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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人作,無非就是要車要包要錢要房……
反正已經撕下了真愛的面紗,索性粗暴的開啟用錢砸的方式。「你想要現金也可以!三百萬,不,五百萬,五百萬買你夠不夠?」
他和程研肖玩了二個月的柏拉圖,到現在還沒有把人搞上床,怎麼可能輕易讓人走?!更何況身邊的狐朋狗友雖然面上兄弟哥們,背後卻都在笑他找了霸道任性的白淼淼。
白家的蛋糕是大,但白家的千金也是難纏!
這群富二、三代也都不是傻子,只不過現在還年輕,仗著家裡有資本四處浪蕩,隔三差五聚在一起攀比攀比——比得自然是身邊的美人。
刑言見多了那群人砸錢拐回來的人,但那些人沒一個比得上程珺的。
像程珺這樣的,無論是帶出去還是關在家裡,都能讓他從頭到腳的產生無與倫比的優越感。
——你們家比我有錢、有權,誰的伴又比得上我的那位?
程研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理直氣壯的用錢砸,他的耐心終於到達盡頭。
看刑言還要過來拉扯他,索性暴力執法一肘擊在他的胸口,在他痛呼後退時拉過他的手往自己方向拉,看準時機一拳送到他的胃部。
這兩下要換成程研肖自己的身體,能打到他胃穿孔。
現在即使力度銳減刑言仍覺得前腹一片火辣辣的痛,只能倒在地上低低呻吟,看著程研肖走人。
還真以為他是程珺那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少爺?
可把他給欠的,還敢上趕著來挨揍!
還砸錢?誰給你的勇氣朝這樣的小少爺砸錢!你以為人家是我這樣的窮逼警察嗎?程研肖在心底想了一下自己原來的工資,而後痛苦的發現這五百萬是自已工作一輩子不吃不喝才能攢下的……
真是腐敗的資本家!
他仇富的翻一個白眼,瀟灑離開小區。
被霍琅派來暗中保護程研肖的黑衣男一臉木然的按停手機錄像,把剛才揍人的視頻發到霍琅手機上。
第十八章 自己的身體
霍琅收到視頻時,程研肖已經到達酒店。
前台小姐顯然對程研肖的皮囊印象深刻,在得知房卡掉落後,親切表示不要擔心,只需要扣除一定費用就行,隨即就拿了張新房卡雙手遞給程研肖。
「謝謝。」程研肖默默拿著新房卡來到頂層的豪華套間,完全不想回憶這裡一晚的價格及遺失房卡的收費。
——和這位叼著金湯勺出生的小少爺比,他真的會忍不住仇富。
套房倒沒他想像中恨不得四處貼金箔來宣誓房價物有所值的暴發戶風格。
簡約的現代化裝飾,線條精簡、低調舒適,配合大氣寬闊的落地窗讓人神清氣爽。他走到落地窗邊站了一會,狠狠感受了一把A市的寬闊大氣。順帶也感受到了A市的濕冷。因為工作原因,即使有機會到別的城市出差,也是爭風奪秒,鮮少有這樣自由的時間可以揮霍。
吹了這麼會風,他手腳已經有些涼。
程研肖糙習慣了,隨便搓了搓手,感覺手上溫度起來了些就開始四處找行李。
不知是客房打掃的清潔阿姨還是小少爺自己歸置,他在顯眼處溜一圈都沒打到行李箱,直到把柜子都翻了一圈,才在最裡面找到一隻銀色的行李箱。
小少爺很自律,手機中記載了的所有生活中能用到的密碼。
看到行李箱上密碼鈕時,程研肖不得不感謝小少爺的自律。裡面的行李並不多,幾件色彩簡約的衣物與全是英文的護膚品及藥物。
上面各種複雜的英文詞彙,程研肖只能粗略看出是治療心理方面的,看著和霍琅給他吃的是同一類。
他捏著藥想了想,塞進褲兜。
小少爺衣服雖然不多,但每一件摸上去手感卻極其舒適,他手欠的在衣服上摸了幾把後,拿出來在身上比了比。
鏡子裡倒映著一抹纖細的身形,無論從外貌還是性格來看,小少爺都是被家人守護在鑲嵌了無數珍寶的象牙塔中不韻世事的小王子。
或許這輩子最叛逆的事,就是得知和霍琅訂婚後離家出走,遇到刑言,跟著這個認識半個月的男人跑到A市。
逝者已矣,程研肖有些不是滋味的放下衣服輕輕疊好,最後在夾層里找到了證件。
證件上的程珺對著鏡頭抿唇淺笑,露出一個半凹的梨窩。
程研肖撇了眼,心說:證件照都這麼乖?
隨意瞄眼上面的數字,準備塞褲兜,他突然皺了皺眉……
表情慢半拍的泛現一絲驚訝,而後轉變為不可描繪的彆扭。
他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心裡不確定的想剛才掃過的數字——是不是掃太快,看錯了?
他站在原地回想了一陣,確認沒記錯,這才狐疑著慢吞吞地把塞了一半的證件重新拿回眼前。
他反覆看了好幾眼,甚至還腦殘的拿手指摳了幾下後,限入了沉默——小少爺才20歲?他畢業了嗎?現在孩子的叛逆期是20歲才開始的嗎?
程研肖花了五分鐘確認上面的年齡,卻在五秒後接受了年輕了8歲的設定。
年輕就年輕吧,反正都已經醬了,還能咋滴?
心大的把證件往口袋褲兜一塞,收拾好行李退房挪窩。
他已經制定好計劃。霍琅明天的飛機,他要做的就是挨到霍琅走人,再處理好刑白倆家造的孽,就可以跑回H市找豬隊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