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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兩天有空嗎?」顧長風說道,「你要是有空,我們去我們公司的練習室練習。」
「我白天沒空,晚上有空。」虞決修說道,「晚上和你練習吧。」
「OK,我們這幾天先練習,等到小年夜前一天,我們在去現場彩排。」顧長風對虞決修的學習能力是服氣的,因為不管再難的舞蹈,虞決修基本上看兩遍就會了。
其實,之前跨年演唱會的時候,獼猴桃台就想邀請虞決修。但是,那個時候虞決修在國外和傅覺恆度假,不可能趕回來參加。所以,這次小年夜晚會,獼猴桃台又發出一次邀請。
「你拍完戲了,接下來沒事了?」
「過年前是沒有什麼事情,過完年後就有工作。」
「你三月份不忙的話,來參加我的書畫展吧。」
「書畫展?」顧長風一臉驚訝,「你要辦書畫展了?」
虞決修輕點了下頭:「恩,三月份舉辦,就在帝都。」
顧長風朝虞決修豎起大拇指:「厲害!我一定去!」
兩人一邊吃火鍋,一邊聊天。
吃完飯後,兩人約好明天晚上一起練習,這才分開。
虞決修回到傅覺恆的別墅,開始作畫,畫的正是帝都的雪景。
等傅覺恆忙完工作回來,虞決修剛好畫完雪景圖。
他畫的是故宮的雪景圖,準確來說是皇城紫禁城的雪景。
紫禁城紅色的城牆和純潔無暇的雪花,勾勒成一幅絕美的畫面。在紅色城牆下,有一位撐傘人。看不到撐傘人的長相,只能看到撐傘人的落寞背影。
「恆哥,這副畫怎麼樣?」
「很美,尤其是城牆下的撐傘人是點睛之筆。」城牆下的撐傘人,為這副雪景圖增添了幾分遐想。「這撐傘人是古代的妃子,還是現代人?」
「誰知道呢。」城牆下的撐傘人,虞決修突發奇想地加了上去,為這幅畫增添了幾分神秘。
「畫的很好。」這幅畫不管是構圖,還是用色都十分好,尤其是城牆的顏色,不是低沉的暗紅色,而且觸目驚心地鮮紅色,就像是鮮血染紅了城牆,然後又和地面上潔白地雪花形成強烈地色差對比。
「鮮血染紅了純白嗎?」
虞決修沒想到傅覺恆看出來了,眼裡閃過一抹訝異,「對,這座皇城被鮮血染成了紅色。」在古代,紫禁城裡有不少冤魂,他們的鮮血讓紫禁城的城牆變得更紅了。
「很有意義。」
虞決修輕輕揚起下巴,得意地笑了笑:「那是。」
傅覺恆被與就休得意洋洋地小模樣逗笑了,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唇瓣:「虞教授不愧是國畫大師。」
虞決修微微鞠躬,雙手作揖朝傅覺恆行禮:「多謝傅總誇獎。」
傅覺恆被虞決修這個調皮的行禮動作弄得哭笑不得,但是一雙眼裡卻充滿了寵溺。
「你啊……」
「恆哥,我題一首詩。」虞決修在這副雪景圖上題了一首楊萬里的《觀雪》。
畫完畫後,虞決修又寫了一幅字,這副字是用他的決俢體寫的。
他第一次的書畫展里的書法作品,有楷書、行書、草書、瘦金體、隸書、大篆、決俢體等字體。
寫好字後,虞決修就轉移去了琴房,一邊譜曲,一邊練習。
他目前寫了六首曲子,分別是《古琴語》、《鳳簫吟》、《春夜聞笛》、《風月清》、《鳳雛》、《菘高》。
腦子裡忽然閃過一道靈光,虞決修連忙把腦中閃過的旋律記了下來。很快,一首曲子寫好了,名曰「山有扶蘇」。
虞決修作曲是有靈感了就寫,沒靈感就不寫。他不想逼著自己寫,感覺被逼著寫出來的曲子會少了很多東西,而且不自然。
還差三首曲子,在過年前應該能寫完。
等寫好十首曲子後,虞決修打算去傅覺恆公司的錄音室錄製,然後年後就發售。
其實,系統里的錄音室效果會更好,但是他不好在系統里的錄音室錄製,不然不好解釋他在哪裡錄的音。
忙到十一點,虞決修和傅覺恆這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虞決修和傅覺恆吃完早飯後,就直奔青大的實驗室,繼續做他的黑銀石實驗。
羅修明會經常過來看看,但是並不知道虞決修在搗鼓什麼東西。虞決修也沒有告訴他,說到時候會給他一個驚喜。
白天在學校忙著實驗,晚上虞決修就去找顧長風,跟著顧長風去他們公司的練習室練習。
當虞決修出現在顧長風的公司時,造成了不小的轟動,很多工作人員和藝人都跑過來向虞決修打招呼問好。還有人找他要簽名,和他合照。
虞決修和顧長風表演的曲目是顧長風自己的歌,而舞蹈被重新改編了。
旋律歡快富有節奏,讓人聽一遍就會上頭。
虞決修坐在地板上,先看顧長風的示範。
等顧長風示範兩遍後,他基本上把所有的動作全都記了下來。
接下來,兩人就並排一起練習。練習了三四遍後,兩人的配合默契滿分,沒有任何問題。
學跳舞對虞決修來說沒有什麼難度,練習幾遍後就能熟練。
「老顧,你這首歌的旋律挺不錯的,就是歌詞太膚淺了。」什麼愛上了就不要害怕,大膽地去表白,這是什麼歌詞,一點深度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