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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年夜飯後,傅覺恆陪著虞決修去國視。
在去的路上,虞決修和傅覺恆坐在後排的位子上, 兩人十指緊扣。
傅覺恆見虞決修嘴角邊一直掛著開心地笑容, 忍不住會心一笑:「過年就這麼高興嗎?」也只有這個時候,小魚才像個孩子。
虞決修輕輕地捏了捏傅覺恆的手心, 目光笑吟吟地看著他:「過年當然開心, 不過讓我開心的是和你們一起過年。」去年他來錢爺爺他們家過年的時候, 認為自己是個外人,所以覺得很尷尬,整個人很不自在。但是,今年卻不同了,因為他和恆哥成為了家人,這一年他感受到家人的關心和溫暖。
傅覺恆明白虞決修的意思,眼底划過一抹心疼,隨即湊過身,右手捧起虞決修的臉,用力地吻上他的唇。
忽然被吻,虞決修微微驚訝了下,隨即奪回主動權。
傅覺恆不知道什麼時候張開雙手,緊緊地抱虞決修抱在懷裡。
虞決修靠在傅覺恆的懷裡,把臉埋在他的頸脖間,使壞地輕輕地咬了咬他的脖頸。
傅覺恆被咬地全身劇烈地顫抖了下,抱著虞決修的手不覺用力。
虞決修嘴唇貼著傅覺恆的耳邊,故意對著他敏感的耳朵吹著熱氣說話:「恆哥,你想讓我禁谷欠多久啊?」
傅覺恆眸光幽深深沉,呼吸略微侷促:「你的身體還沒有好……」
「我的身體沒事,你要是不信,晚上可以親自感受下。」虞決修一邊說,一邊使壞地挑逗傅覺恆。
傅覺恆為了虞決修的身體忍耐了很久,現在被虞決修這麼一挑撥,哪裡還能忍受得住。
「好……」他的聲音變得沙啞,「不過,不許胡來……」
見傅覺恆答應了,虞決修揚起嘴角露出一抹陰謀得逞地狡黠笑容:「好,我不胡來。」對,他不胡來,只會亂來。
怕在車子上擦槍走火,兩人過了一會兒就鬆開彼此,沒有再繼續抱下去。
「小魚,明天你和我一起去拜年吧。」
虞決修聽到傅覺恆這句話,不由地怔了下,隨即笑著說:「好啊。」
傅覺恆知道虞決修明白他的意思,見虞決修答應他,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揚。
「恆哥,現在把我定下來,以後想反悔都反悔不了了。」
「不會反悔。」傅覺恆用力地握住虞決修的手,眼中是滿滿地深情和堅定,「這一生認定你了!」
虞決修朝傅覺恆燦爛一笑:「我也認定你了,不會給你反悔的機會!」
在兩人膩膩歪歪中,車子抵達了國視。
此時,春晚的後台忙成一團,表演工作者們化妝的化妝,換衣服的換衣服,背台詞的背台詞。
虞決修一到就被工作人員拉去化妝換衣服,而傅覺恆則是被邀請去休息室休息。
給虞決修化妝最省事,稍微弄弄頭髮,修修眉毛,塗一點潤唇膏就可以了。
虞決修的髮型被弄成大背頭,把他的額頭和五官完全地凸顯了出來,讓他的氣勢變得凌厲不少。現場的女性同胞們看到虞決修這副攻氣十足的模樣,一個個迷得雙腿發軟。
換了一身紅色唐裝,上面繡著一條金色騰飛的龍,虞決修穿在身上,整個人的氣勢又增加了幾分霸氣。
虞決修化好妝,換好衣服後,就去找冷雪松他們幾位老師。
現在離春晚還有半個小時,虞決修他們找了一個安靜的房間又練習了一遍。
這個時候,觀眾們開始陸陸續續進入春晚的演播大廳。
在全國其他的地方,很多人家也都打開了電視,一邊吃年夜飯,一邊坐等春節聯歡晚會開始。
離八點越來越近,春晚後台的氣氛變得越來越緊張。
虞決修和冷雪松他們幾位老師已經在後台等待著,只要八點一到,他們就要出現在舞台上開始演奏。
冷雪松他們幾位老師怕虞決修緊張,一直不停的和他說話,想讓他放鬆點。結果,虞決修一點也不緊張。
對虞決修來說,雖然這是他第一次參加春節聯歡晚會,但是並不能讓他感到緊張害怕。開玩笑,他可是見過大世面大人物的人,春晚在他眼裡真的是不算什麼。
導演這個時候過來通知虞決修他們做好上台的準備,因為已經在倒計時了。
過了一會兒,八點一到,春晚正式拉開帷幕。
舞台上先是一片昏暗,現場和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看到有一條金色的龍在舞台上騰飛。當然,這是舞台效果。
就在這時,舞台上忽然想起來一陣空靈厚重的旋律,像是從遠古時期傳來一樣,一下子抓住了所有觀眾的耳朵。
這是古琴聲!
這段旋律猶如珍珠落玉盤,猶如泉水敲擊石磐,猶如木頭撞擊時鐘,一聲比一聲空靈悠長,一聲比一聲深遠厚重。
現場和電視機前的觀眾們的心也像是被撞擊了一下又一下,微微顫抖著。
就在這時,一束燈光打在虞決修的身上。
當現場和電視機前的觀眾們看到正在彈奏古琴的虞決修時,一個個忍耐不住地發出激動地尖叫聲。
古琴獨奏的部分結束,接下來是琵琶、古箏、二胡、笛子、蕭一起合奏。
《飛騰》這首曲子,不僅恢弘大氣,而且氣勢磅礴。聽得現場和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熱血沸騰、血脈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