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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虞決修一語說中,鍾正卿他們五個人的神色有些尷尬。他們是準備敷衍虞決修的挑戰, 並沒有打算認真對待,結果沒想到被狠狠地教訓了。
虞決修坐回到椅子上, 神色變得認真:「你們不用懷疑我的來歷, 這塊太極玉佩貨真價實。」
鍾正卿他們五個人對於虞決修之前在太極峰上說的那番話抱有很大的懷疑, 再加上虞決修不願意透露他師父的名字。
「師父這次叫我來武當上,一方面是狠狠地教育你們一番,讓你們不要以現在的成就為傲。另一方面就是把武當早已失傳的絕學傳授給你們。」虞決修這個時候完全沒有在太極峰上的目中無人, 恢復了平時的寧雅端正。「內門弟子的心法、輕功心法、太極拳和太極劍的頂級心法等。」
聽了虞決修這番話,鍾正卿他們五個人驚得直抽冷氣, 一副難以置信地神色。虞決修剛剛說的心法, 全都是武當失傳許久的絕學。這些絕學, 他們這些人也只是在留下來的史書看到過。
「師父他老人家, 讓我把這些失傳的絕學傳給你們。」虞決修見鍾正卿他們五個人還一副遲疑地神色, 頗為無奈地說道, 「你們要是不相信就去點香問祖師爺,看看我說的是是真是假。」如果可以,他很想直接說他的師父是張三丰,但是就算他說了,他們也不會相信啊,畢竟師父他老人家作古了幾百年。
「既然這樣,請允許我們幾個先離開一會。」
「去吧,我就在這裡等你們。」
鍾正卿他們去了正殿,點香問祖師爺,也就是張三丰。
虞決修和傅覺恆留在貴賓廳里,慢悠悠地喝著茶。
傅覺恆放下手中的茶杯,雙眼無奈地看著虞決修:「你之前在太極峰上把武當弟子氣地夠嗆。」
虞決修摸摸鼻子,訕訕地笑了笑:「我這不是為了氣他們,想讓他們恨我咬牙切齒,然後對我來真的。」說完,朝傅覺恆嘿嘿一笑,「怎麼樣,我剛剛在太極峰上的演技不錯吧?」
傅覺恆朝虞決修豎起大拇指:「演的非常好,非常像一個大反派,惹得武當弟子們對你恨之入骨。」
虞決修聽到傅覺恆這麼說,勾起嘴角得意地笑了:「看來,我還有演戲的天賦。」說完,他收起臉上的笑容,語氣變得有些嚴厲,「不過,他們要不是想隨便地敷衍我,我也不會生氣。再加上,他們這些年太過得意,以為他們現在的功夫真的天下無敵,所以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敲打他們一番,讓他們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傅覺恆無奈失笑地搖頭:「你啊……」語氣充滿寵溺。
虞決修發出一聲感慨:「如果我不是他們的師叔祖,我才懶得管他們。」他要不是答應師父來管一管這些徒子徒孫,他才懶得扮演壞人,也懶得這麼折騰。
「他們並不相信你的話。」
虞決修毫不在意地說道:「正常,畢竟我來歷不明。不過,我手中的太極玉佩是真的,他們想不承認都難。」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他們要是不認我這個師叔祖更好,這樣省了我很多的麻煩。」他並不想做老媽子,這些徒子徒孫不認他,他巴不得。
「我看你挺嫌棄他們的。」
「我是沒想到他們的功夫會這麼差,完全和我想像中差十萬八千里。」虞決修說到這裡,幽幽地嘆了口氣,「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我沒想到武當會落寞到這個地步。」
「並不是每個人都是你。」傅覺恆溫柔地笑道,「你不能用你的標準去要求別人。」
虞決修受教地點了點頭:「恆哥,你說得對。」
「如果他們不認你,你打算怎麼辦?」
「他們要是不認我,我們就回去唄。」虞決修微微一笑,眼眸是一片焉壞,「至於,武當失傳的絕學,那我就高階賣給別的門派。嘿嘿嘿,說不定還能大賺一筆。」
正在喝茶的傅覺恆聽到這句話,驚得一口茶水嗆進了嗓子裡,「咳咳咳……」
守在門口的李致遠聽到虞決修這番話,驚得呆若木雞。這人要把武當失傳的絕學賣給其他門派,那他們武當就真的要淪為天下的笑柄了。
「你剛剛說的點香是什麼?」
「哦,就是燒香問祖師爺。」虞決修非常簡單粗暴地解釋,「祖師爺會顯靈,告訴子孫後輩他們想要的答案。」
傅覺恆驚奇地問道:「道家術法?」
虞決修輕輕地點了點頭,溫聲道:「算是吧。」
過了很長一會兒,鍾正卿他們五個人回來了。這個時候,他們的表情完全沒有之一的質疑,變得非常恭敬。
鍾正卿他們五個人一走進貴賓廳,就朝虞決修跪了下來,行大禮:「晚輩見過師叔祖!」
傅覺恆看到這一幕,微微睜大了雙眼,一張臉上浮現出驚愕的表情。
虞決修坐在椅子上,接受了鍾正卿他們五個人的大禮。
鍾正卿一臉羞愧的神色:「師叔祖,之前多有得罪冒犯,請您原諒!」
溫正和他們四個也是一臉歉意後悔:「請師叔祖原諒!」
虞決修站起身,走到鍾正卿的面前,伸手把他扶了起來,笑著說道:「我並沒有放在心上,再說我之前不也故意刁難你們了麼,我們扯平了。」
「謝師叔祖。」鍾正卿他們五個人點香後,心裡對虞決修的態度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變化。從祖師爺那裡得知虞決修真是他們的師叔祖,他們心裡哪還敢懷疑、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