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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整好衣襟,忽然覺得胸口一熱,她覺得大量的能量波動,一些奇怪的能量使用方法刻印進她的意識大海里。
只能行正義事,幫助更多無助的受害女性!
——得自漫威系統的產品“白蓮俠女超人”,有效期一世。
納尼?
趙清漪看看胸口的“白蓮花”紋身,還有這麼玩的?系統球君,你出來,你是不是把我當實驗品了?
趙清漪生活在人間,就想要有錢花、有美男陪,瀟瀟灑灑過一生,沒有想過當“能量越大,責任也越大”的超人。
超人很忙的!超人沒有時間賺錢的!想想她如果在賭場上賭錢,一把她穩贏的賭局,忽然有人喊救命,她就等不到贏這一場了!
為了當活雷鋒而耽誤賺錢,她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想當這種人了?
這不是漫威世界位面呀!不能這麼亂入的,系統球君!
還有這個“白蓮俠”稱呼太討厭了,一定不受本國女性喜歡。
趙清漪在洗手間流著寬面淚時,徐麗君敲著敲洗手間的門:“清漪,你在裡頭很久了,好了沒有?我想上洗手間。”
“好,就好!”
……
下午時,袁教授帶著趙清漪、張炎、周彬等三個學生在討論他們三人的一篇論文作業的不足之處,這樣可以逐步提高他們的水平。
趙清漪的論文雖然不是抄的,也是非常缺乏數據的乾巴巴的東西。
但是袁教授對張炎和周彬在這方面批評得比較重,而對趙清漪只淡淡說了一句,就好像她是那種受不起批評會城府深記恨老師的人一樣。為什麼作為一個受害者反而要忍受這樣的事實上的歧視和放棄?
趙清漪本來想要和袁教授談一談,但是她轉念:如果是去留學,這樣不是也好嗎?她又忍了下來。
趙清漪正心情低落的時候,感覺胸口一熱,然後她的聽覺可以到達百里之外。
她聽到了兩個惡徒在效外正要對一個年輕女孩施暴的現場。
趙清漪瞪大了眼睛,心中吐嘈:很好,系統球君,你很會玩!你根本就不講什麼邏輯!這是吃定她遇上這種事不會不管。
“袁教授,我……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我想請假。”
袁教授淡淡看著她,眼底含著一抹嘲諷:“去。”
趙清漪收拾了自己的東西飛快衝出了討論的小教室,張炎和周彬看到她那個健步如飛的樣子,哪裡像是不舒服的?
“她無心於學習,不要管她,我們繼續說。”
趙清漪一出討論的小教室就衝出向了最近的洗手間,發出能量干擾,走道的監控也失靈了五秒鐘,而恢復時,走道中已經沒有人了。
趙清漪覺得自己像超人一樣,一邊在天上飛一邊吐嘈著這個漫威系統的品味,也只比芭啦芭啦小魔仙好一點。
白蓮花的花瓣組成的裙子,一雙嫩綠色的靴子,變身後雪白的頭髮,一條水晶白蓮花的抹額。
幸好當過神仙的記憶還在,對於飛行瞬息千里這種事熟悉又陌生,她卻不會害怕。
白曉依是美院的學生,她是和幾個同學來郊區寫生的,她要尋找好的地點視度畫畫,不知不覺走遠了。
沒有想到在她正尋好地點的時候,兩個青年從她後面的一輛車上下來,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將她連人和畫具一起擄上了車。
那時正是另外的幾個學生的視覺盲點的地方,郊區的小公路上,前後也沒有人。
她在車裡根本就掙扎不開兩個惡徒的控制,手腳都被他們綁住,還用膠布沾住了嘴巴。
車開了大約半小時,她被兩個惡徒抬下來,抬往雜草灌木叢生的地方,她嚇得淚流滿面,可以預料到她將會面臨的苦難。
兩個惡徒來脫她的春季外套和森女長裙,兩雙噁心的手還在她的肌膚上摸摸捏捏,就像可怕的蛇一樣。
甲淫笑:“還是大學生夠味道呀!”
乙說:“我說的不會錯?這長相,讓我爽後,我就算死了,也不算白活一場!”
甲恨恨說:“憑什麼那些有錢人有那麼多漂亮女人?”
乙說:“別廢話了,你先去看著,我先來。”
甲想想這是乙的提議,只有先去把風,乙在一邊悉悉索索地脫著衣服。
白曉依看著乙猙獰的樣子,不禁嚇破了膽,一直想朝旁邊縮,但是又被乙拖回去。
她喊不出來,只有嗚嗚地哭泣,正在絕望的時候,就見一個白影從天而降,把白曉依都驚呆了。
趙清漪寧願內褲外穿也不想當成年版的芭啦芭啦小魔仙,可是有什麼辦法?下回一定要掐死系統球君。
歹徒乙也看到了從天而降一個女人,滿頭雪色長髮,一身白色花瓣裙,腳上是綠色的長筒靴。
歹徒乙說:“你是人是鬼!”
趙清漪一腳踹倒歹徒乙,罵道:“反正老娘不是芭啦芭啦小魔仙!”
歹徒乙慘叫呼救:“阿強!快過來!”
那叫阿強的歹徒一聽,當然沒有非禮勿視的覺悟,不一會兒就穿過幾叢灌木到了這裡,看到同伴“阿冬”光著上身,但是身上、臉上全是人打出的烏青。
阿冬看到了一個滿頭雪色長髮的白裙美麗女人也是要掉眼珠子,這是什麼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