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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呵呵一聲笑:【居然還有你怕的東西?!】
【人家也是女孩子嘛!】經理人嬌嬌地說。
袁競很不配合地轉開了頭,似乎是看透她了,經理人說:【師兄,你啥態度呀?難道你在這裡與系統搞基就對我一點義氣都沒有了?】
袁競那不染纖塵的面容上終於有一抹情緒波動,然後老實不客氣地敲她腦袋,說:【胡說八道!】
系統小心肝也懼怕,他哪裡敢染指這位大神呀!大神也一直沒有那傾向。
趙清漪說:【你們都要讓我去,我去就是了。我解決了那東西就回來。】
趙清漪總覺得要穿這個角色,長期接納著原主一定是很噁心的記憶,人生很難熬的。
第636章 殺人越貨
經理人這次醒來的情況表面看著還安生,但是內心是十分鬱悶,特別是接受著有關紀天明和原主之間的記憶。
他們是在潘家園認識的,因為對方也是有賭石外掛。一想到這個,趙清漪想到自己當過賭神,幸好從來沒有一世利用不義之財胡作非為,不然豈不是成了紀天明?紀天明賭石只是積累財富的開始,他搶人生意、睡人女友老婆都還是小,要是生了誰的氣,就會能偷偷的弄死誰,包括原主的異母哥哥。
原主因為賭石與他不打不相識,原主的美貌被他覬覦上,原主又因為他帶來的新奇感水道渠成戀愛。初時原主還不知他在她之前就已經有好幾個女人死心塌地愛他了,等兩人有了那關係,原主就是鬼迷心竅了。
成為了他的女人之後,無論是家庭還是學業都被拋之腦後,只想得到他的“寵幸”,原主的父母哥哥都看不過去相勸,原主也不聽。那個霸道總裁的兄長因為異母妹妹這麼不像話,責備了她,並且見紀天明時很不客氣,對方懷恨,一次兄長來拖妹妹回家時,被紀天明鎖喉扭斷了頸骨而死,最後兄長被他毀屍滅跡。
趙清漪接受著那些奇葩噁心的記憶,久久不能回神。對方真的是一個黃瓜開過光的種馬,他異於常人的身體支撐著他無窮的欲望。
趙清漪坐在床上緩了許久,揉了揉發脹的頭,然後起身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
趙清漪看著鏡子中的美麗少女,實在無法與那乾屍樣子的執念人重合起來。
如果對方有那樣的邪術,她可也得修煉起來了,因為再過一年,紀天明就要西黔來京城了。
以什麼辦法,簡單直接滅了種馬加持的害人害己的金手指,免得無數無辜女人成為爐鼎並且有無數他看不慣的男人被他做了,成為無頭公案。
趙清漪因為原主那種可怕骯髒的記憶,她洗澡就洗了兩小時,因為現在的角色帶給她一種邪物加持的種馬爬到身上來的可怕幻覺。
換了一條杏色的運動服,她到了自己的公主套間連通的陽台,只覺陽光明媚,清風徐來。
這時正值萬物生發的春天,京城的天氣在沒有霧霾和沙塵暴時,除了有點干之外,還是挺不錯的。
趙清漪站在高處遠望,居然還能看到G宮,所以說原主家不是一般的有錢呀!
原主爺爺是南洋的愛國華僑,爸爸現在是趙氏集團的董事長,母親是美女歌唱家,異母兄長自己做著投資公司。
不過就算她是這麼有錢的白富美,將來也只是“妾”一樣的東西,還有一個軍政大佬的女兒與他結婚。趙家再有錢,再有人脈,但是種花現在在門第上還是官場、學術界、商界這樣的排位,商界再有錢,但種花並不是被財閥控制政治的地方。而學術界一般又因為更有傳承,比之開放後活躍起來的商界還更自恃家門的。
這些且不細述。
……
何明是一個的士小司機,每天就是接送客人,收入不高不低,但是太過辛苦。
剛剛聽說了前女友和一個老師相親,沒有兩個月就結婚了,當時他和她談的時候,她卻裝得什麼似的,就不同意與他開房。
何明心情本就不好,接了一個年輕客人卻不但是一開始就講價,半途中他想再搭一個客人多賺一點,他居然就罵起來了,說他浪費他的時間。
一直罵了好幾句,還說要投訴之類的,何明只好不再中途載客,但是開著車時不禁越想越氣就像車外的天氣。
何明從車視鏡忽然看到年輕客人有一個包,裡頭有好幾疊紅色的百元大鈔,何明不禁心生貪念。
想起剛才這小年輕罵得難聽,敢看不起他的士司機,現在這風雨交急的時候趕路,要是拖到無人的地方。既報了仇,還能得這一筆橫財。
小年輕一開始也沒有注意外面的路有何不對,等對方轉向偏僻的小道,不禁大吃一驚:“停車!走錯了!”
何明說:“沒有錯,帶你走條捷徑。”
去黃泉路的捷徑。
小年輕急了:“我不坐了,停車,下車!”
“你怎麼這樣呢?我是老司機。”
小年輕就要拿手機打電話,何明一見大驚,趕緊將車在偏僻的小路邊一停,冒雨下了車來。
然後打開了車后座,小年輕的手機在這一帶沒有信號就被何明暴力地拖下了車。
“你要幹什麼?我不坐你的車了!”
“你沒機會坐車了。”
何明一把勾住小年輕往一棵茂盛的老樹屁股後面拖,小年輕之前罵人還利索,但是手上卻是很弱,一下子被何明按在了泥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