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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這種被人毫無條件地信任的感覺真的很好。虞決修只覺得自己一顆心被漲的滿滿的,而且還有些酸軟。
「你還想隱瞞你自己會算卦一事嗎?」
虞決修點點頭:「恩。」
「為什麼要隱瞞?」傅覺恆不解地問道。
「因為麻煩。」再說,他不太喜歡算卦。
虞決修這個回答讓傅覺恆哭笑不得,別人求之一生的本事,在小魚眼裡卻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不愧是小魚。」如果別人有小魚這樣的算卦能力,怕是早就名聲大噪,賺取了不少名利。可是,小魚卻偏偏要隱瞞。
「我就當恆哥你是在誇我。」虞決修知道錢、傅兩家那邊會安排好這件事情,心裡就安心了。「恆哥,我回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好,晚安。」
虞決修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沒有再進入系統學習,而是躺在床上回想上輩子發生過的事情。想來想去,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什麼大事情來。
上輩子,他就是一個混蛋,連自己都不怎麼在乎,更別說在乎國家大事情。帝都火車站這件事情,還是他聽狐朋狗友說的。因為當時很多媒體都在報導這件事情,鬧得挺大的,所以他有些印象。
至於其他的事情,他真的沒有什麼印象。上輩子他真的活得……又雙叒叕一次地唾棄了上輩子的自己。
不過,就算他記不起來也沒有關係,因為到時候袁先生會提醒他。
虞決修翻了個身,在心裡嘀咕道,希望明天不會出事,而且能順利地抓到行兇的兇手。
一陣困意襲來,虞決修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過了一段時間,虞決修房間的門被打開,傅覺恆輕手輕腳地走進來,站在床邊見虞決修的眉宇舒展,睡得香甜。他心裡就徹底放心。
第二天早上,虞決修準時醒來,但是發現自己渾身不舒服,頭重腳輕不說,還全身酸痛。
「咳咳咳……」嗓子也十分疼。
這種感覺……他感冒了?
虞決修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現果然有點燙,難怪他全身不舒服。
等等,他喝了靈泉水,身體非常健康,是不可能感冒生病的啊。
昨天晚上他還好好的,沒有被凍著,不可能感冒啊。
虞決修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大概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感冒。
叩叩叩叩叩……一陣敲門聲響起,打斷了虞決修的思緒。
「小魚,你醒了嗎?」
「恆哥,我醒了……」虞決修全身虛弱無力地躺在床上。
「我進來了。」傅覺恆推開門進來,見虞決修躺在床上還沒有起來。
「恆哥,我今天早上不能出去晨跑了。」
傅覺恆聽出虞決修的聲音虛弱無力,意識到他的身體不對勁,連忙走到床邊,就見虞決修滿臉通紅,一副痛苦的表情,心臟猛地一緊,抬手摸了摸虞決修的額頭。
「小魚,你發燒了!」
「恩……」這就是老天爺的懲罰。
傅覺恆連忙打了個電話給家庭醫生,讓他趕快過來。
打完電話後,傅覺恆轉身下樓給虞決修倒了一杯溫水。
「小魚,先喝點水。」
虞決修被傅覺恆扶起來,靠在他的身上,被他動作輕柔地餵喝了幾口水。
喝完水,虞決修覺得自己冒火的嗓子舒服多了。
傅覺恆扶著虞決修躺了下來,然後去衛生間拿出一條沾濕了毛巾放在虞決修的額頭上。
虞決修只覺得渾身難受,腦子裡暈暈乎乎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睡了過去。
他迷迷糊糊聽到什麼發高燒,什麼掛水。如果再不退燒,就要去醫院什麼的。後面的話,他就沒有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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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虞決修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一點多的事情了。
傅覺恆一直守在虞決修的身邊,聽到床上傳來細微的動靜,他連忙放下手中的電腦,朝床邊走了過去,見虞決修睜開眼醒了,滿臉驚喜地開口:「小魚,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虞決修腦子還是糊塗的,目光茫然地看著一臉關心地傅覺恆,聲音沙啞地叫了一聲:「恆哥……」他這嗓子是怎麼了,不僅有點疼,而且還這麼粗啞。
傅覺恆倒了一杯溫水,伸手扶起虞決修靠在自己的懷裡,動作溫柔地餵他喝水。
喝完一杯水,虞決修感覺嗓子舒服多了,腦子仿佛也清醒了不少。
「恆哥,我這是……」
「你發高燒了。」傅覺恆扶著虞決修靠坐在床上,「餓了吧,我去給你拿粥。」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虞決修只覺得腦子一陣一陣地抽痛,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很快,傅覺恆手裡端著一碗粥回來了。他舀起一勺粥,先放在自己唇邊吹了吹,然後再送到虞決修的嘴邊。
虞決修腦子遲鈍,乖乖地張開嘴吃下粥。
傅覺恆一邊餵虞決修吃粥,一邊溫聲地說道:「你早上發高燒發到三十九度,幸好現在退燒了。」虞決修忽然生病,著實把傅覺恆嚇了一跳。等家庭醫生來了後,得知虞決修發了三十九度的高燒,傅覺恆心裡很是焦急心疼。醫生說虞決修這是突發性的高燒,如果今天一天都不能退燒,就要去醫院。
「難怪我早上起來全身酸疼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