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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潼:「我和吳柯有約。」
秦初跟秦十五瞬間警覺起來。
吳柯這人,父子倆都不陌生。
不就是那個超愛給路潼拉皮條的那位嗎?上回的仇還記著沒解決呢,怎麼這回又來!
曲慕瑤稀奇道:「他約你幹嘛?」
秦初:「你認識吳柯?」
曲慕瑤:「認識啊。我們一個社團的,他是副社長。」
路潼:「唱歌,就在銀樂迪。」
「唱歌?」秦十五嘀咕了一句:「這王八蛋還真是會占便宜,想不花錢聽個演唱會前排嗎?做夢都沒這麼做的!」
秦十五知道,路潼剛出道的那幾年,沒有定下來去做什麼。
盛星傳媒的董事長就是他爸,不是明面上那種,只控股,路潼一出道就是公司重點捧的對象,演戲和演唱會都沒落下。
後來有名氣之後,路潼的演唱會門票前排炒到了一萬多一張,特別是最後一場告別會——那是他決定要專心演戲的時候,那場告別演唱會在深圳開的,前排甚至炒出了七萬塊的天價票,幾乎炒成了娛樂圈的都市傳說。
聞所未聞。
秦十五也只是在班裡面聽女同學討論過,真實度不知道有多少——他們班一半的女生都是路潼真情實感的女友粉,真心以為自己長大後能跟路潼結婚,殊不知自己都跟路潼兒子讀一個班了。
曲慕瑤道:「算我一個唄,我跟吳柯說一聲。」
她打電話叫司機先把曲慕思給送回去,方便自己晚上在外邊兒浪。
六點多左右,吳柯他們已經到銀樂迪了。
路潼從文化廣場的A入口進商場,穿過商場的空中花園,就到了五樓的銀樂迪。進門之後,燈光瞬間就曖昧起來。
秦十五貼著路潼走,好奇的打量十六年前的KTV:確實有夠土的!
曲慕瑤先推開門,吳柯又驚又詫,心裡「臥槽」一聲,連忙道:「校花大駕光臨。大家歡迎不歡迎!」
包廂里瞬間爆發出一眾男同志們的嘶吼聲,裡面分上下兩層,是個大包廂,來的人有十幾個,應該都是吳柯的朋友。
路潼走近來的時候,包廂里又鬼哭狼嚎的叫了半天。
吳柯哭笑不得:「能不能安靜點兒?跟沒見過世面一樣。」
他看到路潼後面的秦初,「哇哦」一聲:「我今天這個局做的,一中的校花校草被一網打盡了。」
吳柯看著路潼:「你怎麼把秦初帶來了?」
秦初冷道:「家屬入場。」
吳柯:……
他用眼神示意路潼:你什麼情況?
路潼眼神回道:一言難盡。
秦十五連忙道:「我也是家屬!」他想了下,還是改口:「算了,把我當贈品吧。」
「別站門口了,進來坐。」吳柯招呼道。
路潼一坐下,秦初坐他左邊,秦十五坐他右邊,一下子把包廂里想上來搭訕的人全都隔開了。
站在包廂台子上扯著嗓子喊的那位男同學,剃了個寸頭,寸頭兄拿著話筒說:「停一下!我說,包廂里有未成年沒有?未成年的都靠右邊兒站,成年的往左邊站。」
吳柯的朋友都是高二、高三的,基本都成年了。
包廂里也有帶著女朋友來的,或者是高一的學弟學妹,這些是沒成年的。
「幹嘛呢!搞哪出啊?」
寸頭哥說:「難得這麼熱鬧嘛,光唱歌有什麼意思?不如晚點兒刺激的!」
路潼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寸頭哥曖昧的賤笑幾聲,「國王遊戲怎麼樣?敢不敢玩!」
秦初在國外,朋友雖然多,但是從來沒參加過這種群魔亂舞的集會。
他轉過頭,頗為天真的問道:「什麼國王遊戲?」
寸頭哥已經在一眾的起鬨聲中開始洗牌。
坐在桌邊的全都默認為要參加的,秦初一問完,手裡就多了張牌。
路潼耐著性子解釋道:「這個遊戲就是。如果你抽到了鬼牌,成為國王,就可以命令在場的所有人做一件事情。」
秦初:「然後呢?」
路潼直言:「這個命令是強制性的,即刻生效。」
秦初翻開自己的牌,「這個是鬼牌嗎?」
路潼:「……你怎麼一上來就撞大運?」
秦初舉著牌看了兩眼:「看來真的是鬼牌。那我可以命令別人了嗎?」
路潼心道:這怎麼可能,那必然是還有遊戲規則的。
他還沒講完,秦初坐在沙發上,命令路潼道:「你現在開始喜歡我,即刻生效。」他想了下,補充道:「你說的。」
坐在一旁的秦十五目瞪口呆,他也沒玩兒過這種傳說中的「大人遊戲」,一時間風中凌亂了。
……這遊戲是這麼玩的嗎?
秦十五忽然對那張鬼牌充滿了幻想:那我豈不是能命令路潼每天按照八小時工作制陪我到處玩兒嗎?
第54章 易感期
「我來!」秦十五躍躍欲試。
秦初推開他:「你來什麼呢就這智商。」
秦十五不滿意道:「我什麼智商啊?你這話什麼意思?」
哥這維納斯殘缺美的智商還不是遺傳了你這個老王八蛋!
秦初:「寫作業筆都找不到一支,這智商基本告別玩遊戲。」
秦十五不服氣:「我哪兒沒筆啊,筆芯不是筆啊?人穿著衣服叫人家筆,脫了衣服還能成橡皮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