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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決修忽然想到什麼,開口把鄭隊長叫了回來。
「鄭隊長,我來給你把把脈。」
「麻煩了。」鄭隊長坐到虞決修身前的桌前,把右手伸到虞決修的面前。
虞決修抬手搭在鄭隊長的脈搏上,一邊捋著自己的羊角鬍子,一邊認真地給鄭隊長把脈。
鄭隊長看到虞決修這副模樣,嘴角輕輕地抽搐了下,虞教授這個樣子真的太那個啥了……
過了一會兒,虞教授收回自己的手,一臉認真地看向鄭隊長:「鄭隊長,你身上的病根不少啊。」
鄭隊長點點頭說:「都是以前受傷留下來的病根。」
「到了陰雨天氣,你這日子不好過啊。」
鄭隊長笑了笑說:「我已經習慣了。」
「你還經常失眠。」
鄭隊長沒想到虞決修連他失眠都知道,心裡吃了一驚,「您怎麼知道?」
「把脈把出來的。」虞決修的語氣忽然變得嚴厲,「你身上的病根不是小事,如果不徹底除去,會影響你的壽元。」
鄭隊長被虞決修這句話驚嚇到了,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這麼嚴重嗎?」
虞決修聽出鄭隊長狐疑的語氣,瞪了他一眼,一臉嚴肅地說道:「當然嚴重,你這些病根都是你當初受傷沒有養好的原因。如果不徹底除去,等你老了,你每天都要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鄭隊長見虞決修神色肅穆,驚得心頭一凜,不敢再說什麼。
「我給你開一副藥方,你早晚喝。」虞決修一邊說,一邊拿起毛筆寫藥方,「三個月一個療程。」
鄭隊長知道虞決修不是在說笑,也不是在嚇他,而是認真地再給他看病,心裡充滿感激:「虞大夫,謝謝您!」
虞決修把寫好的藥方遞給鄭隊長,「你身上的病根,不僅要喝藥,還要針灸。我會每個星期給你針灸一次,這樣差不多三個療程,你身上的病根就能徹底除去。」
「這樣太麻煩您了。」
「舉手之勞,沒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這個時候,有兩位老人家走了過來,好奇地看著虞決修。
「免費看病問診,不是算命嗎?」
鄭隊長收好虞決修開好的藥方後,就非常乖巧地站在樹後面,不打擾虞決修看病問診。
「不算命,只看病問診。」虞決修朝兩位老人家笑了笑,「免費把脈,兩位老人家要不要試試?」
兩位老人家把虞決修從頭上下看了一遍,越看越覺得虞決修像一個騙子。
「兩位老人家放心,絕對免費。」虞決修看出兩位老人家眼中的懷疑,加重語氣強調道,「我絕不收錢,也不會讓你們在我這買藥什麼的。」
其中一個頭頂有些禿的老大爺抱著拆台的心態,在虞決修的攤子前坐了下來,「行,那你給我把把脈,要是不准,我可是會砸你攤子的。」
「要是我把脈把的不對,不用您動手砸我的攤子,我自己會砸了我的攤子。」
「道長,你的口氣不小啊。」老大爺姓白,因為虞決修故意壓低聲音,聽起來很成熟。在白大爺看來,眼前這個神棍有三十多歲。
虞決修輕笑一聲:「我如果沒有那個本事,也不會出來擺攤看病。」說完,對白大爺說道,「老人家,請您伸手。」
白大爺哼笑一聲,把右手伸到虞決修的面前。
虞決修認真地給白大爺把脈,眉頭慢慢皺了起來,隨後鬆開白大爺的手腕,直接說道:「老人家,您不僅有三高,而且心肺有問題。」
白大爺聽到虞決修這句話,眼中划過一抹驚愕,他似乎沒想到眼前這個騙子神棍真的能說中他的病。
「您最近是不是小便不太順暢?」
「你怎麼知道?」白大爺發出一聲驚呼聲。
「當然是把脈把出來的。」虞決修繼續說道,「不止這樣,您的肝臟還有些問題。我想醫生應該跟您說過讓您戒酒。」
白大爺被虞決修說地一張臉變得僵硬,心裡非常震驚,因為虞決修說得非常正確。
「老人家,您的身子有不少毛病,幾乎都是年輕的時候留下來的病根。」虞決修皺起眉頭,神情略微凝重,「您不好好地調養身體,對您的壽元有影響的。」
站在白大爺身邊的大爺一臉驚奇地說道:「沒想到你這個道士有兩把刷子,竟然全都說對了。」
虞決修笑著說道:「我可是用中醫資格證的人。」說完,他從醫藥箱裡拿出他剛拿到手沒多久的中醫資格證。「老人家,我給您開一副藥方。您要是不放心,可以把藥方拿給其他中醫大夫看看,確定沒問題的話,您就早晚喝藥,喝一個月就有明顯的作用。」
白大爺半信半疑地瞅著虞決修,「你不賣藥給我?」
虞決修被這話弄得哭笑不得:「我剛剛不是說過了麼,我不賣藥,只負責把脈問診。」說完,他就把寫好的藥方遞給白大爺,「您可以拿我開的這副藥方去問其他的中醫。」
白大爺接過藥方看了看,一眼被虞決修的字給驚艷到了,嘴裡不覺地發出一聲驚嘆:「道長,你這字寫的不錯啊。」
「您過獎了。」虞決修開藥方寫的是楷書,十分端正雅致。「為了您的健康,您最好戒菸戒酒。」
白大爺聽了這話,直擺手:「沒了煙沒了酒,這日子還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