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0頁
施婧如問:“婚紗照什麼時候拍呢?在婚禮前可要拍好呀。”
楊鵬看看趙清漪,是她說還沒有準備好。
趙清漪微笑道:“我前段時間挺忙的,我空一點時訂好禮服,再訂拍的日子拍。”
楊朝輝說:“照相館裡有禮服的。”
施婧如不禁咳了一聲,雖然施家曾是名門,但是施婧如和楊朝輝結婚的時代還沒有那麼講究,而楊朝輝父母早亡,儘管在施家長大,可沒有那麼壕無人性的習慣。
施婧如說:“結婚就一次,選一件自己中意的禮服也是應該的。”
趙清漪想了想,說:“我還是想要珍藏,十年、二十年穿著再拍一回。”
“對呀,這才叫好浪漫。”
楊朝輝說:“你退學了,有這麼忙嗎?真準備出國留學?”
“還是挺忙的,我自己寫點東西,有時還要理財,做一健身,差不多一天就過了。”
施永懷說:“你還會寫東西呢,寫得什麼,我可以看看嗎?”
“呃……程序。”
“……”
……
婚事正式塵埃落定,楊鵬的父母還是要出國去做收尾交接工作,只有先出國了。
趙父趙母因為大女兒有錢養他們,不用回老家一個月去賺那幾千塊體力錢,趙清漪請他們在城裡生活,有時候還可以照料一二,他們也暫時留了下來,而趙清濯還是要去上學。
只不過,他們相當不適應城裡的生活,有時候還迷路,他們也只能打電話給趙清漪求助。
在城裡呆了一個星期,他們才真正熟悉江州的城市區域結構和居所小區的位置。
這樣的生活也平淡幸福中帶著溫馨,趙清漪還因為一點預知能力,救過一個將要被人販子帶走的四歲女娃,扣住了人販子,成為市局表彰的見義勇為英雄,終於領到了兩萬塊錢獎金。
五月匆匆而過,這日趙清漪卻接到了徐麗君的約,一起吃飯逛街。
在飯點裡相見,徐麗君整個人顯得很精神,趙清漪一來,她還給她倒了許多八卦。
“王寒又住院了,你聽說過沒有?”
趙清漪搖了搖頭:“案子過了後,我沒有太關注他了。”
徐麗君說:“我聽說,王寒因為高血壓住的院,好危險,差點搶救不過來了。”
趙清漪倒是理解這種肥胖連鎖病,原主胖了幾年後,就是長期處在這樣的催命符之下的,要長期服藥維持。
王寒的年紀比原主當時大得多,不用幾年就患上了不奇怪。
趙清漪沒有什麼人道主義慈悲,端著咖啡說:“他是教授,有這麼好的醫保,家裡又有礦,不會治不起病呀。”
徐麗君說:“他是治不好了,不能承擔教學和科研任務,教育經費不可能用在他身上的。聽說農學院要與他解除聘任,他就算評上了教授,但是沒有聘任,收入能一樣嗎?”
趙清漪嘆道:“這真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呀,難怪古話說得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誰說不是呢!”徐麗君也頗為認同,“對了,你婚宴日期訂了沒有?”
趙清漪說:“可能需要在元旦,平常大家都忙,我公公婆婆也沒有那麼多時間,不在元旦他們家那麼多的親友也來不了。”
“國慶呀。”
“國慶他們多去旅遊。”
徐麗君雖然不知道趙清漪嫁進什麼人家,但見她模樣氣質與初見時大為不同,隱含著貴氣,也知她過得不錯。
“你呢,還準備出國讀研嗎?”
儘管她躺著也可以吃老本,她享受生活,但是她這一生也不能只活成吃老本。屬於現在的角色的東西,如果丟棄,那她只是上一個角色的趙清漪。
“努力一把,能早點讀出來總是好的。”
“你不怕夫妻兩地分離?”
“嗯,很多人都這樣的,沒道理我們就是其中經不起考驗的那一對。況且,他一個月也有8天休息呀,我也有周末和假期呀。”
話雖然這麼說,想想楊鵬,她還是相當捨不得的。
……
王瑾瑜本來就不是大學霸,和很多土豪二代去澳洲留學,結果被教授勸退一樣,他被國內的一連串事分去了精力而出席率就不達標,考試和論文作業也完成得不好。
格里菲斯大學也對他進行了勸退,他沒有得到管理學碩士學位。他找到了學校領導進行抗議,但是學校的理由是出席率、成績和論文作假,這些理由足夠他們嚴辭拒絕了。
正要他遭到這樣的水逆危機時,他的奶奶打電話過來說他父親又病危住院了,簡直是雪上加霜。
王瑾瑜退學的事也是在澳洲華人圈子鬧了一陣子,王瑾瑜將之上升到種族歧視高度,沒有想到這觸怒了學校,直接公布他的曠課情況和論文數據造假內容,他在澳洲華人圈慘遭打臉。
他只有收拾東西灰溜溜回國了。
王寒還病央央在醫院裡,王瑾瑜一回家,家裡沒有母親等著他,靜得可怕。他稍作休息也有趕去醫院,在醫院看護兒子的王母一見大孫子回家,哭得跟祥林嫂一樣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