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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謹不禁愕然,說:“竟是你的同學,是哪家姑娘,叫什麼名字。”
鍾露嗔道:“謹哥問這個幹什麼?這種女人髒得很,我提都不想提了。”
汪謹心想若是放下身子,那便很容易得到了,他問清楚接近風流一場又能如何?總是一代佳人。
汪謹笑道:“你都說了這麼多了,提也提了,又何防再說說。”
鍾露看著汪謹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不禁心頭一緊,暗想:難不成謹哥也對那賤人有興趣嗎?如果再影響到她的婚事可如何是好?那賤人真是陰魂不散!
如果謹哥真的是那樣的人,他接近了趙清漪,趙清漪又心懷不軌要害她,將從前的事說出來,謹哥如何看她?
這時的鐘露可又和原主一周目時不同,原主一周目時,除了鍾家人沒有什麼外人知道她喜歡周晟想高嫁周家當少奶奶的事,她沒有那麼多忌憚。但是這一世由於經理人的快狠准地以牙還牙,鍾露想打壓污名趙清漪反而沾了一身腥。
如今事件過去只有半年,江海中學還是有很多人知道的,汪謹最好不接觸她讀書時的事,如果一調查,只怕是有完全不利於她的傳言。
鍾露不想說,只好挨近撒嬌,抱著他的胳膊搖著,用她引以為傲的胸脯輕蹭著他的身體。
“謹哥,我們一起吃飯,幹嘛聊那些?那種浪蕩無德的賤婦,將來沒有好下場,大過年的,說了我都怕不吉利。”
汪謹的詢問又被堵了回來,心中不禁懷疑她為何不願說,這樣引開話題。
其實也是鍾露不了解大眾男人的思維,這又被怨妒左右走了一步臭棋。
汪謹並沒有打消獵艷之心,反而覺得鍾露不像他之前所認識的一樣活潑可愛。
因為男人聽到一個女子用盡了不良詞語去形容一個比她美麗的女子,他們會覺得她們是嫉妒爭寵,她們沒有那麼平和溫柔賢慧。
男人的利益立場又怎麼會和女人相同?男人和女人的利益所欲不同,看問題的角度勢必不同。只有真心愛她絕不動搖的男人才願意站在愛人的利益立場上思考。
對於一個生了獵艷之心的男人,對著大家閨秀和浪蕩交際花也許會有不同。遇上前者他願意娶她、納為姨太太,遇上後者他思考也當一當入幕之賓,僅此區別。
可是他們絕對不會想:這女人德行不佳,我不可接近,我只守著像鍾露這樣深愛我的忠貞不二的女人——當然鍾露有沒有這種品質還有待商榷。
且看現代的風流富豪,他們獵艷尋歡時挑女人哪裡會是看品德高尚、忠孝節烈的,便如港島娛樂圈某些女星們,她們的不良脾性對風流富豪來說也沒有什麼影響。
只有部分女人思維也是出於利益之爭,才會願意這樣想,希望男人這麼做,把利益都給她。
反過來也是一樣,唯利是圖的部分女子追求男子也絕不會扒著他的忠貞說事,並不會因為男人不忠貞就放棄。
鍾露自己想跟汪謹結婚也是幾乎從利益出發的,不然變心怎麼變得這麼快,卻幻想汪謹是那種有情有義,重德不重色,無獵艷之心的男人。
儘管有利益出發點和思維方式的不同,但是鍾露展露出像是那種現代網紅或噘或咬著唇瞪著完美眼妝的眼睛的自拍照一樣的嬌憨清純表情、身體卻又“意外”的撩著他,他此時當然不會沒有反應,摟著她親昵著。
汪謹終於不問她趙清漪的事,一同吃了飯,過程尚是愉快。出了餐廳,汪謹摟著她親熱,求著她去開房。
鍾露不禁嚇了一跳,忙說:“明年我們訂下親事,我都是你的,一生一世都是你的。”
汪謹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她這時是在拒絕他。
他不禁暗想:既然不答應她,剛才為何那樣?她不是想到得到他的注意,不想他關注別的美人嗎?
女人這樣的手段又太拙劣了一些。
從前汪謹還覺得鍾露到底是大家閨秀,這時心中念著別的美人,且鍾露背後用那樣的詞描述別人,把自己的目的和嫉妒暴露了。這時她反而就在汪謹這種男人心裡掉價了。
不能因為嫉妒而在自己所喜歡的所追求的男人面前說所嫉妒的女人壞話,因為那樣絕對會失掉你的女性優雅。
但是這事卻可以和與自己有相似遭遇或者共同討厭的人的同性說,那麼有可能成為閨蜜。這是女人的處世智慧,趙清漪就不會這麼做,把時間花來增強自己的實力會有意義的多。
汪謹恢復平靜,說:“那我叫車送你回家吧,我剛想起我還有點事,就不能親自送你回家了。”
鍾露的心頭又是一慌,想拉著他撒嬌,可是又害怕他再提那事兒,不敢再行親昵過度的痴纏。
鐘太太到底是千叮嚀萬囑咐,婚事不訂下來,不要輕易將自己的身子交出去的。因為女子婚前要是把身子給了,遇上壞男人可是要吃虧的。
鍾露也相信:儘管現在是民國了,女子的清白之身也是高嫁的法碼。
第738章 訂婚風波
在汪謹和鍾露吃午飯時,司徒維也春風得意地攬著趙清漪的腰回到趙家,這時趙氏夫妻和司徒老先生已經暫時商定好了訂婚的事。
便是訂在正月初六正下聘交換庚帖,而正月十八,司徒老先生在江海飯店以孫子訂婚的事設私宴,邀請身在江南的一些方便的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