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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漪說:“如果我對你有意思可你對我沒有意思,這時有個你從前的朋友對我有意思,然後他在就我在前說你吃軟飯,一邊要吊著我,一邊想傍個女皇當皇夫,你怎麼對你原來的那個朋友?”
司徒維說:“那要看是什麼朋友。”
趙清漪說:“我卻不是這樣,這種人不配當朋友,除非她是民族英雄,我要仰望她三分,忍讓她七分。如果她不是,遇上三觀如此不合的人割席絕交是最好的選擇。”
司徒維說:“可是從漢字的構成來看,‘嫉妒’二字都是從女,可見這世上確實是有不少的女子被‘嫉妒’所困。”
趙清漪道:“我不否認女子會嫉妒,但是這兩個字從女可能是男子污名女子。男子無能亡國是女人的錯,男子要榮享太平要女人去和親,這方面也全污名在女子身上有什麼奇怪的?男子不也有一個‘嫉賢妒能,心胸狹窄’毛病嗎?嫉妒這種事不分男女,你要跟我大男子主義,那……我就試試高尚出塵、虛懷若谷的大男人你會不會嫉妒。”
司徒維一陣憋屈,說不出話來,趙清漪說:“好像你剛剛還提到周公子了,我可不僅僅認識周公子,李公子、張公子、王公子……”
司徒維說:“你敢!”
趙清漪攤了攤手,看著他的眼神說明一切。
趙清漪說:“人不招妒是庸才,世上誰人不妒人,但是總要有個度。有度的嫉妒是有益的,而以嫉妒為因,恩將仇報、搬弄是非、心中藏奸的人不可交往,否則必招大禍。因為每個人的本性就是從小事看出來的。有的人生來敦厚,這樣的人有擔當,講道義;而有的人卻是見不得別人好,自己不好就認為都是別人的錯。”
司徒維說:“從前我倒以為小女孩之間的都是小事,不必如此。沒有想到你想得這麼深。”
趙清漪說:“你知道我年輕,你還……你怎麼不找大女孩去?”
司徒維道:“因為你不許。”
趙清漪哧一聲笑,然後與他漫步街頭,心中卻思索著:現在發現鍾露和汪謹在一起,要不要把汪謹做了。或者先做自己的事,如果鍾露和汪謹結婚,一對漢姦夫妻,她站在民族大義上與洪門甚至軍統方面的人合作幹掉一對,是不是合算得多。
因為她歷經數世,對於功德因果的事也參得比較透,對於歷煉角色時的系統不能明說的“潛規則”也有體會。
如果她現在在他們未成漢奸時殺他,這個因果業孽,她和原主多少都要擔上一些,而如果是為了大義立場殺人,國運擔去因果,國運還有功德降在她與原主身上。
為什麼那些種馬男和絕對利己主義者做任務時,只過三四個角色,意識就會消亡?他們以為自己還活著,其實元神之氣早就散了,心一不小心入了魔道。等到契機成熟,他們的魂就被背後的BOSS吞了,也許肉身也得不到好結果,便是有這樣的BOSS靠這種道生存或者修煉的。
而她經過多少世,幸虧沒有忘乎所以,基本上沒有上背後BOSS的套,沒有被的這種心理陷阱所左右,多是以正道大道完成任務,殺人復仇在相對合適的時機里,自己不擔惡業,反而能得功德,其過程更正了道心。
雖然說他們如果會當漢奸,將來會飛揚跋扈欺壓良善發橫財,但是邏輯總不能說是原主讓他們當漢奸的吧。原主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原主是董事長,經理人應該分功德給她,而不是留給她業孽。
這是一個悖論,可是沒有辦法,因果就是這樣的,不能顛倒的。比如夏櫻雪,本來她一周目的老公的情人們也不是什麼好女人,但是夏櫻雪所謂的復仇虐小三賤人,顛倒了因果,就成了莫名其妙,自己惹了一身孽卻沒有功德護身,下場極其悽慘。那時系統和袁競都讓她記得那前車之鑑。
經理人還有功德護身,影響將會小一些,但是原主本就要付一點代價,給她結孽,她的下輩子只怕會輪到當丑爹丑娘那樣的角色。
無論哪個位面,天道規則都是反對任何人利用先知來為了還沒有發生的事來害人的,否則天道就要崩潰。
那些事是曾經發生過,可是畢竟那位有特殊能力的大BOSS已經扭轉時空,並被天道規則所承認。
經理人只是位面世界的人類,而不是天。
被幕後大BOSS所設陷阱套住,參不透天道規則,以為自己就是天的種馬爭霸男或者夏櫻雪那樣的人並不是真強者,是被戲耍的弱者。
趙清漪狡猾地勾了勾嘴角,鍾露若是和汪謹結了婚,她也就成了原主得護身功德的劫灰,並且還是自作孽活該。
那時她多殺一個鍾露,既能為原主痛快報仇,原主因為有國運的功德,下一世還能投個更好的胎。
趙清漪理清思路,平靜下心情後,主動扶著司徒維的胳膊逛街,男人十分高興,但他更喜歡豬蹄子摟著她的腰。
趙清漪賤賤一笑,說:“司徒維,我叫你什麼好?不好叫‘偉哥’的吧?”
“我還沒有問過你,我的名字有問題嗎?”
“呃,我就是不喜歡這麼叫。”
“那你就叫我,達令。”
“才不要呢!”趙清漪想了想說:“叫小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