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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腓腓,我靈力最近被壓得厲害,你要想辦法儘快離開這裡。」小四聲音很虛弱,她現在留下的意識是神格,這裡邪氣太重,她根本扛不住。
風腓默,他也想離開啊!這不是來跟唐胥道別了嗎?只是這婚姻關係卻難以解決。要不,拿把刀押著唐胥去跟他離婚?
可想想在結婚證簽字那會兒自己搞的小動作被反噬,風腓就有點發怵;風腓並不認為是那倆個保鏢的能力,風腓會被反噬,不過是因為唐胥的命令。唐胥想跟他結婚的念頭太強烈,因此直接把風腓的靈力鎮壓。說起來唐胥這能力挺牛的,不過能力越厲害,說明唐胥離死亡越近。
要怎麼才能離婚呢?風腓又愁了。
作者有話要說:在這裡,鄭重跟大家道歉,這篇文一開始我是有大綱的,可最近大半月以來發生太多事,我一直在外面,大綱沒看,直接按記憶中的大綱寫文,在寫文這個過程中,很多地方思考不到位,前九章寫完後,前兩天我回家了,打開電腦後才發現,很多東西偏離了大綱,與後面的大綱完全不是一回事,於是我只能把前面九章重修。
看過的讀者真的對不起。前兩天停更其實就是在重修,今天修改完成。
PS:其實主線仍是不變的,只是在劇情發展方面,我調了位置。
第11章 郎騎竹馬來【11】
眉頭擰成結,風腓站起來背著手踱兩下,返身回房。
拿出一條四方形的灰色大布塊,風腓把僅有的一件道袍放進去,又把抽屜的兩個泥娃娃包在紙巾里放在衣服上面,布塊四角交叉打結,風腓往背後一背,貓著身體往外走。
此時已經凌晨,唐宅被夜幕籠罩,新月淺淡的銀輝灑下來,朦朦朧朧,這對身著黑色道袍的風腓無疑是最好的屏障。
從二樓伏行到前院,風腓微微鬆口氣;『江湖』傳聞唐宅的安保與國會會議廳同等級別,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繼續向前院前行,往大門口貓著腰走的風腓掏出手機,他準備一出大門就聯繫筱嬗姐,讓她來接他。
唐宅建在山頂上,整座山頭就他一家,荒無人煙,他可不想這樣走下去。要知道他雖身著道袍,但不代表他就是道士,在師傅那個年代,還沒有道士的說法,風腓穿道袍也不過圖寬鬆舒服,可不像電視劇裡面的道士似的,能馭劍飛行。
唐宅意外的安靜,連保安亭內也無人;風腓無意識咬著手指頭,頭微偏,漆黑的眸子溜溜轉一圈,把背後的包袱再緊緊,雙手抓住大鐵門,腳踩上去,正想用勁往上爬,啪……
唐宅前院亮如晨曦,風腓頓住了,緩緩轉頭;那個身材削瘦的男人披著玄色外套,正倚在二樓的欄杆上看著風腓,他的目光非常平和,淡淡的,可風腓不知為何打個寒噤。
「啪嗒,啪嗒」
整齊有序的腳步聲響起,還掛在鐵門上的風腓瞬間被唐宅保鏢圍住。快六十歲的老管家在這尾冬里連外套也來不及穿,匆忙跑出來;看到風腓『趴』在門上的姿勢,眼睛瞬間泛紅。這時小立也來到前院中,看著風腓的目光非常複雜。
老管家紅著眼,二話不說上前把風腓扒拉下來,欲飲欲泣:「少夫人,可是在家裡住的不舒服?還是陳爺爺有什麼不能讓你滿意?你說,我改成嗎?」
站在一旁的小立沒老管家煽情,說道:「你跟少爺已經拿了結婚證,你不該逃,少爺……」小立頓一下,轉頭看向二樓:「少爺不喜歡離別。」
說這句話的小立臉上很悲傷,風腓臉一僵,本能般抬頭去看二樓,卻發現唐胥已經背過身往裡走,那背影,似乎在哭泣。
咬在嘴裡的指頭一痛,風腓連忙抽出來,細看一下,有幾個牙齒印;甩甩手,風腓抓抓腦袋,嘆聲道:「我是被他強迫的。」
小立點點頭,說道:「我知道。」
小立的理解讓風腓熱淚盈眶,上前幾步拉著小立的手,恨不得與他結拜金蘭,太難得了,竟然有人理解他。不過小立接下來的話卻讓風腓差點掉下巴:「從閔總那代起,唐家就沒離婚的案例,就算少爺答應,唐氏幾萬名員工不答應,看著少爺長大、閔總的幾千萬粉絲不答應,X盾保全公司三千多保全不答應,『唐家』兩千多名從屬不答應。」
威脅,絕對威脅,什麼叫蛇鼠一窩,風腓終於明白了。還有,什麼叫從閔總那代起,不知情的還以為唐宅這個例傳承多久了呢!真不要臉。
郁悴的風腓被恭敬請到唐胥的書房時,他還垂著頭,有氣無力。
「如果你不願意舉行婚禮,我們可以暫時不談。」
清冷淡雅的聲線在頭頂響起,風腓驚訝抬起頭。
「不過,我沒離婚的打算。」
如果說前一句讓風腓心情愉快,後一句就讓風腓咬牙切齒。不過,在目光掃過唐胥手上的108顆佛珠時,風腓抿抿嘴,最終還是點點頭。
唐氏董事長唐胥婚宴請貼匆忙發出又匆忙以電話通知取消,這讓一眾被邀請的賓客一臉懵逼,這,這唐氏董事長真有個性。別以為這是邀請賓客對唐胥的理解,只不過是權勢、錢財不如人家,被迫把禮服脫下而已。
至少同樣接到請貼的苻旭堯就很不爽打電話跟唐胥抗議了;苻旭堯的姑父魏凌寒是X盾保全公司的董事長,唐胥的爸爸楚攸寧又是X盾保全公司的董事之一,苻旭堯跟唐胥也算得上竹馬竹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