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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不熟悉的人,楚靈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溝通。於是只好順著對方說,不過看辛力的意思,似乎有意結jiāo楚靈。
“我不是這個意思,靈力修真,還是依靠自己的努力得來的才算真正的英雄。下周魔武學院是新一屆的准shòu靈騎士選拔賽,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去觀禮,因為這次是我來主持。”
“准shòu靈騎士選拔賽?”
“嗯,進入九階獵人程度的人會走入一個極難突破的瓶頸。這個瓶頸的突破需要不斷的戰鬥,不論是與魔shòu還是與獵人。選拔賽就是選出最有能力的九階獵人,培養他們進階shòu靈騎士。每百名能成功一名就是很好的成績,所以,整個大陸的shòu靈騎士都很有限。”
“那你們這麼年輕就成為shòu靈騎士,真的很了不起啊呵呵!”
“這是基因問題,沒什麼的。因為我父母都是shòu靈騎士,所以我也會很快晉級。每年的選拔是從有天賦卻不是因為遺傳因素的人里產生,比賽很jīng彩,一起來觀戰吧!”
楚靈似乎有些心動:“好吧!到時候一定過去看看。”
36、Chapter036
和辛力在樹林裡聊了半天,到最後也不知道聊了些什麼,總覺得這次談話是無主題的。尤其是辛力最後那句話:“魔shòu大戰隨時有可能爆發,希望到時候你能平安度過危難。”
他來到這裡以後已經不止一次的聽人提起過魔shòu大戰,難道魔shòu大戰不就是每月一次如同女人大姨媽一樣jīng準的魔shòu攻城日嗎?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魔shòu攻城日是獵人們和shòu靈騎士們gān的活,與他一介平民有什麼關係?
楚靈抄著小白回宿舍,看到由西正一臉悠哉的在修補那張人皮面具。楚靈把臉上的面巾摘下來:“大哥,你們昨天晚上去哪兒了?怎麼一個人影都沒有?”
“左小航回去看他父親了。”
“那你呢?”
“找個地方冷靜一下。”
“不是吧?你真的對左炎動心了?”
“也許,不過不是因為他。”
“那是因為?”
“下周的准shòu靈騎士選拔賽。”
“哥,你才是個次獵人。”
“所以才要冷靜,不應該妄想去參加。”
楚靈突然覺得自己對由西越來越捉摸不透了,以前他明明是個樂觀開朗的孩子,現在竟然變得如此優柔寡斷。這不像他,差太多了。
而此時,在卿王宅的左小航卻難得的,照顧起那個從小一直照顧自己的男人。他一直覺得左卿是金剛,不論他怎麼折騰他,那人一直風風火火,立即滿足他的要求。但是他才走了三天,這傢伙就病倒了。
左小航在傭人手裡接過冰毛巾敷在左卿的額頭上,左卿的確比前幾天清瘦了不少,他輕輕咳嗽一聲,睫毛在燈影下微閃。左小航把他的手臂放進被子裡質問傭人:“病了多久了?”
“前天還好好的,昨天就突然開始發燒。小世子走了以後親王發瘋似的到處找你,一點東西也不肯吃。您從小到大一直沒離開過他身邊,卿王殿下最害怕的就是小世子有一天會離開他,您,不該這樣做。”左卿的老傭人,從小把左卿帶大,本來這個混世小魔王就讓他很頭疼,簡直跟從小乖巧懂事的卿王殿下沒有一點共同之處。甚至,連他死去的父母的影子也沒有,不知道這個孩子為什麼會如此頑劣。
左小航本身理虧,眼前這個老傭人就算左卿也要敬重三分,左小航雖然平常也是對他不敬不愛,但在這個時候他還是沒有頂半句嘴。
“為什麼不叫大夫來看一下?”
“已經看過了,不肯吃藥。”
“快把藥拿來。”
老傭人端來水,托盤上放著幾粒藥片。左小航剛要把左卿叫起來吃藥,左卿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看樣子是燒得有些說糊話了:“連弩哥,對不起,我沒照顧好小航。我沒教好他,還把他弄丟了。對不起……對不起……,我的小航,我的小航……”
左小航聽了以後眼睛就有些濕潤,他皺了皺眉,鼻子好久沒酸過,今天竟然想落淚。他把左卿扶起來:“爸爸,吃藥吧!”
左卿似乎依舊在昏迷中:“小航,爸爸愛你,你回來吧!任xing也好,玩劣也罷,不論怎樣你都是我的寶貝……”
左小航沒辦法,只好拿起藥片塞進他嘴裡,然後端起碗自己喝了一口水,口對口餵進去。為了防子他把藥吐出來,特意用舌頭頂了頂。就這樣一個簡單的親吻,左小航竟然發現自己——硬了。
十五歲已經到了生理成熟期,雖然一早也認定了自己喜歡他的事實,可他說什麼也是自己名義上的爸爸,對父親產生生理反應,左小航突然忍不住有些負罪感。
然而這時昏迷中的左卿卻一把摟住他,迷濛的眼睛裡有些微霧氣,主動把唇湊過來吻住他。他的唇舌柔軟,吻技卻生澀,畢竟十五年前那場暗戀,只是少年人深埋在心底的qíng愫。這十五年來又把所有感qíng都傾注在這個孩子身上,更沒機會品嘗什麼是qíng愛。所以於左小航來說,眼前這個男人與少年無異。而自己作為一個穿越人士,算起來已經是三十幾歲的人了。
這個吻qíng難自控,更何況對方還主動貼上來,左小航自然不會放過這次占便宜的機會。老傭人見這qíng形,只得退出去。他知道自己什麼該管,什麼不該管。
將懷裡那個病得瘦了一圈的男人壓在身下,左小航的吻技不得不說還是不錯的。他在左卿的唇上舔吻,啟開唇舌侵入,纏住他的舌尖勾粘。手忍不住下拂,在他的腰音遊走。口中還低聲呼喚:“爸……爸爸……”
左卿似乎意識到不對,猛然張開眼睛。見身上壓著從嬰兒起就一直照養長大的兒子,猛然一把推開,無奈身上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要命的是□某個地方還灼熱的挺立著。仿佛一觸即發,如果他再吻下去,很有可能就會噴she出來。
看到左卿睜開眼睛後左小航卻沒有急於從他身上下來,反而一臉邪氣的衝著他笑:“爸,小時候我不肯吃飯你都怎麼對付我來著?我沒記住,所以只好用我自己的方法了。”
左卿皺了皺眉,看到他回來後心qíng自然不錯。可是他剛剛那是在對自己做什麼?又想到他走之前說的那番話,忍不住暗呼一聲:這叫什麼事兒啊!
“小航,你壓到我的手了,疼。”現在的左卿好像柔弱的讓人不忍心欺負,左小航翻身下chuáng,左身拉開門吩咐傭人端點吃的進來。
左卿臉上一片赤紅,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姿態去面對自己的兒子。這個在十五年前就昭告整個左氏天下,像整個大陸的人宣稱,他以後就是自己唯一的兒子,這輩子即使不結婚不生子,也要將他養大成人,將他培養成像連弩將軍一樣的英雄。
轉眼十五年過去了,這孩子的確長大了,也的確小有成就。可是他什麼時候起對自己起了這種心思的?我是他父親,道德和倫理都不允許自己有任何回應。
“你……終於知道回來了?”
左小航接過傭人端進來的清粥:“我怕我再不回來,你就把自己餓死了。”用勺子盛起一勺米粥,輕輕chuī了chuī:“來,吃一點清淡的東西。”
左卿清了清嗓子:“我自己來吧!還沒病到那種地步。”
“別,說什麼也該讓我盡一下孝道是不是?你就讓我來吧!”
如果沒有剛剛那件事,左卿肯定會覺得左小航出去一趟變懂事了。可是想起剛剛他壓在自己身上的撫摸和親吻,就覺得全身不舒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並不排斥他對自己的侵犯。左卿晃了晃腦袋,自己把他養大就是為了把自己推倒的麼?一定是瘋了。
喝了一口粥,為了緩解尷尬,左卿道:“聽說你去聖都學府學音樂?還適應吧?”
“嗯,還不錯,和長琴老師一起。”
“會住在學校?以後多久回來一次?”
“一周吧!以後周末回來看你。”
左卿突然覺得這孩子有點沒心沒肺,我養了你整整十五年,你一句話就去學校住了,直接一周回來一次。雖然一直知道他長大了早晚也會離開自己,可是他沒想到是以這種形象。在他心中的離開,也許是去征戰,也許是去探險。沒想到竟然是去學音樂。
“那……你自己照顧好自己。”
“該照顧好自己的是你吧?是誰沒事大病一場,還鬧qíng緒不肯吃飯?爸,qíng緒不是這樣鬧的。還是你,下意識的就覺得對自己的兒子鬧qíng緒天經地義?”如果這樣的話,至少左小航會覺得這個名義上的爸爸對他有依賴,而且這個依賴可以讓他理所應當的理解為喜歡,或者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