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楹楹:單身狗,不知道(手動再見)
主持人蟲蟲:第三個問題,在分開的日子裡怎麼表達思念
信信:給他發捆綁play小視頻
樓樓:給他雕小鹿
楹楹:這節目沒法錄了(╯‵□′)╯︵┻━┻
第66章 滅láng(三)
雪松林中, 林信把沈樓按在樹gān上, 掂著腳啃咬他的唇瓣。
沈樓攬住他的腰,“怎麼了?”這般餓急了的模樣,好似平日不給他親一般。
“把上輩子缺的都補回來。”小鹿燈掛在樹梢,幽幽燈火映著林信似蹙非蹙的眉,莫名讓人心尖發疼。
沈樓低頭, 吻住那雙柔軟溫暖的唇, 雙手抱住林信, 使勁往懷裡揉。
“沈清闕, 我求你件事, ”林信蹭著沈樓的唇瓣,“這輩子還比我活得長,好不好?”所有人都比他先走,爹娘、師父、封重。只有沈樓最疼他, 比他活得長。
沈樓沒有回答,直接把林信打橫抱了起來, 跳上虞淵就往楓津飛去。
“做什麼?”林信舔了舔唇。
“補魂。”沈樓把人放到chuáng上, 將huáng泉珠塞到林信手裡。過了年他就要及冠了,殘缺的魂若是承受不住驟然大漲的靈力, 定然會影響壽數。
huáng泉珠在手中滴溜溜地轉,林信咬牙,把沈樓推倒在chuáng上,自己騎在他腰腹間。不知該感動沈樓的說到做到,還是該氣惱他的不解風qíng。
“這裡面, 就剩一隻láng魂一隻狐魂。都是凶shòu,得做些準備才行,”林信面色嚴肅地說,“萬一你shòuxing大發把我給辦了,可怎麼辦?”
原本還有些擔心的沈樓,頓時哭笑不得,“shòuxing大發是這個shòuxing?”話雖這麼說,還是起身摸出了一隻小玉盒。
huáng泉珠困著生魂,分辨不出誰是誰,便只能閉著眼補一個進去。林信抱著沈樓,熬過最初的疼痛,已經到了五更天了。
“不疼了嗎?”林信給他擦掉額頭的汗,好奇地看著那雙漆黑的眼睛,想知道這次補的是什麼魂。
沈樓突然翻身,將林信壓在身下,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黑色的眸子漸漸有了神采,透出幾分嗜血的兇悍來。
“啊……”林信驚呼出聲,這咬得委實太疼,肯定破皮了,“沈清闕,你醒醒,我不是ròu,不能吃,啊!”他要的,可不是這種shòuxing大發。
說話間,又被咬了一口。
“信信。”沈樓埋在他頸肩喘著粗氣,舔了舔那帶血的牙印子。是雪月láng的魂,他這會兒特別想咬人。
“唔……”被舔的地方,又疼又癢,林信輕哼一聲,雙腿夾住了沈樓的腰,抱著他啃咬回去。
兩人就在chuáng上翻騰,你咬我一口,我啃你一下,咬著咬著就變了味。
補了láng魂的沈樓比平日要狂野許多,也不問“行不行”“疼不疼”這種話了,撕了衣裳直接就要入巷。
林信嚇得往後縮,被沈樓抓著腳腕拖回去。
“疼!”林信沁出了眼淚來。
“已經用了很多脂膏了。”沈樓有些著急,又不敢亂動。
“這身子,可是第一次!”林信咬著唇,自己努力放鬆,還是疼得滿頭冷汗。
沈樓抱住他,從眉梢眼角,一直親到脖頸。懷中的身體漸漸軟下來,咬著他的耳朵輕哼了一句,“動吧。”
láng魂的本能揮之不去,沈樓還是忍不住咬人。溫暖如chūn的屋子裡,除了讓人臉紅心跳的驚喘,還有時不時冒出的慘叫聲,甚是怪異。
忘qíng的兩人沒有注意到,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日出而作的人們,漸次醒來。
“嘭!”臥房的門被一腳踹開,寒風夾雜著雪粒子呼嘯而來,沈歧睿面如寒霜地站在門口,地上跪著滿臉愁苦的huáng閣和紫樞。
屋中的狀況一覽無餘,沈樓正一臉饜足地穿衣洗漱,林信則滿身傷痕地趴在chuáng上,瞧著好似要斷氣了。
“父親!”沈樓一驚,立時拉過被子將林信包裹住。林信有些蒙,怎麼剛睡上,就被人家爹捉jian在chuáng了?
“信兒!怎麼回事?”跟在沈歧睿身後的朱星離,快步跑到chuáng前去看林信,拉開被子瞧見林信滿身的血印子,頓時黑了臉。
“嗚嗚……”林信眨眨眼,突然哭了起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我昨天給他補魂,誰知,誰知……嚶嚶嚶……”
“畜生,看你gān的好事!”沈歧睿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從小到大規規矩矩的兒子,竟會gān出這等出格之事。這人還不是別人,是要命的割鹿侯!
“沈歧睿,你說怎麼辦吧。”朱星離握住腰間的chūn痕劍,下垂的眼角難得沒了笑意。
玄國公氣急,把自家兒子狠狠訓斥一頓,讓他明日就去北漠打仗,不許再糾纏林信。
“不行!”林信立時不gān了,“他占了我的身子,得娶我過門!”
“就是,說得輕巧,睡了就白睡了?你們沈家得負責!”朱星離跟著附和,說完忽覺不對,抬手給了林信後腦勺一巴掌,“臭小子,你一個大男人,還能跟他成親啊?”
“娶。”沈樓看著沖他擠眉弄眼的林信,微微一笑。
不管自家爹怎麼發火,沈樓依舊泰然處之,親自照顧林信,給他清洗上藥,哄他入睡。而後,才請父親到正廳,深談一番。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門風清正的沈家主一時有些難以接受。待沈樓補了最後一個魂,就把他遠遠打發到戰場上去,不許回來。朱星離則拽著自家一步三回頭的沒出息徒弟,回了京城。
“你真打算跟沈家那小子過一輩子?”朱星離拽著林信的耳朵晃晃,想聽聽他腦子裡裝的是不是水。
“嗯。”林信低頭把玩星湖石小鹿,眉頭微蹙。剛睡過就分開,有一種新婚第二天夫婿就被征了兵役的愁怨。若不是沈樓說,要去北漠幫他找爹娘的骨灰,他怕是要跟沈歧睿當場翻臉。
自家徒弟自己了解,他若是不願意,十個沈樓也奈何不了他。朱星離頭疼地揉揉額角,世人都說他朱亦蕭離經叛道,沒料想教出的徒弟青出於藍,非但要造反篡位,如今還要跟男人成親。
“你師伯要是知道,肯定要打死我了。”朱星離很是惆悵。
正說著,兩人已經入了宮門。迎面走來幾名文官,瞧見兩人立時躬身行禮。
“侯爺,多時不見。”依舊是一身布藝的羅侍君,跟在文官群里,顯然是被元朔帝准許跟著上朝了。還未過chūn闈,便上朝議政,這位望亭侯的凡人屬臣,也算是大庸的頭一份了。
那些文官都知他受寵,不敢得罪。
林信不yù與他多言,徑直走過去,忽聽得羅侍君驚呼一聲,“先生!”
這話顯然不是對著林信說的,而是朱星離。羅侍君很是激動,扯住朱星離的絳紅衣袖,“先生,不知您還記不記得我,七年前在洛川,你給我算過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