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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可不是人人都可稱為“公子”的,在宋以前一般是只國公家的孩子才被稱“公子”,到了這個大晉朝,一般平民百姓家的孩子也不可稱為公子。就算江湖中的年輕男子多有被稱“少俠”的,但是被稱為“公子”的就少多了。
趙清漪內功還是初級,所以這一躍還躍不到舺板上,只得在船沿上借力,用壁虎游牆功上了舺板。
陸煦又不禁瞧了她一眼,趙清漪暗想:這是瞧不起我內力差嗎,什麼眼神呢。
陸煦才又和霍天放寒暄,然後笑著問:“你怎麼出家了?我之前竟然沒有消息。”
陸煦不是“花公子”,但是這位倒是一個“花和尚”,這樣的打扮,居然帶著四名美婢。
霍天放一邊招呼他們進艙內,一邊說:“哪裡是出家,是遇上李雙六那傢伙,賴在我四叔的賭場裡,我四叔來向我求救,我能不出面嗎?”
“然後,你跟他賭輸了,他就要你當和尚?”
霍天放攏了攏袈裟,笑得風流,說:“戒律我可不守的。”
幾個漂亮侍女給他們奉了茶,趙清漪端著茶杯聞香觀色,說:“西湖龍井,原汁原味。”
說著優雅地品了三口,李大、薛辰也好奇地喝了一大口,卻也只覺得這茶聞著香一些,喝著卻太淡了。
霍天放打量了一下趙清漪,說:“陸兄哪裡找來的小兄弟,年紀輕輕,功夫已然很不錯了。”
陸煦說:“意外遇上的,功夫不錯,就是太調皮了。”
趙清漪說:“大師,實不相瞞,我是被拉壯丁的,人家陸公子有錢有勢,拉壯丁我也沒辦法。要不大師慈悲為懷,請陸公子放了我,他看在你的面上許就同意了。”
霍天放笑道:“確實調皮得緊。哎呀,這不是皓月劍嗎?這個是怎麼說來著……”
陸煦道:“我特意前來拜訪,怎麼竟說這些不相干的事。”
霍天放說:“你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事但說無防。”
陸煦道:“你可聽說過東南海上的‘海豹子’?”
霍天放說:“是一夥海匪吧,東南一帶素有一些海匪,不過原來多是烏合之眾。聽說程家有三兄弟,從小在海上賣命,去過東瀛、安南、暹邏、渤泥國等等地方,不但熟悉海域,還學到了東瀛、安南、暹邏一帶的武術。大約十年前開始收服一些亡命之徒,專門洗劫沿海百姓,後之也洗劫商船。如今在東南沿海一帶已經成為不小的禍患了。”
陸煦嘆道:“你果然也是聽說過的。實不相瞞,我們族裡的商船也幾次三翻遭了搶掠。”
霍天放道:“可造成人員傷亡?”
陸煦道:“纏鬥之時是死傷了些人,不過他們搶了船之後,倒是放了小船讓人回來了。”
霍天放笑道:“這個程豹也是有點遠見了,不做殺雞取卵的事兒。我也聽說過別的大商號被搶的事,他們現在不傷人,是想要這些商號全都向他們繳納一定分成的保護費,長久生意。不然,都沒有人出海了,他們那些人吃什麼?只要談好保護費的事,將來商船上掛他們的通行令旗,就能保證在航道上不會被洗掠。”
李大不禁說:“他們憑什麼這麼做?”
霍天放說:“憑他們劫住了航道,你要做生意,必須要走海路。怎麼,陸兄是想和這幫海匪幹一場?”
第782章 比武
陸煦道:“正是不知如何是好,才想向天放兄討個主意。”
霍天放說:“我霍家雖然在江南五省有幾分薄面,但在海上就未必了。如果陸煦想要去閩粵一帶探一探對方的路子,那我陪陸兄走一趟也無妨。”
陸煦道:“那就多謝天放兄了。”
霍天放笑道:“事已至此,幾位也不急於一時吧,不過在我莊裡小住幾日。”
陸煦明白他既然這麼說,怕是手上還有點事兒。這時有求於人,總不好在時間上強求人家。現在陸氏族中的商船也不南下了,當真也不急於一時。
於是,陸煦道:“我們來得人多,多有叨擾了。”
霍天放說:“你我之間,何須如此。”
湖畔山莊就在西湖畔,是霍天放的私人產業,東南西北中有五個大院、四個小院,屋宇重重,亭台樓閣。這讓代代人傑的趙清漪也不禁側目,這房產要是放在現代,只怕價值十個億呀,而且是有這個錢也不能有這個私人房產。
他們男的住進了西邊的大院子,女的住進了西北角的小院子,除了趙清漪被當作男的。
入住當晚,花和尚設宴款待,如吟雪、玄霜兩個婢女自然也只和霍天放的婢女一起,而家臣門客的地位更高,陪著陸煦一起也霍天放同席。
幾人杯盞往來,說起許多江湖軼事來,賓主盡歡,且不細提。
夜晚,趙清漪調息打坐當作休息,這時她覺得內傷盡好,再修煉易筋鍛骨的玄門功法拓寬筋脈時反而更加順暢。趙清漪心頭甚喜,這種筋脈用力過度,然後她依著極深的醫道和玄門水易修復,有一點鳳凰浴火重生一樣,新生修復的筋脈反而更加生機勃勃,富有潛力了。
趙清漪一晚上又把內力在奇經八脈行了九九八十一周,她內覺丹田暖洋洋的,氣息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