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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還說你和我做朋友,簡直太丟身份了。」其實,顧長風也有這方面懷疑,覺得自己不配做虞決修的朋友,畢竟虞決修的身份太高了。再加上,他們兩個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心裡也有些遲疑要不要和虞決修繼續做朋友。不過,虞決修休息的時候,還是和以前一樣和他打招呼,招呼他一起玩遊戲,一起聊天,對他的態度是以前沒有任何變化。
「哈哈哈哈哈,這些人有夠無聊,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沒有放在心上。」顧長風最喜歡虞決修的一點就是無論發生什麼事情,虞決修永遠保持初心,永遠是他剛開始認識的那個虞決修。絕不會因為自己取得太高成就,而變得傲慢無禮,或者說目中無人。
「老顧,不管怎麼樣,你永遠是我的朋友,不會因為我的身份變化而改變你我之間的朋友關係。」虞決修說這句話時的語氣非常嚴肅。
這句話像一把錘子狠狠地敲打在顧長風的心尖上,久久地讓他無法平靜。顧長風的心思本來就比較細膩,還有些感性。聽到虞決修這麼說,一雙眼微微紅了,聲音有些沙啞:「恩,我知道。」
虞決修沒有再說這個話題,轉移話題說起別的事情。
傅覺恆忙完工作,就看到虞決修坐在地毯上,一邊玩遊戲,一邊和顧長風聊天。其實,他挺好奇的為什麼虞決修和顧長風成為朋友,畢竟他們兩個人是兩個世界的人,沒有任何相似點。可是,虞決修卻和顧長風玩的非常好。
除了實驗內容不能說,虞決修和顧長風可以說無話不談。顧長風也是,有什麼事情都和虞決修說。有時候遇到拿不準的事情,他也會來詢問虞決修的意見。
有時間,有很多事情不能和父母說,也不能和身邊的人說,但是能和最好的朋友訴說。
顧長風每次和虞決修聊天都是話癆,完全和他平時在公眾面前寡言少語的形象相反。
今天,顧長風又和虞決修打開了話匣子,和虞決修吐槽起他最近發生的事情。
「你還記得《荒島求生》第一期節目裡的竇欣怡嗎?」
「她是誰?」虞決修雖然記憶力很好,但是對他來說無關緊要的事情或者人物,他都會選擇性忘記。
顧長風猜到虞決修忘記了,簡單地跟他說了竇欣怡是誰。
聽顧長風這麼一說,虞決修終於想起來了:「她做了什麼?」
「我這次演的劇里,她演一個女三號,在劇本里是我的暗戀者,她就利用這個處處說喜歡我。」顧長風吐槽起來的時候會很犀利,「明里暗裡想和我炒緋聞。不止這樣,平時拍戲的時候,還經常送一些小食或者飲料給我,幸好被我經紀人拒絕了。在片場,她總是營造她很喜歡我的封為,真是受夠了。」
虞決修知道顧長風對待女士都很紳士,不到逼不得已的時候,不會對女士撕破臉,也很少聽他說女生的不是。
「今天有記者來探班,她又故技重施,還和我說起你的事情,成功地吸引了記者們的注意,她趁機說了很多當初錄節目的事情,不停地誇讚你。」當時把顧長風惹火了,顧長風直接懟了她一句,「我們和你沒有說什麼話」。
「真是噁心到我了。」其實,還有更過分的事情,顧長風沒有說出來。
「下次她在噁心你,你就直接懟死她,不要再客氣了。」
「下次我是不會客氣了。」顧長風從來不會再劇組或者媒體面前提起他和虞決修的事情,這也是媒體們和黑子們懷疑他和虞決修決裂的原因。他不是那種喜歡四處炫耀朋友的人。
「同情你。」虞決修非常慶幸自己當時抵擋住誘惑,沒有進娛樂圈做明星。
顧長風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說道:「我下個星期有個綜藝節目要去武當山。」
「武當山,你去哪裡做什麼節目,旅遊節目嗎?」
「對,和其他幾位藝人去武當山做節目,感受武當山的風景和文化。」提起武當山,顧長風心裡十分興奮和期待,「節目組會安排我們學習武當山的功夫。」
虞決修很不客氣地潑冷水:「讓你們學習的是一些外門功夫,就是簡單的防身功夫,不會教你們其他的。」
「你之前可是答應我教我功夫的,結果你放了我鴿子。」對於這件事情,顧長風心裡可是充滿怨念。
「這樣吧,我給我的那些徒子徒孫打一聲招呼,讓他們好好招待你,也讓他們教你功夫。」
顧長風被虞決修口中的「徒子徒孫」逗笑了,「話說,沒想到你在武當山的輩分這麼高!」
虞決修語氣得意地說道:「那可不。」
「我想拜師學藝,你覺得你那些徒子徒孫會收我為徒嗎?」顧長風一直沒有放棄想學武的想法。
「你要是想成為外門弟子或者記名弟子,這個完全沒問題。」虞決修語氣很客官,「你想做內門弟子很難。」
「外門弟子只能學外門功夫,對嗎?」
「對,還有一些道家修煉養身的東西。」虞決修說道,「你已經成年,骨骼什麼的都已經定型,想學功夫也只能學一些防身格鬥的功夫,學不了更深的功夫。不過,這對你來說已經足夠了。」
「跟你說實話,我想沖大熒幕。」顧長風一直有野心想演電影,成為一名真正的電影演員,而不是一直做流量明星。在現在的娛樂圈,衝進大熒幕最快的捷徑就是成為打星。如果打星做得好,以後說不定還能沖入好萊塢。「哪怕是做外門弟子,我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