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頁
「不過可惜哥是Omega,如果換作是我,承受在西頓身上的痛會更痛。」
——不,親愛的弟弟,那已經極限了,他要是再痛就該死了。
「不過西頓國王竟然沒有怪罪,這倒是奇怪了。」海茵族長似乎終於找對了方向,拋出了第一個問題。
「我也以為我死定了,」花斯年道,「大概他是個M吧,有受虐傾向。」
海茵族長點了點頭,「也只能這麼解釋了。蒙迪,我看西頓國王的架勢,似乎是得不到你不會罷休,我這邊並無大礙,你還是趕快回尋海城為好。」
「不會,」花斯年想起了什麼,突然笑了,「我想西頓國王,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來我們海茵家族了。」
——都不能人道了,還來心情來這裡找揍?
…………
西頓精神恍恍惚惚,只記得剛才自己仿佛身在夢中。
他一會抱著蒙迪,一會兒蒙迪摸向自己的小腹,熱情似火。
兩個人更是不分彼此,龍騰鳳翔了許久才停下。
等自己醒來,他小腹處疼痛十足,可以想到那個如夢似幻的場景,西頓頓時一樂,蒙迪果然還是蒙迪,竟然榨乾了他的精華。
西頓不怒反喜,疼在他身,喜在他心。
蒙迪?海茵,他一定要想盡辦法得到他,不惜一切代價擁有他。他一定會找藉口殺了奧頓,讓蒙迪只成為他一人所有!
等西頓回到皇宮,小腹處已經是疼痛難忍,讓他汗流浹背。
掀開衣服一看,自己整片小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烏青一片,淤血聚集在皮膚下面,黑黑紫紫,極為可怖。
…………
果然如花斯年所言,西頓國王自從那日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這裡騷擾過花斯年。不僅如此,西頓國王還稱病,鮮少出現在眾人面前。議會廳議事告一段落,那些還沒有實行的荒唐事情也終於停止了下來。
一個月後,南方尋海城有消息傳來,叛軍首領帶領著一直精兵悍將攻破了奧頓的兵甲軍團,擊毀了一座極為重要的基地。
這座基地專門負責冶煉建造武器,再將武器輸送給全國。基地被毀,也就意味著武器供應將會出現斷層,無法及時輸送過去,這對以一個四面受敵、時時處於備戰中的帝國而言,是非常致命的。而且更嚴重的是,叛軍不僅僅是毀了基地,還將基地中剛剛建造好的一批武器全部運走,搬空了整個基地。
西頓王勃然大怒,命令奧頓前來帝都領罪。
幾日後,奧頓被押解到了帝都里。
西頓很急迫,奧頓來的當天便提審了他,不僅如此,還將花斯年請到了皇宮,讓他親眼看到奧頓狼狽的模樣。
花斯年趕到審判廳時西頓國王正坐在華貴的龍椅上傲慢地俯視著奧頓,審判廳里已經坐滿了官員。
花斯年的位置西頓早早就為他留了出來,花斯年一進入審判廳就被被安排到了最前面的一個座位上坐下。
西頓國王的傷顯然還沒有好,他的臉色因為能夠審判奧頓而興奮不已,可他不敢輕易站起來,身-下墊著厚厚的軟墊,不敢做出太大的動作。
金髮少年一生銀白色的盔甲,盔甲上臉上都沾滿了血污和泥濘,頭髮有些凌亂,外形十分狼狽。可少年筆挺地站在關押著他的柵欄中,眼神輕蔑。不僅不畏懼西頓國王,反而像看螻蟻一般看著西頓。
西頓心中憤懣,「啪啪啪」地將桌子拍得一聲比一聲響,「罪人奧頓?布萊,你串通叛軍,將基地的地點泄露給他們,通敵叛國,罪不可恕,你可知罪?!」
奧頓嘆了口氣,「我當初被陛下派到西南平定叛亂,基地在東南位置,分身乏術,沒有保護好基地是我的失誤和過錯。但通敵叛國這個罪名,我不承認,陛下可有證據?」
「證據?基地被毀就是最大的證據。你想看證據是吧,來人!」隨著西頓的聲音落下,從審判廳的一角走出來一個人,那個人花斯年看著有些面熟,他仔細想了想,就想起了他來。
這個人是奧頓王宮裡的一個小兵,他有什麼證據?
小兵顫顫巍巍走上來,低聲道:「啟稟陛下,那天傍晚,我巡邏的時候尿急,就脫離隊伍找了個地方小解。找著找著就聽到一個壓低嗓子的交談聲。當時我偷偷探過頭去,就看到奧頓王和叛軍首領躲在一個非常隱蔽的角落在交流著什麼。」
西頓又問,「你能確定對方是叛軍首領?」
「我確定!我曾經見過叛軍首領一次,那晚奧頓殿下交談的人和叛軍首領打扮一模一樣。」
西頓滿意地點點頭,「很好,侍衛,帶他下去吧。」
遣退了小兵,西頓看向奧頓,臉上露出勝利的神情,「奧頓?布萊,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奧頓呵了一聲,「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既然想要殺我,又何必找這些藉口。」
「這可不是藉口,我審案講的是真憑實據。基地被毀,你要為它付出必慘痛的代價。奧頓,我宣布將你毒酒賜死。」
奧頓深吸兩口氣,「我要求進行煉獄審判。」
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氣,一臉驚訝地看向奧頓。
煉獄審判是從古老時期流傳下來的一種審判方式,內容十分狠辣可怖,可卻也能讓受審者無罪釋放。
在帝都中有一處禁地,那裡餵養了數頭凶物。凶物凶神惡煞,見人s-a人,見鬼殺鬼。煉獄審判就是投身入這些凶物的洞穴之中,若是三天內能活著出來,這個人就可以獲得無罪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