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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出我的房子
“滾出我們的房子。”
舒婉走進屋內,將母親的骨灰盒放在桌上,指著門的方向,對男人冷漠道。
“小婉,你母親的事我很難過,並不是我不願意出錢,而是我真的沒有……”
“滾,我不想再說第三遍。”
媽媽已經不在了,而他就是那個害死媽媽的兇手,她不會原諒他的,永遠都不會。
“小婉,跟我回家吧。”
男人有些愧疚,走向小婉,伸出手道。
“舒先生,請你立即離開,否則我會告你擅闖民宅。”
舒婉漠然道。
家,早在十年前他們母女被趕出來的時候,那裡便不再是她的家了。
“小婉,你媽媽不在了,現在我是你的法定監護人,你必須同我回去。”
男人有些不悅道。
“監護人?舒先生你在說笑吧,你覺得你能勝任監護人嗎?你知道我一年要花多少錢嗎?你有錢養我嗎?”
舒婉仰首看著男人,雖然她喊了他十年的爸爸,但是他卻沒盡過做爸爸的義務。
“小婉,你媽媽的死,我真的很抱歉,如果我知道她病的這麼重,我一定會想辦法籌錢的,但是……”
“我再最後說一次,請你立即離開,我媽已經走了,如果你還有良心的話,別再破壞你在我媽心中的‘偉大’形象。”
舒婉說著轉過身,抱起剛放下的骨灰盒,往裡面的臥室走去。
男人看著舒婉,竟然沒再說什麼,只是默默的放下了一疊錢在桌上,然後好似逃命似的,離開了這間令他窒息的小屋。
舒婉出來的時候,看著桌上那疊錢一聲冷笑。
一周前,如果他肯拿出五十萬,那麼今天他來這,她一定會笑著叫他一聲爸,但是他沒有。
確切的說,自從七年前她與媽媽被趕出那棟豪宅後,他便給過一分錢,今天,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監護人,舒婉又是一聲冷笑。
是啊,三個月前,她才在醫院裡與媽媽一起過的十七歲生日,離成年還有九個月,而她,在法律上確實是她的監護人,可是她不需要。
滾出我的房子
“滾出我們的房子。”
舒婉走進屋內,將母親的骨灰盒放在桌上,指著門的方向,對男人冷漠道。
“小婉,你母親的事我很難過,並不是我不願意出錢,而是我真的沒有……”
“滾,我不想再說第三遍。”
媽媽已經不在了,而他就是那個害死媽媽的兇手,她不會原諒他的,永遠都不會。
“小婉,跟我回家吧。”
男人有些愧疚,走向小婉,伸出手道。
“舒先生,請你立即離開,否則我會告你擅闖民宅。”
舒婉漠然道。
家,早在十年前他們母女被趕出來的時候,那裡便不再是她的家了。
“小婉,你媽媽不在了,現在我是你的法定監護人,你必須同我回去。”
男人有些不悅道。
“監護人?舒先生你在說笑吧,你覺得你能勝任監護人嗎?你知道我一年要花多少錢嗎?你有錢養我嗎?”
舒婉仰首看著男人,雖然她喊了他十年的爸爸,但是他卻沒盡過做爸爸的義務。
“小婉,你媽媽的死,我真的很抱歉,如果我知道她病的這麼重,我一定會想辦法籌錢的,但是……”
“我再最後說一次,請你立即離開,我媽已經走了,如果你還有良心的話,別再破壞你在我媽心中的‘偉大’形象。”
舒婉說著轉過身,抱起剛放下的骨灰盒,往裡面的臥室走去。
男人看著舒婉,竟然沒再說什麼,只是默默的放下了一疊錢在桌上,然後好似逃命似的,離開了這間令他窒息的小屋。
舒婉出來的時候,看著桌上那疊錢一聲冷笑。
一周前,如果他肯拿出五十萬,那麼今天他來這,她一定會笑著叫他一聲爸,但是他沒有。
確切的說,自從七年前她與媽媽被趕出那棟豪宅後,他便給過一分錢,今天,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監護人,舒婉又是一聲冷笑。
是啊,三個月前,她才在醫院裡與媽媽一起過的十七歲生日,離成年還有九個月,而她,在法律上確實是她的監護人,可是她不需要。
拿走你的錢,給自己買棺材吧
將錢拿起,她飛快的追了出去,可是出來的時候,男人的車子已經開出來了。
舒婉張開雙臂往車前一站,一陣刺耳的急煞車。幸好剛開出來,速度並不快,要不以舒婉的動作,只怕已經去陪她媽了。
“小婉,你瘋了,爸爸要是快一點,你就沒命了。”
男人打開車窗朝小婉怒道。
小婉走上前,將那撂錢從打開的車窗往裡一扔。
“拿走你的錢,留著給你自己買副棺材吧。”
小婉知道自己這叫不孝,她知道在古代會被人說遭天打雷劈的,但是她恨這個男人,恨到了極至,如果不是他,媽媽不會死的。
當初追媽媽的時候,嘴比蜜甜,說得比什麼都好聽,可是最後呢,還不是拋棄棄子。
他們母女被趕出大宅的理由很可笑,就是因為她媽不能生了,他們是有錢人,不能沒有兒子繼承家產。
這些他們都認了,但是千不該,萬不該,他不應該在那天帶著那個女人回去,更不該帶著那兩個野種。
那年小婉十歲,但是那兩個野種看上去比她小不了多少,這就證明,這男人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小婉永遠記得媽媽哭得多傷心,這輩子,估計那一天是媽媽最痛的一天,那個趾高氣揚的女人,一手牽兒,一手牽女,在他們面前步入豪宅,也因為這件事,媽媽拒絕了他們的‘施捨’
離開舒家的這六年多,媽媽都用她那雙手賺錢來養活母女二人,若不是因為生活拮据,媽媽的病也不至於拖到這麼晚,她恨……
扔出錢後,她沒有再看那男人,從這一刻起,他們徹底的斷了關係,雖然現在她不能去改,但是等到十八歲,她一定改了這個舒姓。
“小婉,舒婉你給我站住。”
男人似乎被惹,拉開車門,追向小婉。
小婉並沒有回首,她們沒有任何關係了,他只是路人甲,他們再也沒有任何聯繫了。
“賤丫頭,你給我站住。”
男人上前拽著小婉的胳膊一扯,小婉雖然沒有摔倒,但是身體卻旋轉了一圈,她有些頭暈。
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叭、”
在舒婉還沒站穩的時候,男人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得她眼冒金花。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小婉手扶著臉,黑如星辰的眸子裡,是深不見底的恨,一個沒管過她,沒養過她的男人,憑什麼打她。
“你是我女兒,我就有資格,舒婉,你給我聽著,你現在立即收拾一下跟我走。”
舒振輝怒道。
是,他是虧欠他們母女,但是也用不著她來教訓他,他給了她生命,她怎麼可以用這種眼神看他。
“舒振輝,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從七年前就沒有了,今天這一巴掌就當嘗還你那顆jīng子的,從現在開始,我永遠不想見到你。”
沒有眼淚,沒有親qíng,有的只有深不見底的恨,舒婉鬆開手,臉上是清晰的指印,她冷漠的轉身,在舒振輝的注視下走向了租來的小屋。
舒振輝呆呆的站著,驚愕的看著不像女兒的舒婉,那是孤傲,冷漠的背影,她的單薄讓他心痛加劇。
那是他的女兒,他曾經最愛的女兒,那個溫柔,可愛的小婉兒,她怎麼變成了這樣?
看著那單薄的背影走進屋裡,他緩緩的閉上眼,胸口一陣疼痛,眼前一黑,他栽倒在地。
“媽,對不起,我不能同那個男人離去,就算是死,我也不要再回到那棟沒有人xing的屋子。”
舒婉靠在chuáng上,手裡抱著媽媽的骨灰盒,雙眼無神的低喃。
她不會再哭了,她答應了媽媽要堅qiáng的,從今天開始,她決不會再留一滴眼淚。
可是現在那個男人成了她的監護人,她必須得離開這裡,只要熬到十八歲,他就再也沒有那個權力了。
舒婉打起jīng神,將媽媽的骨灰盒放好,起身洗了把臉,這才覺得有點餓了,她有此示記的上次吃飯的時間了。
三天了,她好像既沒有吃飯也沒有洗澡,低首聞了聞,身上似乎還有那男人的味道,蹙起眉,她找了幾件衣服進了小小的浴室。
身上的吻痕像是利刃
抬首看著洗漱台前的鏡子,鏡中女人麻木的眼神,舒婉胸口疼痛加劇,她才十七歲,可是看自己這雙眼,卻像是二十七,甚至三十七歲成人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