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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重重關上,發出了「嘭」的一聲巨響。十幾分鐘後,花斯年才稍稍緩過神來,可身體中流竄的強烈感覺還在不斷侵蝕著他的感官,讓他呻-吟不已。
——我屮艸芔茻,這個世界的設定有毒吧?
又過了幾分鐘,那股強烈的感覺開始慢慢平靜下來。就在花斯年以為這陣餘韻消散之後就完事Ok時,第二陣強烈的感覺再次迅猛襲來。
——我屮艸芔茻,作者你特碼給我滾出晉江網文界!你是在寫劇情文還是在寫小黃文!這種感官構建地這麼逼真有意思嗎?!
小可落井下石:[架不住讀者愛看啊。]
花斯年:[靠……]
花斯年將頭埋進枕頭裡,強忍著陣陣無處發泄的快-感襲來,只能任命地等待它們消退,就連窗戶外鑽進來了一個人影都沒有察覺到。
直到一雙手從身後探進了被子裡,花斯年才恍恍惚惚掙扎著扭過頭去失神道:「雷瑟爾?」
雷瑟爾眼神赤紅,額頭冒起一層薄薄的汗水,「真想不到,蒙迪的信息素竟然能乘著海風傳到我的船上去。」他的手顫抖地在被子外描繪著花斯年的曲線,將整個身體伏在了花斯年的身上。
「你他媽的瘋了嗎?這裡是雷奧王城!」雷瑟爾身上的Alpha信息素即便是花斯年沒有發-情的時候都有些受不了,更何況是已經喪失理智的特殊時刻。本來就戰慄的身體因為雷瑟爾的逼迫更加脆弱,鬼知道花斯年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沒有敞開被子去攬住雷瑟爾的脖子投懷送抱。
雷瑟爾從身後壓著花斯年,英俊的五官慢慢從後方逼近花斯年的後頸和臉頰:「蒙迪,其實見到你第一面的時候,我就一直想說一句話。你我相識三年,關係就好比上個月的最後一天和下個月的第一天,你懂嗎?」
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卷著自己甜膩的信息素無差別地灌入自己的口鼻,花斯年腦子昏昏沉沉,完全無法思考雷瑟爾的話,只能順著嘴胡謅,「懂,懂了,我們永遠都不可能有交集,我懂得。」
混合著情-欲的低沉喑啞笑聲從耳朵邊上傳來,雷瑟爾輕輕對著花斯年的耳朵吹氣,「今天我先幫你發泄出來,等你明白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會再來的。」
說著雷瑟爾的手就滑向了花斯年的小腹,不顧花斯年的意願幫他紓解起來。
良久,花斯年一泄如注後長長舒了口氣,躺在床上睡著了。
雷瑟爾的眼睛更紅了,他看著花斯年安靜的睡眼,苦笑一笑,無奈地揉了揉頭髮撂下一句「你倒是舒服,可苦了我了」便又從窗戶離開了。
花斯年再醒來時,身上的信息素已經褪去了。他回想起雷瑟爾對自己做的事情和說過的話,陷入沉思。
上個月最後一天和下個月第一天的關係?到底是什麼?
[小可,你知道嗎?]
小可沉思片刻,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斯年。]
花斯年嘆了口氣,看著滿床的泥濘,趕緊把床單什麼都捲起來扔到了垃圾桶里,再去浴室里徹徹底底洗了個澡這才大呼一聲「舒爽」。
[這雷瑟爾膽子可真大啊,大白天的,偌大的奧頓王城,竟猶如入無人之境。]
小可:[要不人家怎麼是叛軍首領。]
[可我心中只有我那個金髮小可愛。]
他說著就聽到外面房門響了一聲,就聽腦海中的小可道:[得,您的金髮小可愛又來了。]
花斯年趕緊裹著浴巾走出來,頭上還在滴滴答答滴著水珠。
奧頓的臉色有些不太好,嘴唇中的血色有些淺淡,花斯年見了不禁問道:「又昏倒了?」
奧頓搖搖頭,「不是,去訓練室閉關,訓練了一天一夜而已。」
花斯年看了有些心疼,拉著奧頓的手就往床上拽。床上的床單已經被花斯年扯了下來,只剩下一個柔軟的床墊和軟被。花斯年不需要用太多力氣就輕鬆地將奧頓抱了起來送到床上,用軟被蓋住了他的全身,「訓練了一天一夜還好意思說,你現在給我好好休息。」
奧頓眼睛有些泛紅,金色的頭髮軟趴趴的,不只是因為洗澡的緣故還是被汗水打濕的原因。
看著他花斯年心中微動,等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已經也跟著鑽進軟被,手有節奏地拍撫著奧頓的後背,就差沒唱童謠曲了。
花斯年想要捂臉,某種程度而言,他這也是沒誰了……
「我等下還要接見其他將軍。」奧頓扭動了幾下身體。
花斯年手稍稍用力制止了奧頓的動作,「就算再強的身體也不是鐵打的,約定見面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三個小時之後。」
「那你還可以休息三個小時,」花斯年語氣生硬,手繼續有節奏地拍打著奧頓的後背,「三個小時之後我會叫醒你,一定不會讓你遲到。」
奧頓想了一下,點點頭,「也好,不過你要提前叫醒我。我今天是要和大臣商議擒獲叛軍首領雷瑟爾的事情,絕對不能遲到。」
花斯年的手微頓,「叛軍首領雷瑟爾?」
「恩。」奧頓眯起眼睛,「怎麼,你認識?」
花斯年想了想,笑著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同一個人吧,我認識的雷瑟爾是個游吟詩人。」
奧頓看了花斯年一眼,輕輕「嗯」了一聲,「雷瑟爾的確是個尋常的名字,他長年待在海上,神出鬼沒,你一直待在帝都,的確沒機會認識,是我想多了。那天是誰抓走你的,你看清他的長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