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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這麼想,導演還是通知各部門各就各位。
工作人員上來幫符敘和盛放整理了一下略有些凌亂的髮型和服裝,一切就位。
盛放再次把手按在了符敘的肩頭。
導演從監視器里看著,眼神微微一亮,盛放這次的眼神不大一樣了。
......
看著那邊激烈的「戰況」,安萌萌忍不住紅著臉捂住了眼,又忍不住從指縫偷看,忍不住心跳加速。
就連小易此時也忍不住口乾舌燥,臉上發燒,有點不忍直視的感覺。
那邊的盛放已經把符敘推倒在了床上,然後整個人壓了上去,身體嚴絲密縫的緊貼著,溫熱的嘴唇從符敘的唇上分離,在她的臉上胡亂的輕啄,然後從下巴一路蜿蜒而下,在她的纖細脖頸間烙下一個個炙熱滾燙的熱吻,噴薄而出的炙熱氣息撲在符敘的脖子上,讓符敘整個人顫慄不已。
「衣服!衣服!」副導演在場外提醒。
盛放從欲望中清醒出了一絲理智,伸手將符敘軟塌塌的衣服往下一拽,頓時傾瀉出一室春光,符敘大半邊肩都暴露在空氣中,白花花的晃人眼。
「手放上去!」副導演繼續提醒。
盛放的手貼上符敘的圓潤小巧的肩,入手細膩的肌膚讓盛放的喉結微不可查的上下滾動了一下。
突然,符敘的身體僵了一下。
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戳著她的大腿處,並非是什麼不諳世事的少女,符敘當然知道那是什麼,當即也是臉上一熱。
「OK!過了!」導演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如釋重負的輕鬆。
話音落地。
符敘立刻睜開了眼,兩人的目光一對視,就都默契的飛快移開,盛放渾身僵硬的從符敘的身上翻身下來,卻沒有下床,而是滾到了一邊,有些不自然的捲曲起身子,旁人看起來只以為他是在休息。
符敘從床上坐起來,把被盛放拽下去的衣服拉上來整理好,她的臉上看著一臉平靜,內心卻多少有些尷尬,卻也沒有立刻起身離開,不然盛放一個人躺在床上就太突兀了。
☆、第 21 章
夜戲一直拍到晚上十二點才結束。
對於劇組來說,工作到凌晨那也是常有的事,十二點下戲都已經算早的了。
一下戲劇組就不見盛放的影子了。
符敘很是理解盛放的心情,就算是經驗豐富的男演員出現這種情況都會有點尷尬,更何況盛放可是連接吻經驗都沒有的小純情男。想想自己今天居然奪走了盛放的初吻,符敘不禁也是覺得有點好笑。
不過估計盛放就笑不出來了,初吻是跟一個自己討厭的人,也太不美好了。
符敘也只是一個念頭,轉眼就拋之腦後。
今天一天無論是體力還是精力都達到了極限,回到酒店洗完澡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
第二天一大早,小易一進門就看到盛放臉色低沉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坐在床上,頓時嚇了一跳,問道:「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他不問還好,一問,盛放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要他怎麼說?
難道要說他人生頭一回做春夢,春夢女主角就是隔壁房間那個該死的許白嗎?!
盛放覺得自己真是魔怔了。
自從那天在浴室不小心看到許白的裸體之後,第二天看到許白的時候腦子裡就總是不受控制的浮現出她那天暈倒在地上光裸著的身體。
好不容易擺脫了陰影之後,昨天晚上居然破天荒做起了春夢。
盛放自認為自己對性這方面並沒有多大的欲望,對男女關係完全不感興趣,也從來沒做過春夢。
盛放從來不覺得做春夢是一件讓人感到羞恥的事,作為一個身心健全無缺陷的成年男人,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在春夢裡的對象居然是許白!
腦海中突然不受控制的浮現出夢裡在自己身下斷斷續續叫著他名字的「許白」。
盛放伸出右手捂住自己的半邊臉,發出了一聲極其痛苦絕望的哀嘆。
盛放覺得自己得好好冷靜一下。
掀被下床,赤腳衝進浴室。
脫掉衣服,站在淋浴下面。
盛放仰著臉閉上眼讓冰冷的水流灑在他的臉上。
腦海中卻猛然出現一個畫面。
淋浴下,「許白」光裸著身子被他壓在牆上......
收拾好要帶去片場的物品之後,小易發現盛放在浴室的時間有點長,想到上次符敘暈倒在浴室的事情,小易往浴室走去。
剛走到門口,還沒來得及叫盛放,就聽到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中夾雜著幾聲隱隱約約的呻/吟......
雖然還沒有實戰經驗但是閱片無數的小易先是一愣,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就明白裡面發生了什麼,尷尬之下又有些莫名欣慰,他跟盛放一年多了,盛放的私生活太乾淨,乾淨到他都懷疑盛放是不是有什麼隱疾了。
正在此時,浴室裡面突然傳來一道可疑的刻意壓低了聲音的壓抑低吼——小易頓時老臉一紅,連忙躡手躡腳鬼鬼祟祟的溜了,要是被盛放抓到自己聽到這些,估計自己小命不保。
......
......
符敘今天上午沒戲,所以劇組下戲的時候她才帶上安萌萌下樓吃飯。
剛出電梯門,就看到盛放和小易正從外面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