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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吧。”
兩個相擁而眠,一夜安寧無話。
7月16日,“廬山談話會”才正式召開,還在廬山圖書館樓上的會議室里。
今天來的人就更多了,昨天那些前輩是知道延遲了自己有興發表意見才聚在上面的,今天是所有受邀人員都來了。
除了昨天那些人,還有果軍內的要人於先生、馮將軍、李將軍等人。另外出席過興民黨成立大會的現在的青年黨、國社黨、農民黨、村治派的人都來了。
出席開幕式的有160人。
果府的張先生主持,然後趙清漪看到了那位汪先生代表果府致辭,感覺很諷刺。現在他的名聲還是不錯的,他要在1940年才會出逃去投靠日本人。
然後就是副委員長馮將軍發言,慷慨激昂地說:“日寇猖狂,種花危在旦夕。身為軍人,惟有以死相拼。戰死疆場,死得其所!現在還有人在說些什麼‘和必亂,戰必敗,敗而言和,和而後安’。和了幾年,安在何處?還有人把希望寄於美國、英國的出面干涉和援助,種花人民的事情為什麼不能由種花人民自己做主?以全國之人力物力,難道還怕小小的日本嗎?當今之時,惟有速速抗戰,寧使人地皆成灰燼,決不任敵寇從容踐踏而過!”
趙清漪聽了這個舊軍閥出身的將軍的話也不禁暗暗叫好,江先生可不敢這麼說。
要知道本尊所在位面的正史上,種花都打了五年仗了,半壁江山都打爛了,果府居然還沒有和日本宣戰,只是“軍事衝突”,是美國宣戰後,果府才宣戰的。
之後就有別的名流發言了,然後都表示要精誠團結抗戰,現在頓時慷慨激昂。
趙清漪本來沒有想要發言的,倒是昨天與她談得極為愉快的京大的蔣校長突然走到她身邊說:“趙女士,你們的興民黨也是一個大黨派了,你不說幾句嗎?”
趙清漪說:“我……是不是不太合適?”
忽然果府的張先生過來,說:“趙女士代表種花青年說幾句,怎麼不合適,現在是團結的時候。”
趙清漪又見幾個昨天開心談話的名流朝她看來,只好朝他們拱了拱手,笑道:“那麼恭敬不如從命了。”
趙清漪一身黑色旗袍,帶著一枚精緻的胸針,她是一名絕色年輕女子,一上台只覺得讓人眼前一亮。
趙清漪說:“大家好,大家精彩的發言不需要我作什麼補充了!我在此高歌一曲贈種花的抗日軍人。”
說著,她抬頭挺胸,以圓潤渾厚的嗓音唱起來。
如果祖國遭受到侵犯
熱血男兒當自強
喝完這碗家鄉的酒
壯士一去不復返
滾滾黃河,滔滔長江
給我生命給我力量
就讓鮮血染紅最美的花
灑在我的胸膛上
軍旗飄飄軍號響
劍已出鞘雷鳴電閃
從來是狹路相逢勇者勝
向前進向前進
種花軍魂!
……
上個角色當兼職歌手更加進修出來的唱功,就算沒有伴奏,也有足夠氣勢場風與飽滿的感情,在場的人無不更加激昂。
第752章 行動起來
一曲《種花軍魂》唱完,她鞠躬下台,沒有再多費話了。
倒是於將軍、馮將軍是職業軍人,聽得此曲有如石破天驚的震撼,與江南靡靡之音不同,而這時候國內也幾乎沒有如此渾厚音準唱腔的女歌唱家。
一問身邊人,聽說是正是最近建黨頗有聲勢的興民黨黨主席趙女士。這個時代,職業夫人在精英圈子裡是被稱為“某夫人”為多,但是如果是自己有地位的女士,還是多會保留原姓的稱呼。現在有人稱呼趙清漪為司徒夫人,但是更多的人是稱呼她趙女士、興民黨內稱她為趙主席。
於先生和馮將軍上前來寒暄。
馮將軍道:“司徒兄弟,也有幾年沒有見了,聽說當年司徒兄弟率著洪門弟兄們幾次送物資去東北,愛國之情,實在讓人感動。”
司徒維道:“我年輕識淺,於國無大用,只也能盡此綿薄之力。”
於先生說:“人人都出綿薄之力,四萬萬同胞的力量就無窮大了。”
馮將軍又笑道:“趙女士真乃當代巾幗呀,一曲高歌,當真振奮我心。”
於先生乃是果府的大才子,嘆道:“曲好詞好,唱得也好。”
趙清漪道:“二位前輩過譽了,唱歌不能稱為巾幗,奮勇殺敵的才是英雄。它日若是我若能殺一二鬼子見了血,馮將軍再以巾幗英雄稱讚,那我就不客氣地笑納了。”
馮將軍訝然,笑道:“趙女士當真豪氣干雲,不愧是當代青年學生的典範。”
司徒維笑道:“現在也只是嘴上功夫,二位前輩不用誇獎。”
馮將軍道:“這個時候旗幟鮮明站出來的青年,怎麼能不誇獎?要大大的誇獎才有更多的人出來。”
於先生笑道:“正是如此,子路受牛,魯人必拯溺者矣。趙女士謙虛無損於行,卻失之遠也!”
馮將軍說:“於老說得正是!愛國青年便該受到稱讚。”
說著,又有蔣校長、胡先生等人過來聊天,又見那位汪先生過來了。趙清漪暗道不妙,果然他還是和他們打招呼了,他們訂婚時,他可是來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