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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的聲音適時從腦海中傳來:[斯年,任務已經達成,現在隨時可以離開這個世界了。]
花斯年想起雷瑟爾緊緻有型的線條和肌肉,咽下流到嘴裡的口水,[能晚點離開嗎?]
小可:[能啊,這個獎勵任務就相當於是你的假期,只要是在蒙迪的正常生命期內,你都可以留在這裡。反正你已經完成了任務,我的任務獎勵也保住了,我才不管你留在這裡多久。]
[額……]花斯年對著空氣嘆了口氣,[小可啊,我雖然脾氣好,但你一再這麼對待自己的衣食父母,良心不會痛嗎?]
小可笑了兩聲,[我從來就沒有良心這種設定。]
花斯年:[扎心啊,老鐵。]
雖說是在跟小可胡扯八扯,但花斯年的心情極好。上個位面的時候走得十分匆忙,臨走前雖說來了一發,但畢竟沒有爽夠。這個世界既然可以滯留到這個身體壽命耗盡,那簡直不要太爽好嗎?
上個位面想要試沒有試過的「動作」簡直不要太多奧,要抓緊在這個位面里都試一遍才行。
花斯年正在腦海里腦補著各種小黃文畫面,連有人推門而入都沒有察覺到。
直到一雙柔嫩的手捏了捏自己的臉頰,花斯年這才從妄想中拉回理智,一臉懵逼地看向來人,「嗨,親愛的。」
奧頓脫了鞋子鑽進被窩裡,一雙手熟練地圈住了花斯年的腰,鑽進了花斯年的懷裡,「晚上好。」
花斯年:「……」
——為什麼我的手這麼想去摸奧頓的頭髮,明明知道這副模樣是騙人的,但是還是好想摸啊,不,我一定要忍住,做人不能失了骨氣。
金髮少年抬頭用毛茸茸的頭髮拱了拱花斯年的小腹,擺出最純真無害的表情:「你醒了。」
花斯年:「……」
十幾秒後,花斯年看著不聽使喚撫摸少年金髮的手,欲哭無淚。哎呦我去,真想剁了它啊,太不爭氣了。
奧頓將兩條腿搭著纏在花斯年的腿上,瞬間便半掛在了花斯年身上,「既然醒了,就說說看吧,你是怎麼發現我的身份的?」
「第一次被雷瑟爾擄走的時候,我聞到他身上濃烈的信息素味道。」花斯年任命的伺候著奧頓,捋順了捋順思路,「說實話,我本身也沒有確切的把握,但第六感總是將你們兩個人重疊在一起。雖然你們是一大一小完全不同的身形、帝國鷹爪和叛軍首領兩個水火不容的身份,但不得不否認,在對待將士這些行為處事上,你們的做法十分相似。雷厲風行,果斷,捉摸不透。」
「一開始只是懷疑,後來越來越肯定。雷瑟爾和奧頓從來不會同時出現,一個離開,一個出現。一個消失了,另一個才會又出現。那天我的信息素暴走,奧頓離開後沒多久雷瑟爾就緊接著出現了。雷瑟爾進入奧頓的房間猶如進無人之境,絲毫不擔心會奧頓突然折返和他打個照面。若不是雷瑟爾過於自信,那就是他早就知道奧頓王根本不會出現。」
當然其實最主要的是因為他身體被強化的原因,當時他聞到了雷瑟爾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再次在奧頓房間醒來後要求系統將他的身體強化到了Alpha狀態。
強化的疼可不是白受的!這不隨著嗅覺的加強,他就在奧頓身上聞到非常細微的雷瑟爾信息素。那些信息素真的是十分細微,只有緊緊靠在一起,用盡所有的精力、注意力才聞得到,不過這些事情他怎麼能毫無保留地告訴奧頓呢。
也正是從那時候起,他發現了這個坑爹作者真是挖了一個天坑啊。
有了奧頓就是雷瑟爾這個假設後,原本劇情中那些看起來雜亂無章的劇情和人物性格就全部理清了。但是這些隱線作者並沒有在文章中寫出來,或者說作者本來想寫,但因為後面爛尾,乾脆放棄了。
「雷瑟爾幫我紓解之後離開,你又重新走了進來。當時我洗完澡出來,抱著你的時候聞到你身上有若有似無的淡淡信息素味道,那個信息素和雷瑟爾的一模一樣。一開始我以為是雷瑟爾留在這裡的,再仔細嗅聞時才確信,那味道是從你身上散發出來的。你的正太體型雖然據說沒有信息素,但其實是有的對吧?特別是當情-欲到來,身體內的活性因子劇烈跳動的時候,信息素產生的會更多。」
奧頓在花斯年懷裡點了點頭,「我變成孩童時候時產生的信息素只是成年人的千萬分之一,根本沒人能察覺得到。若不是我動了情,根本不會露餡。」
——屁,你這個陰謀怎麼能逃得過我堂堂皇級高手花斯年的法鼻呢?
花斯年驕傲一笑,「所以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啊,不過你放心,我想這輩子也就只有我敢這麼同時貼近你和雷瑟爾,所以除了我不會有其他人直到你的秘密的。」
奧頓在花斯年的懷裡沉默許久,慢慢開口道:「發現身體不再繼續生長後曾經惆悵了一段時間,渾渾噩噩過了幾年,當我周圍的同齡人甚至是比我小的孩子都長的高大威猛時候,我還是那個身量矮小的少年,別人的身體開始充滿了力量,而我卻變成了個沒有價值的遺棄品。不堪其辱的我隱姓埋名,離開皇城出去流浪了一段時間,順便看到了在皇城看不到的景象。」
「被奴隸主壓迫的奴隸,被城牆攔在牆外的難民,被當做玩物的奴隸少年,坐享其成的達官顯貴。在那裡我遇到了我的老師——老傑克閣下。老傑克閣下是位吟遊詩人,四處行走,他以為我也是難民中的一員,就把我帶在身邊,邊遊歷邊教授了我一些知識。也正是他沒過多久就發現了我失去力量的殘缺,開始帶著我四處尋醫。皇天不負苦心人,我們終於找到了一種藥方,可以將我失去的力量重新激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