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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景根本就沒有多餘的錢另外置房產,趙書凡收入不錯個人卻還買不起房,馮媛是另有房產,可是那是她婚前的財產。再說,讓一個憎恨她的繼女去住她的私產,這種事怎麼也說不過去。
……
趙書凡找到趙安雅的公寓,趙安雅事先接到他的電話,知道來的是趙書凡。
趙安然從趙安雅的衣帽間出來,看到趙書凡卻很驚訝,說:“你怎麼來了?”
趙安雅看她荼毒自己的衣帽間,看在三叔的面子上也就算了,她不至於這么小氣。說起來三叔家裡關係複雜,趙清漪是絕對不認趙安然的,去前就登報發出聲明了,因為趙安然之前在輿論上暗中鬧出不少事情,劍鋒直指趙清漪,說她殘害幼妹。
趙清漪是名人,做了一個小型的新聞招待會:隱去真名公布父親兩段婚姻的前因後果,稱自己是農民的女兒,高攀不起高幹的女兒,當不了姐妹,從來不存在姐妹情分。將來自己無論富貴貧窮健康疾病都也不會和她再有任何往來。如果她個人生活方式的自由有礙法律,隨時受法庭傳喚,依法改正。不接受不相干的人的勸和,除非那人自己負責趙安然對她的一切行為的後果。她不需要這方面的“人生指導”,如果非有人自我感覺良的要隔空對她進行人生指導,她也沒有辦法。但涉及誹謗的會追究法律責任。
這狂得十分有底氣,展露真性情,反而得到大部分民眾的支接,她的童年經歷還成了“逆境成長”的典範。
而趙清漪忍無可忍的直接表態,對於趙安然製造的話題是一擊就打斷脊梁骨了,她去年交的富二代男友,沒有多久就和她分手了。對方原本還看重趙家的勢力和趙清漪的身家人脈而想攀附,娶趙安然等於聯姻,發現趙安然根本不值錢,他就很現實地分手了。
好在,趙安然的真容和真名都只有京城那個圈子裡的人知道,大眾間的熱度過了一個月也就退去了。
趙安雅沒有一開始就讓趙書凡帶走趙安然,請他坐下,給他倒了水,問他最近的情況。
“大運會剛過去,有些假期,但很快要回學校了。”
趙安然勾了勾嘴角,說:“你從小就練體育,說起來多厲害似的,不還是這樣?”
趙書凡的球隊沒有拿到獎牌,趙安然是鬆了一口氣,莫名感到痛快,似乎佐證著她從前沒有錯。
趙書凡這才進屋幾分鐘,趙安然就一句話讓他反感得很了,一想到趙安然在這裡住了五天了,他由衷地同情趙安雅。
趙書凡說:“我不厲害,但是我不會麻煩到別人。”
趙安然說:“你什麼意思?說我麻煩?”
趙書凡說:“難道不是嗎?人家實習時是增長閱歷,學習工作,你都差點進局裡,還不是爸去將你撈回來。”
趙安然被趙書凡說到痛處,又恨趙景將她的事到處宣揚。
“我運氣差遇事不順,你作為弟弟還要說風涼話,是不是人?”
趙書凡說:“我要不是人,一點都不會管你,爸已經不管你了,媽又會打你,你以為你還能躲到哪裡去?安雅姐工作很忙的,你好意思一直打擾她嗎?”
趙安然這時明白趙書凡過來和趙安雅有關係,看向趙安雅,說:“安雅姐,你出賣我?”
趙安雅看到趙安然眼中的憤怒,只覺這幾天真是侍候了一隻白眼狼。她永遠不會記著別人對她的照顧,但是隨時因為照顧得不合她心意而憤怒憎恨,每天聽她說著像刀子一樣讓人不舒服的話。
趙安雅的父親雖然是高幹,但是她平日在圈子中口碑是不錯的,認真專業敬業沒有緋聞,也無塑料姐妹情的毛病,現在對趙安然是真的不想有深的往來了。
“你有什麼可賣的?你要想清楚再說。”趙安雅淡淡道。
趙書凡說:“趙安然,你夠了。你在這裡白吃白住了這麼多天,一句謝的話都沒有,還這樣的態度,人家上輩子欠你的嗎?”
趙安然說:“你們都來欺負我!都是狗眼看人低,落井下石!你們這樣對我是要討好趙清漪嗎?她賺那麼多錢還能分給你們嗎?我看也不見得。”
一想到趙清漪身價估值上千億,而且還在增長當中,現在排名種花內地第七富豪,第一女富豪,將來估計是全國首富。
她這麼多錢自己沾不上一分也就罷了,連“趙清漪的親妹妹”這個身份都不能用,不然她也能得到很多機會了,趙清漪就是在打壓她。現在趙清漪霸道地連親人都要這麼影響到了。
趙書凡說:“你以為她像你這麼空呀?”
趙安然說:“如果你就是來說我的風涼話的,你走吧,我不想跟你說話。”
趙安雅不禁撫額,趙書凡說:“你剛才還罵安雅姐出賣你,現在又厚臉皮地還想賴在她家裡白吃白喝白住嗎?你哪來這麼大的臉?”
趙安然這才心驚,沉默了一會兒,對趙安雅說:“安雅姐,我沒有想到書凡會找來,所以一時衝動誤會了。我比較喜歡你這裡,我想跟你學習怎麼演戲。”
趙安雅沒有多解釋,只淡淡說:“你走吧,我教不了你,也沒空教你。”
趙書凡說:“行禮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