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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祁澤插口道:“你們講我能聽懂的話好不好?”
趙清漪說:“放心,現在是不得不讓你也知道了。伯父,我們去書房談吧。”
……
王家有藏書間,相鄰的是一間王立國的工作書房,三人進了書房落座。
趙清漪簡要說起自己在港島的經歷,也與王立國從大鄭先生的電話中所知一樣。不過,他之前知道的畢竟不多。
等聽到隱身術異能者入夜行刺,王立國也嚇得一身冷汗,王祁澤只覺三觀盡毀。
王祁澤抓住趙清漪的肩膀,說:“漪漪,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治好了那些港島受害者?還有什麼隱身術、蠱術?天哪,這是什麼呀!”
趙清漪掙開他的手,說:“你不要打斷我和伯父商量,你現在聽著就好。”
“為什麼呀?你是我老婆,你那麼大的事都不跟我商量的?”王祁澤尖聲道。
王立國蹙了蹙眉,說:“王祁澤,我警告你,你再咆哮,你就給我出去!不要打斷漪漪的話!”
二等公民王祁澤:……
趙清漪深呼吸了一口氣,說:“伯父,現在我已經有九成半的把握知道那人的真實身份,我之前在港島因為太忙了沒空思考對不上。但我這人過目不忘,後來又想起來了。這事關礙極大,咱們得早點布局。”
王立國奇道:“你知道對方身份?你認識那個人?”
趙清漪說:“原本我是不認識的,還是通過阿澤認識的。她是夏櫻雪。那雙眼睛,那個聲音和動不動就罵人賤婊,這不會錯的。其實要確認她的身份也不難。當時我往她腳底開槍,法證取了她一點血液和皮屑樣本,可以化驗DNA,而夏櫻雪的親人在海州,或者從她以前的居所找樣本,可以做DNA匹配,就可以核對。真的是她,事實牽扯就大了。”
王立國喃喃:“怎麼會是她?你沒有看錯?會不會是幻覺?”
趙清漪說:“我沒看錯。她一定是得到什麼傳承,這種事無法用常理來說。我本來是不想沾這些事,偏偏都這麼巧。現在伯父您一定要保護阿澤了,不然那種壓力他無法承受了。”
王祁澤說:“又和夏櫻雪有什麼關係?跟我什麼關係?我早和她分手了!趙清漪,你不要不認帳,我是你的男朋友!”
趙清漪暗自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王祁澤看看王立國,說:“爸,清漪是不是想不認帳?不要說我無法承受壓力的事,我能承受!不就是夏櫻雪嗎,我是和她分手,又怎麼了?我不喜歡她就不要耽誤彼此。”
王立國道:“你現在知道自己不喜歡她了,那當時怎麼就要追她呢?你覺得你沒錯嗎?現在招惹一個這樣的人,你還冤嗎?”
王祁澤說:“我知道我不對,所以我儘量給經濟補償了,就算是夫妻離婚,我也算是淨身出戶了,還要怎麼樣?讓我一輩子和她在一起我做不到。”
王立國罵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翟墨都比你強多了!”
翟墨是王祁澤的髮小,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按說王祁澤要乖得多,王立國以前也這麼想。
趙清漪說:“好了,現在追究也沒有用。我不知道夏櫻雪為什麼會選在港島做亂,她如果逃回來,阿澤和王家只怕會有危險,當然我之前與她交過手,看來也不可能放過我。但是她如果被港島警方活捉,對阿澤和王家就更不利了,夏櫻雪現在是反人類反社會的,她這種人的心理就是自己不幸一定要拉別人陪葬,她定會轉移港島市民的怨恨到阿澤身上。這種人心變換之事,伯父你應該明白的。”
王立國也是人精,當然明白,說:“漪漪,你說怎麼辦?”
趙清漪說:“現在港島本就不平靜,如果讓全港島市民知道一個內地瘋子在那邊做出那些事,連**官、總警司、黎家、鄭家全都下手,你說會怎麼樣?這件事,國家不能不管,夏櫻雪這是不智地撞上槍口了。她如果是港島人還有活路,她是內地人……基本上是不可能活著上法庭或者在媒體面前開口的。”
王立國不由得背脊都為之一涼,趙清漪的老練敏銳判斷更讓王立國覺得她深不可測。
王立國說:“你是說告訴有關部門?”
趙清漪說:“沒有辦法了,王家這麼大的家業,能逃哪裡去?現在,只能盼望有關部門不會對我過河拆橋了,我說了我不想參和這種事的。有時候有別人沒有的能力未必是好事。”
有這樣的能力如果要露出來,在古代還好一點,在現代規則越細越全、科技越來越發達,得有這個腦子撐起這個特殊能力。像夏櫻雪一樣,真的是找死。
第559章 國安部
王家怎麼樣本也不關她的事,只是王祁澤在以為她是一個無父無母的窮丫頭孤兒也要不顧一切追過去與她一起,這份情她回應了就要負點責。
而王家就算是他們識人之術高明也是他們的真本事真格調,總比一味的只看出身家世的勢利眼強,王家看重的是她這個人。王立國笑眯眯地說給她在那麼貴的草坪上種桃樹的寬和,她也要念一分。
王立國說:“漪漪,你直接說吧,需要我怎麼做。阿澤這兔仔子給你添麻煩了,虧得你不嫌棄,總之咱們是一家人,一起解決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