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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漪想了想,說:“可是賭畢竟不是一件值得宣揚推廣的事。如果種花家人人都想依靠賭來發財,那種花家將來就完了。”
何啟越道:“但是賭性也是一種人類的天性,何朝何代禁得了?就連各國法律與其禁止,還不如規範。打電玩尚是一種競賽,鋼管舞也照樣登上大雅之堂,賭和其它競賽一樣,何嘗不是挑戰人的極限?只要不是拿著身家性命上去賭,那麼就是一種遊戲。此次大賽,各國各地都有轉播。當作像網球、高爾夫一樣的職業賽,有個人單項賽、個人全能賽和團體排名,這回可是破記錄的擁有12億美元籌碼的獎金,冠軍總收入將超過一億美元。因為我們團隊缺少一個像你這樣擅長骰子的選手,而團體總分奪冠除了賽場籌碼所得之外,還有一億美元的獎金。這是合法的世界性的大賽,也是依法納稅的。”
趙清漪頭一回遇上這樣的事,還有這樣奇葩的比賽。
“我不太適合。”
“如果你有這個技能,為什麼要淹沒呢?你喜歡做慈善,當去賺慈善金呀。如果是別人贏了,很有可能這些錢全用於花天酒地,引導更多的人學習靠賭發家,結果更多的人傾家蕩產。但是你參加,如果我們贏了,至少你可以分到的獎金,你可以想用於慈善就用於慈善。然後少一些靠賭花天酒地的人,也改善風氣。”
何啟越雖然這樣勸她,但是他內心是不以為然的,那些明星、球星都發大財,不也一樣一擲千金?體育競技就不是了嗎?有什麼不同呢?
趙清漪不禁猶豫,她是生出一點興趣,可是她的任務和這種事無關。
“我不太會賭。我不懂規則和類型,因為只懂賭大小和輪盤最簡單的猜數字,所以當時只玩這兩樣。我這樣的外行怎麼行?”
何啟越忽支著下巴:“冒昧問一句,那你為什麼能贏?”
趙清漪說:“眼力、耳力、對力道的直覺,加上心算。”
何啟越奇道:“搖骰子真能精確地聽得出聲音嗎?”
趙清漪道:“可以。”
何啟越十分好奇她的極限,他雖然最擅長的是撲克,但是在別的項目上能贏他的人可也不多。
何啟越問道:“你怎麼聽出來?”
趙清漪並不覺得這有什麼需要隱瞞的,直言:“每一種物體相撞的聲音是不一樣的,而物體大小形狀不一樣,相擊的聲音也有區別。骰子有六個面,都有不同的點數,點數做成了凹形。不同的點數朝下,不同的力道和速度,會有很細微的區別。”
何啟越道:“這簡直是不可思議,你知道嗎,世界上能做到這樣的人,我所知的只有一個。”
趙清漪不禁道:“這個比賽中還有這種奇人嗎?”
何啟越道:“我想趙小姐一定也曾聽過一些人異於常人的能力吧,比如特定條件下可以隔空看到箱子裡的東西。多年前前蘇x就有這樣的奇人。”
趙清漪在本尊世界也聽說過,點了點頭。
“如果世上還有這樣的奇人,一定會來賭王爭霸賽。你不想會會這樣的人嗎?”何啟越的話帶著一種讓趙清漪無法拒絕的誘惑力。
趙清漪問:“參加這個比賽,有條件嗎?”
“只要參賽選手自己帶初始的200萬美元的錢賣初賽籌碼參加,但是大部分選手會找到組織贊助。我也會向我們澳城的組織申請。”
趙清漪說:“所以這就是你們出錢讓我去賭,然後輸了算你們的,贏了算我的?”
“需要依法納稅。”他再提醒。
“當然啦!這是應該的。”多方誘惑,趙清漪心動不已。
何啟越不禁有絲得意,又問道:“撲克呢?你能記得住牌嗎?”
“當然可以。就是考驗記憶力和眼力。”
“你就是我們最需要的人。趙小姐,請你一定要來,這也是為全體種花人爭光。”
趙清漪心動是心動,但稍冷靜後也有所忌諱:“可是電影裡看到,這種比賽很殘酷的,萬一被槍殺,那不是完蛋?”
何啟越卻說:“你錯了。選手雖然是國家或地區的協會推薦的,卻也是正式的比賽,打出旗幟的,沒有人敢公然這麼做,在種花家更沒有,澳城有駐軍。”
當個被寵被疼的小女人有好處也有壞處,家庭感情生活是和諧了,但是她這顆燥動的心卻沒有安撫。
“有哪些國家的選手參加?”
“美國、歐洲主要幾個大國都有參加,亞洲中東有兩個國家,南亞有大馬、菲國、星島,韓、日兩國也有代表團;南美兩國和大洋洲一國也有人來。另外就是我們了。”
趙清漪在心理上已經被說服了,她連神仙都當過,卻從來沒有嘗試過這種事。可是她要是靠自己成為了女強人女富豪再嫁給男富豪,就不是灰姑娘了,不符合原主的心理標準。
這事兒這麼好玩,而且贏了不是一兩萬,是一兩億,強調,是美刀!只可惜和任務相悖呀!
她坐在豪華轎車之後,心中十分苦惱。
尹秘書卻好奇的問:“趙總,何先生找你有什麼事?是項目合作嗎?”
“可以這麼說吧,是想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