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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道:“別想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任務最重要。想想看,未來那麼多錢等著你去花,是不是很有動力?”
韓振深以為然,點頭道:“這就安排上了!”
某一日,趁何瑾然去上早朝的空檔,韓振溜進了內府關押兇犯的重獄。嚴寬等人見到他,兩眼淚汪汪地哭訴:“不會真要把我們斬了吧?”
韓振安慰道:“放心,我會給你們安排得明明白白。”
他在燕國有那麼一丁點勢力,應該能幫助他們越獄逃跑。
幾天之後,他乘機在何瑾然的茶杯里下了昏迷藥,然後偷了皇上的令牌堂而皇之地進入監獄,將嚴寬等人救了出來。
他們一路縱馬奔馳,在即將離開燕國之際,卻被燕國十萬大軍包圍了。
一切功虧一簣。
身著甲衣的何瑾然坐在馬背上遙望著韓振,他的眼裡盛著前所未見的怒火與疼痛,似乎下一刻就會上前將他們撕成碎片。
他吐出幾個字,“你在騙朕。”
“如何是好?”
被箭射中前胸的嚴寬抓著韓振的衣袖,小聲道:“我們拼死護你殺出重圍,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韓振搖了搖頭,悲傷道:“你不懂。你們快逃吧,如果你們逃跑,他應該不會追那麼狠。”
說罷,他將一張寫好的詳細秘方隱蔽地塞進嚴寬懷裡,痛苦道:“告訴你們皇上,我已自斷雙手,此生都無法再為他做碎冰冰了。讓他不必尋我。”
“您保重。”嚴寬一個大男人竟然被感動得熱淚盈眶,“在下從未見過您這般偉大之人!”
“我只希望,皇上他能習慣別人做的碎冰冰……徹底忘記我。”
韓振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在下一定會如實稟報皇上!”
語畢,嚴寬強撐著起身,與一眾弟兄逃了出去。
出乎意料的是,居然無人阻攔。
何瑾然將韓振攔腰抱起,扔到馬背上,一路飛馳騎回了皇宮。沒日沒夜的找尋已讓他瘦得脫了形,他把韓振扔在大床上,輕撫對方的臉,喃喃道:“你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韓振有點驚恐,“啥道理……”
何瑾然狠厲一笑,冷哼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他俯下身堵住韓振的唇,動作粗.暴中含著些許溫柔,宛若急風細雨,綿綿不休。
“……”
事後,韓振一陣恍惚。他想爬起來尿尿,腿一軟倒在了何瑾然身上。
“你想做什麼?”男人蹙眉道。
“呃……我、我就想那個…如廁。”
男人不容置喙道:“我抱你去。”
韓振拼命掙扎,“不!!我可以站起來的!!”
但他不聽使喚的雙腿卻並不給力。
一次又一次,他撲倒在何瑾然身上,虛軟無力。
何瑾然輕鬆地將他抱起,對準旁邊的恭桶尿尿。聽著噓噓聲,他莫名臉上一燥,在腦海里把系統罵得狗血淋頭。
“我一個攻腎虛成這樣!!都是你害的!!”
系統冷笑著道:“男人這方面不行,你還好意思怪別人?”
韓振:“……你不是人,你是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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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膳房火速將再次做出的碎冰冰送至皇上面前。
厲大海品嘗了一口,道:“味道跟小韓做的非常接近了。”
陳姑姑鬆了一口氣,“這就好。皇上,您還想吃什麼口味的?御膳房都能做。”
吃著吃著,厲大海忽然又砸了碗。他皺起眉頭,像在思考一個深奧複雜的問題,輕聲道:“朕想吃西瓜味的。第一次,小韓給朕做的西瓜沙冰。”
陳姑姑:“………………”
縱使是他,都不免覺得皇上事好多。
“朕看透了!”厲大海目光如炬,道:“淑妃娘娘他定然早就發現小韓的好,所以才故意將他留在燕國,想要獨自占有……”
“那根舉世無雙的碎冰冰!”
他嗚咽道:“只有小韓的碎冰冰最粗、最長、最美味!!朕、朕好想次……”
陳姑姑麻木道:“小韓的手已經斷了,他再也做不出碎冰冰了。”
“朕不聽!!!”厲大海像個孩子一樣號啕大哭,“朕心好痛!”
他的腦海里浮現出小韓的音容笑貌。他們在御花園的初次相遇,對方懵懂而天真地提著綠豆湯,一顰一笑都那麼與眾不同,和朕的那些妖艷賤貨天差地別。
而他,當初為何不懂得珍惜?
堂堂雙兒國的帝王,不禁流下了後悔的淚水。
窗外下起了大雨,霹靂啪打敲擊著脆弱的紙糊窗戶。他獨自佇立於床邊,眺望著這片大好江山,一顆被踐踏的心卻像被暴雨淋過一般冰冷。
快無法呼吸了。
不就是根碎冰冰嗎?
他,為何會如此難過……
第28章 他在冷宮流產
大殷五年, 燕國新帝即位。
傳言,他是先皇失散多年的私生子。亦有人說,他是雙兒國的前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