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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天真的塌下來了,她也要知道。
“沒事的,不會有事的,小婉,你還有沒有那不舒服?”
舒子墨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小婉。
他找到舒振輝的時候,已經是四十分鐘後了,從小婉打電話到他去,四十分鐘,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雖然他去的時候小婉衣衫是整齊的,但是卻是在賓館的客房,這四十分鐘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
但是他揍了舒振輝,即使是要天打雷劈,他也不怕。
一個畜生都不如的男人,他根本不配做爸爸。
到現在拳頭還在痛,一拳又一拳打在舒振輝身上他心裡卻更痛。
哥,不管你看到什麼,都請你告訴我
小婉愣了下,她很認真的想感覺身體有那不同,除了頭還有點暈,她真的感覺不到。
“要不你先去泡個熱水澡,放鬆一下,免得這樣回去讓溫逸斐擔心?”
舒子墨輕拍著小婉的後背,安慰道。
小婉心一顫,子墨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她被人怎麼了?
不會的,不會的,舒振輝再沒人xing也不可能對她做這種事的,她不相信。
“哥,你到底看到了什麼?你告訴我呀?”
小婉的手在顫,身在顫,就好像世界末日隨時會到來一樣。
“小婉,真的沒什麼,相信哥哥。”
舒子墨越是這樣,小婉心越往下沉。
“不,哥,你告訴我,不管是什麼,你將你看到的告訴我?”
小婉搖首,抓著舒子墨的襯衫嘶心裂肺的乞求。
“小婉,你打電話的時候在什麼地方?”
舒子墨看著小婉痛苦的表qíng,心裡也難受。
他希望什麼都沒發生,可是他真的很擔心,舒振輝那畜生,已經沒有一點人xing了。
“在酒店吃飯,他說約了你的,說是老夫人快死了,希望我們去看看。”
小婉雙眼失神的低喃。
她什麼都沒吃,除了那杯水,肯定是她離開的時候,舒振輝在裡面下了安眠藥。
“是威豪嗎?”
小婉點首,確實是。
“我找到那的時候,你也在那,只是睡在chuáng上,但是衣服很整齊,沒有……”
“睡在chuáng上?房裡還有別人嗎?”
小婉的心哐的掉進了黑暗的深淵。
舒振輝對他下藥能作什麼呢?但是她怎麼也不相信,他會對她做那種事,他有錢,有的是女人。
“沒有,只有他一個人坐在那裡,等著我,似乎算好了時間。”
舒子墨搖著沉重的腦袋,他是什麼都沒看到,但是他知道絕不是那麼簡單。
因為舒振輝說這都是他的錯,是他讓他公司虧空,沒錢周轉,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絲襪破了個dòng
小婉沒再問了,搖晃著走進了浴室。
對著鏡子想將衣服一件件脫下,她的手不住的顫抖,她怕自己沒有勇氣看,她不應該拿舒振輝當人看的。
她現在覺得全身都不舒服,就連手都越來越僵硬了。
上衣的紐扣一顆顆被解開,鏡子裡肌膚與胸衣一樣的白,沒有半點瑕疵。
緩緩的脫下上衣,再伸至背後解開衣帶,看著未經束縛的雙峰,她的眼有些痛,有些模糊。
似乎沒有任何異常,可是她腦中卻晃過一個畫面,好像有人曾經有手捏過這裡。
打開水龍頭,將頭伸到下面,閉上眼,任水沖洗著面龐。
感覺清醒一些後,她再繼續,拿著浴巾將鏡中的霧氣擦掉。
前胸,後背,沒有任何的異常,她又顫抖著手脫下了長裙,在脫絲襪的時候,她的手顫抖了,身體一個搖晃倒在浴室里。
呆呆的看著絲襪上的dòng,這是今天早上就拆的絲襪,沒有dòng的,可是現在,上面卻有dòng了,而且還是很大的。
她的世界徹底的崩潰了,這個dòng是從哪來的?
子墨帶她回來的時候不小心刮到的?還是說有人對她做了什麼?
“小婉,小婉……”
小婉進浴室已經有半小時了,但是卻沒有半點動靜,舒子墨有些擔心不停的拍打著浴室的門。
倒在地上的小婉像是沒有聽見,她腦中只想著絲襪上的破dòng,是怎麼來的。
“小婉,快開門,再不開門,哥哥就撞門了。”
舒子墨在外面吼著,但是小婉卻依舊沒動。
“砰、砰、、”
一下又一下,舒子墨用腳使勁的踹著,裡面的小婉卻渾然未覺。
“小婉,小婉,你千萬不要做傻事、、”
五分鐘後,砰的一聲巨響,舒子墨終於撞開了浴室的門,見小婉半luǒ坐在地上,他心一涼,拿著浴巾將小婉包起。
幸好地上沒有血,幸好小婉沒有做傻事。
“絲襪上破了一個dòng。”
小婉喃喃低語。
拿休液去化驗
舒子墨將小婉抱出浴室,小婉神qíng依舊呆呆的,嘴裡重複著那句話。
“我襪子破了個dòng,新襪子。”
“我襪子破了個dòng,親襪子。”
……
“小婉,你清醒一點,你冷靜一點,只是襪子破了個dòng,或許是不小心劃的呢?這不能證明什麼?”
舒子墨也快瘋了,被小婉嚇瘋了。
只是襪子上有個dòng,又不是底褲上有個dòng,不會那麼倒霉的。
“可這是新襪子,早上新拆的。”
小婉的眼裡還是沒有一點活力,像是一個等死的人。
“小婉,你到底在懷疑什麼?就算他是畜生,可是他也是我們的爸,他如果真做那種豬狗不如的死,我現在就去砍了他。”
舒子墨煩躁的怒吼。
“哥,你覺得他與畜生有區別嗎?”
小婉靠在chuáng上,感覺身體裡有一種叫生命的東西在慢慢的流失。
“如果我還是處女,那這會還可以去醫院裡做個鑑定,可是現在連鑑定都做不了。”
小婉哭笑著。
“不,小婉可以的,可以鑑定的。”
舒子墨像是突然開竅了,抓著小婉的手激動道。
與其這樣猜測,自己嚇自己,不如狠一點去做個化驗。
“我連孩子都生了如何鑑定?”
小婉自嘲道。
“體液,小婉,我們去醫院,去醫院、、、”
舒子墨激動道。
“不,我死也不去醫院,逸斐知道會殺了我的,他說過,他有潔癖,萬一真有,他會殺了我的。”
小婉顫抖著,她不要去醫院,他只要去了,明天或許不用明天就又會頭條。
“那、、”
舒子墨又有些傻了,可是他又不想這樣任小婉瞎猜測。
“哥,你去幫我買個注she器吧。”
小婉看著舒子墨緩緩道。
雖然不能去醫院,但還是有辦法的,只要拿著體液去化驗也是一樣的。
“注she器?”
舒子墨愣了下,一時沒明白小婉要注she器做什麼。
將身體洗了一遍又一遍
舒子墨看著小婉,在小婉肯定的點首後,他沒再問了。
看著子墨離開,小婉緩緩的拉開浴巾,她很怕,她不知道要不要將今天的事告訴溫逸斐。
幾乎每一次歡愛的時候,溫逸斐都會霸道的說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每一次他都會吻遍她全身,然後一遍又一遍的,說她的身體只有他能碰。
閉上眼,溫逸斐的臉停留在腦中,告訴他嗎?
問號在腦中一點一點放大,小婉感覺全身發冷。
她不知道,緊緊的抱著被子,卻還是覺得冷。
如果將今天發生的事告訴了溫逸斐,他還會像以往那樣抱她嗎?
就在小婉胡思亂想的時候,舒子墨氣喘吁吁的回來了。
雖然東西買到了,但是他還是不知道小婉要用來做什麼。
“小婉,買來了,你、、你要做什麼?”
看著小婉舒子墨突然有些害怕。
難道這傻妹妹還是想不開。
“哥,我不會做傻事的,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小婉接過注視器走進了浴室。
雖然小婉說了不會做傻事,但是舒子墨還是擔心,他一直在浴室外守著。
大概三分鐘後,浴室的門終於開了,小婉拿了保鮮袋將注she器裝起,jiāo給舒子墨道。
“哥,麻煩你幫我將這個拿去化驗。”
“啊,這、、這是……”
舒子墨呆愣的看著小婉顫抖的手,他明白了,只是小婉真的想好了嗎?
“小婉,你真的想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