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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她半夜哭泣?
“寶貝,告訴我,今天發生了什麼?”
溫逸斐柔聲問,但是小婉卻將頭緊緊的埋在被子裡。
黑暗中向溫逸斐傾訴
“逸斐,將燈關了好嗎?”
小婉承受不了心裡巨大的痛苦與壓抑,她想告訴溫逸斐,就算他不要她,她也想說。
溫逸斐將燈關上,默默的將小婉的摟在懷中。
“逸斐,今天在學校發生了一點意外。”
小婉聲音有些沙啞,她想讓自己堅qiáng一點,可是一想到可能的結果,心就揪著痛。
“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會站在你身邊的。”
溫逸斐鼓勵小婉道。
“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有同學要我簽名,然後很多人就圍了過來,我就跑,後來追的人越來越多……”
小婉重新回憶著白天發生的事,但是心動痛得厲害。
“當我跑到校門的時候,我本來想打的回來的,可是看到了子墨的車,而且車門都打開了,所以我就上車了。”
“舒子墨?”
溫逸斐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小婉不是說過舒子墨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嗎?
“車是子墨的,可是開車的人卻不是他。”
小婉將頭貼在溫逸斐胸前,她好怕。
“是誰?”
“舒振輝,他今天對我下藥了、、”
小婉說著泣不成聲音,這種痛是世間最深的痛,最重的傷。
“他不是你父親?他為什麼對你下藥?他對你下了什麼藥?”
溫逸斐激動了,摟著小婉的手更緊,小婉感覺一陣窒息,但是她沒叫痛。
“不知道,他騙我,我喝下那杯水的時候,正好子墨打電話,然後我就頭暈,我只來得及對子墨說救我,後來發生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小婉的淚浸透了溫逸斐的胸。
他能感受到她的痛,她的傷,她的悲與恐懼。
“老婆,他對你做了什麼?”
“我不知道,子墨找到我的時候,說我在chuáng上,房裡只有舒振輝,雖然我衣服是好好的,但是我怕、、我好怕、、、”
小婉緊緊的抱著溫逸斐,想將自己揉進他的身體,有他在,她才不會感到恐慌,才不會害怕。
我與你一起去拿化驗單
“舒子墨沒說什麼嗎?”
溫逸斐雖然是滿腔的憤怒,但是考慮到小婉的悲痛,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緊抱著小婉,安慰著她。
“我讓子墨拿著我的體液去化驗了,他下藥肯定有目的。”
小婉聲音已經哭得沙啞了,她雖然沒有感覺到身體的異常,但是舒振輝不可能下藥只是嚇唬她這麼簡單。
這是一個難眠的晚上,小婉的痛苦由溫逸斐幫她共同分擔後,感覺好多了,天亮的時候,兩人已經很平靜了。
看看時鐘,已經七點了,小婉靠在溫逸斐懷中累極而睡了。
溫逸斐拿過小婉的手機,拔通了舒子墨。
“小婉,我一會就去拿結果,你別急。”
“不用了,告訴我是哪家醫院,我去拿。”
溫逸斐極力壓抑著想殺人的衝動道。
“溫逸斐,你、、”
舒子墨有些意外,沒想到會是舒子墨,不過這樣一來,他心也稍寬了點,看來小婉什麼都說了。
“這樣吧,我現在過去,我帶你們去。”
“嗯,麻煩你了。”
這是溫逸斐第一次說客套話。
“是子墨打電話來了嗎?”
溫逸斐掛上電話的時候,小婉從惡夢中醒來了。
“嗯,一會我陪你一塊去醫院。”
溫逸斐用拇指拭出小嫁臉上的淚,很顯然,她剛才睡得並不踏實。
不管有沒有發生什麼,不管那個男人是誰?他都不會放過他的。
兩人起來梳洗後,互相監督著吃了點早餐,換上衣服舒子墨就到了。
“你都知道了。”
上車後,舒子墨看著一臉冷厲的溫逸斐有些意外。
“嗯,謝謝你。”
溫逸斐今天好像特別的客氣,這是小婉第一次從他口中聽到謝謝二字。
“那是我一個朋友的診所,昨天去的有些晚,他讓我今天去拿結果。”
舒子墨向二人道。
路有些遠,加上塞車,差不多十點鐘才到。
寶貝,你幫我吧
到診所的時候有些忙,但是因為是私人診所,沒那麼多規定。
舒子墨那朋友出來的時候見到小婉與溫逸斐有些訝異,但還是將他們三人帶到了他的辦公室。
舒子墨將門關了起來,擺明了不讓任何人知道。
“老馬,結果出來了嗎?”
舒子墨走過去拍著老朋友的肩道。
“嗯,裡面的確有男人的jīng液、”
小婉聽到這話,身體就覺得眼前一黑,身體發軟,若不是溫逸斐緊摟著她,她已經倒在地上了。
“不過幸好只有一個男人的。”
“我去殺了他。”
舒子墨愣了幾秒,一咬牙朝外走。
“子墨,等等。”
溫逸斐在舒子墨開門yù去時喚住了他。
“你也要去?”
舒子墨轉首道。
“前天晚上,我與小婉有做過。”
溫逸斐淡定道。
“那你現在弄點出來,我化驗一下。”
叫老馬的醫生也很淡定,竟然朝溫逸斐道。
“我現在只怕、、”
溫逸斐這會有些不好意思了,昨晚縱yù過度,這會只怕沒那麼容易弄出來。
“我來吧。”
小婉臉更紅,但是她好像看到了希望。
“咳、、你們昨晚不會愛了一晚吧。”
舒子墨囧咳,看著小婉與溫逸斐兩人皆臉紅,還真有點好奇。
“那我們先出去,你們一會好了叫我。”
老馬也有些臉,走過去拍著舒子墨的肩,兩人勾肩搭背的往外走。
“兄弟,報上不是說那是你女人嗎?”
小婉與溫逸斐在屋裡呆站著,聽著外面兩人大聲的聊天。
“你小子別亂說,那是我妹妹,親妹妹。”
“哦,怎麼沒聽說過。”
“老馬,你是醫生,透露一下,正常的qíng況下,一個男人一晚能多少次?”
聽著外面兩人的對話,小婉的臉更紅,這下好了,人家一定會認為她是yù女。
“你幫我嗎?”
溫逸斐見小婉臉異常的紅,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為了知道答案,他還是主動的拉開了褲拉鏈。
被愛過的痕跡
小婉臉紅紅的,本來她沒想過要用這種方法的,但是現在溫逸斐都主動,她看著自己的手,有些顫抖,從來沒試過的。
辦公室外,那位馬醫生又說話了。
“桌邊的那個藥品櫃裡有容器,拿一個接住。”
“噗、”是舒子墨抑制不住的笑聲。
“老馬,你小子能不能這麼一本正經。”
“咳,這本來就是很嚴謹的事,MD,你丫昨天為何不說清楚,害得我以為是你的滴,激動啊,連夜加班以為能發現什麼jian、qíng,誰知道竟然不是。”
“切,你小子還不就是想看我被女人陷害嗎?如果真是我的,估計你那報告就真不了了。”
舒子墨哼哼道。
“話不是這麼說,你不是想知道男人一晚能幾次嗎?你自己去親身體驗一下不就OK了,我記得我們三劍客的記錄還是你保持的,似乎是六次吧。”
雖然兩人在外面以正常竟是討論著,但是卻蓋不住室內的熱qíng與喘息,小婉那還好,就是溫逸斐的喘息越來越重,並伴有小野shòu似的低吼。
“聽到沒,溫總的聲音聽起來就是很厲害的男人,女人嫁給她一定會很xing福的。”
“少來,你難道不知道之前的傳聞他是GAY,難不成他對你胃口了?”
“哥只愛美人,不愛美男,不過……”
“哥,已經好了。”
兩人YY的對話結束在小婉從裡面的敲門聲中。
本來他們可以現在就走,只等大夫打電話就行了,但是溫逸斐卻非常堅持要等結果出來。
“逸斐,我好怕、、”
等待的時候就是最煎熬的,小婉緊抓著溫逸斐的手,心卻七上八下,上了天,著不了地,似乎在等著命運之神的宣判。
“小婉,不用擔心,我的直覺告訴我,應該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