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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沒想到的是,他想做那西王母沒成功,居然有個傻子想要當起那牛郎來。
墨慕文晚上過來的時候,心急火燎一開口就說道。
「太上皇!出海的話,臣可以!」
原濯差點一腳踹在他的臉上。
他立即沉下臉來,「你不行!」
暗衛首領都沒出海,你這個慫慫連表白都沒表白呢,你還想出海?
墨慕文一愣,然後有點鬱悶。
「為什麼?臣雖然是文官,但是自幼和父親習得一身武藝,兵法也是熟讀於心。」
「這難道是問題所在嗎?」
原濯氣笑了,他自覺地找好了位置,開始扎馬步。
墨慕文下意識跟了過來,在他身後細心護著。
他有點鬱悶,旋即醒悟,「莫非是太上皇擔心臣的水性?但其實臣的水性還是不錯的。」
真的!所以他完全可以為太上皇出海效力的!
「閉嘴吧。」
原濯真的被這個傻子氣笑了,沒好氣地扔下一句,自顧自扎他的馬步去了。
這內功再難學也要學,不然誰知道以後是不是做一次就倒下了,那未免也太慘了點。
墨慕文難得被他用這麼狠的口吻訓,頓時蔫蔫的垂下頭來。
他聽說皇上那邊親口說的,要找一個可信可用之人。
難道在太上皇的心裡,他還不夠可信嗎?
一個時辰過去。
原濯身體一晃,墨慕文熟練的把人接著。
「怎麼樣?今天朕看起來還好一點嗎?」
原濯喘了口氣,只覺得這扎馬步真的是要命了。
墨慕文張了張嘴,胡亂點頭。
「還行。」
原濯對他了解太深了,一聽他的口吻,就知道不對了。
他稍微借力翻起身來,看著墨慕文。
「怎麼了?」
墨慕文遲疑了一會兒,才低著頭。
「我,回家翻了翻家裡的秘籍,書上所言,太上皇年歲已過了最佳練武的時期,就算是現在開始學,也很難有所成了。」
原濯沉住氣。
「那也就是說,我這幾天是白練了?」
他的內力是不可能練出來的了?
墨慕文頭低得更低了。
他下巴快要扎進胸膛前,輕輕點點頭。
不過沒一會兒,他又猛地抬起頭,有點焦急的說道。
「但是臣家中秘籍不多,我可以再翻翻,或許還有別的辦法。」
「不用了。」
原濯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一邊掏出手帕擦了擦汗。
「如果實在不行,那朕也不練了,這也不是什麼憾事。」
就是以後夜生活可能不太和諧罷了。
墨慕文卻忽然反應過來一件事。
如果說太上皇不練武了,他豈不是沒有藉口每晚親近太上皇了?
一想到這個,他心裡一突,連忙說道。
「不!一定還有辦法的,太上皇相信臣,臣一定會找到辦法!」
他信誓旦旦,甚至立即就離開了寢宮,飛身回去打算尋找可用的秘籍。
守在宮裡宮外的暗衛差一點就想要把人給打下來,好在他們眼力驚人及時發現了那是墨慕文,才默默又蹲了下來。
不過好幾個暗衛心裡對比了一下,有些憋悶。
這不是文探花嗎?
怎麼他嗎的這輕功比他們這些暗衛還要好啊?
當真不是武探花?
造船一事重大,上朝之後皇帝特意把這件事情拿出來說了一遍。
只是關於海關解禁的事情各位官員意見不一,甚至差一點直接在朝上相互罵了起來,保守派和激進派都保持自己的立場,吵得不可開交。
皇帝對他們吵成這樣也沒給出個合理的意見來很是不爽,直接表示既然你們誰都沒吵出個所以然來,那就聽朕的,海禁先不急,等這一次的海船出海回來之後再做決定。
保守派和激進派一聽,行。
感情皇上是個中立派,這個提議他們不同意也得同意唄?
那就同意吧。
吵完了這個,他們又開始為了誰出海而爭吵起來。
畢竟不管怎麼看,這齣海要帶一支水師,怎麼看都不是一個很低的職位。
結果他們才吵了個開頭,皇帝就狀似無辜地看著他們,便是人選他已經看好了,裡面你們挑一個就是了。
大臣們這下徹底無語了。
所以他們在這裡吵來吵去的,到底都是為了什麼?
出海的人最後選定的是一個在宮內當值的侍衛。
至於他的身世看似很簡單很清白,只有少數幾個重臣心知肚明,這人怕不是皇上培養的親衛呢。
不過既然是這樣,他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畢竟是皇上的人,總比是其他派系的人來得要好多了。
出海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過去了大半年,正好時至年關,原濯親自去看了一眼那些養了大半年的豬崽,發現都已經白白胖胖的,特別適合宰了過年。
殺豬的時候,負責殺豬的人激動極了。
他是附近十里八鄉出了名的屠夫,但是從來沒殺過這樣白白胖胖的豬啊!
他一邊手起刀落殺豬放血,一邊忍不住問道。
「你們這豬,是怎麼餵的?養了多久?這看起來得小兩年吧?可這豬肉咋看起來挺嫩的?」
被他抓著問的墨慕文脾氣很好的解釋了一下,沒想到過了一會兒,京郊這一塊的農戶全都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