎麼辦?”
這個,趙清漪還真的瑟瑟發抖,任何人給她下這個,她都瑟瑟發抖。但想她有預知自我危險的能力,又安心一些。
“你討厭啦,嚇人家。”
楊醋鵬又抱著親吻撫摸,哄著:“乖,下回他再約你,我陪你,保護你。”
妖精拍著在她身子上放浪形骸的手,說:“保護你個頭,冠冕堂皇。”
……
翌日一早,妖精扶著腰肢早起,她也實在是做不了什麼早練了,早練的體力都被他消耗一空了。
鵬鵬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正食髓知味,這是狐狸精沒有吸乾書生的陽氣,書生要吸乾狐狸精的精氣了。
她穿著新買的紅色蕾絲襯衫,配了黑色時裝外套和裙褲,腳上是一雙酒紅色的高跟鞋,戴了一個奢侈品鑽石胸針、一套紅色表名表就沒有戴別的首飾了,一個紅色的手提包顯然同樣不是便宜貨。
楊鵬自己也穿著衣服,看她氣態從容地取了一件件裝備出來,全是她自己買的,他心底也不是滋味。常聽人說擔心家裡的敗家娘子,跪求老婆大人在促銷日手下留情,但是她說想找人養她,可是實際上她是沒有他照樣過得瀟瀟灑灑。
她一個不高興,拖出行禮箱,裝幾件日常衣服就可以天高海闊地走,楊鵬小小鬱悶了。
帶著一大包的喜糖上了車,夫妻倆在座位上坐好,系好安全帶,楊鵬忽遞出自己的錢包。
“幹嘛?”
“放你那。”
趙清漪看看自己的提包,打開來讓他放,也沒有放在心上,楊鵬知道她是沒明白。
楊隊弱弱地說:“我是說,以後你掌財權,我說了養你的。”
趙清漪說:“鵬鵬,你是不是想偷懶呀,誰說養我就是掌財權?我豈不是還要做咱倆的吃穿住行的財政預算?多大的工作量呀,你想累死我呀?我讓你養我是我人過來你家吃飯就行了,別的我不用管。”
楊隊需要一點時間組織三觀,說:“聽說女人都愛掌財權的。”
趙清漪說:“我不喜歡。我不喜歡增加腦力勞動量,我就喜歡來你身邊當無憂無慮的米蟲,有現成的吃的、用的,老公記得給我禮物,不用我張羅家計和人情,只管享愛和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