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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沒有童子功,不過趙清漪倒覺是這個世界對於健身或習武的限制沒有往常經理人經過的現代世界嚴。
之前那些現代世界,她不可能短期練到這個程度,也不知是什麼原因,系統小黃人不像是會在這裡另給她外掛的人。
趙清漪帶著一絲漫不經心的瀟灑,撿起舞台邊的外套,甩在肩後,一手提著剩下的一瓶酒有點像《大話西遊》中的孫悟空最後走時的身影,有一種蕭索中的瀟灑。
下台去了,就算主桌的貴賓們想要招她過來說話,她也是當作沒有看見,徑直回到屬於自己的座位,卻沒有第一時間急著去問獎金到位的事。
周曉敏哇哇叫:“漪漪,你怎麼可能這麼厲害?你功夫學得這麼好的嗎?太不可思議了!”
趙清漪被她搖著,還有全桌的賓客都換了一張笑臉,而臨桌的朋友也來問候。
趙清漪慵懶倚在座位上,說:“沒有那麼厲害的,身上發青了,骨頭也痛,要去按摩了。”
“原來我們中間有這樣的高手呀!”
“太有才了!”
“好崇拜呀!”
“這是文武雙全呀!”
一個個過來和她合影,趙清漪倒也習慣這種場面。
趙清漪這豁出去後,倒沒有覺得自己是個逗趣的篾片,她就虛榮,就喜歡在值得的時候爭出風頭,眾星捧月。
經理人付出那麼大的代價可不是讓她來當低調賢惠不爭為柴米油鹽操心,為公婆丈夫兒子洗衣做飯一輩子的。註定短暫就發出流星的光彩。
忽然林白過來,說幾位老總也想認識一下她,叫她過去一起坐。
趙清漪笑道:“不要了,我喝得有點多,會在人前失態的,下回有機會再說吧?麻煩你幫我解釋一下,我的酒量扛不住了。”
林白說:“那麼要不要讓酒店備點解酒藥?”
趙清漪說:“我自己帶了,你去忙吧。”
“我一會兒來陪你。”
趙清漪微微一笑,但是林白回去後,她並沒有等他,而是看周曉敏也吃得差不多了,以不勝酒力之名,先行離場了。
獎金的事,她現在倒不愁公司會懶了,找負責年夜飯的行政部就行了。
離開半小時候,趙清漪扒在水療按摩床上,享受著盲人服務,舒服得有些想睡著,還是一旁的手機響起,卻是林白打來的。
“我喝太多了,已經打的回家睡了。”
“我來看看你吧。”
“不用了,不方便,就這樣……呃……”趙清漪被一按又痛又舒服差點叫出來。
另一邊林白被掛了電話,然後只得自己回豪華卻空曠的公寓,感覺自己的戀情並不順利,要是小墨這時早有他的女友甜膩在一起了。
……
趙清漪晚上回家睡了一個好睡,在臘月二十七日,公司再上半天班,由於事情都做完了,就提前兩天放假。
趙清漪就去行政部領了昨天的獎金,還是現金,裝進包後,覺得挺爽的。
現在,她的財富上升到了十二萬了,之前播出的三期節目,她獲得了一些“打賞”和“訂閱”,翟墨的公司按月提款,因為年關,她的錢本來要下個月打的,卻在年前提前打進來了。
靠勞動賺錢可真累呀。像是前世,靠貪污和賭博多快呀!
趙清漪靜候下班時被王祁澤叫進辦公室,但是此時別人的目光倒沒有從前那麼懷著濃濃的鄙視了,社會人心就這麼現實。
王祁澤招了她到了陽台上,看著繁華的城市,鋼鐵森林,形象崢嶸。
王祁澤取出一個限量的白金煙盒,說:“不介意我抽菸吧。”
趙清漪微笑,說:“不介意,給我也來一根試試。”
王祁澤不禁一怔,蹙著眉收了煙盒,說:“女孩子抽什麼煙?吸菸有害健康。”
“王總你可真有意思。”
王祁澤深吸了一口氣,說:“你明年,要走?”
趙清漪倚著欄杆,一派慵懶之態,眉宇間風流清貴,有軒昂之氣。
“怎麼,捨不得我嗎?天下無不散之筵席。”
“夢想是當演員,走打女路線?”
想著昨日她是拿出真功夫來的,驚艷多少人,比電影剪輯的表演還精彩,將各種元素結合,難度堪比世界高難度雜技。她只要有人捧,許還真能紅。
趙清漪其實心底還是有迷茫的,本來她安安心心的與林白交往,一邊戀愛一邊闖,兩不耽誤,可是昨天她卻並不開心。
原來自己對男人並不是只看錢看相貌的,她還是有一種最平凡普通的女子的追求,可現實是很難遂願。
一方面理智知道怎麼走最有利,一方面懷著一種莫名的天真,於是讓經理人很是為難。
趙清漪看著遠遠近近的公路成了一條條帶子,“帶子”上許許多多如爬蟲一樣的車子來回穿梭。
“要唱好人生的這首歌需要點精神,就是夢想,沒有的話就是口水歌了。”
王祁澤說:“那麼,在這裡就不能有夢想了?夢想比什麼都重要?什麼都可以出賣?”
“你不要跟我講精神層次太高的,這就像一個吃得腦滿腸肥的然後包裝著禮、義、仁、智、信的官員看著饑民轟搶著饅頭大笑:‘一群愚蠢下賤不識禮儀的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