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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什麼年代了,還這麼封建,有錢人家的世界我們不懂。”
晚上虞棠靠在chuáng頭,拿筆記本電腦翻看網上的消息,面色yīn沉。
宋簫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看到皇上在用看奏摺的表情上網,這畫面看著有些違和,但更重要的是……
“你怎麼在我的chuáng上?”
“今日十五。”虞棠頭也不抬地說。
宋簫氣結,十五月圓夜,帝後必須同寢。
“這chuáng窄……”宋簫試圖反抗一下,這是在學校,又不是在皇宮,同什麼寢!
“無妨,朕不在乎,”虞棠把電腦合上,往裡面挪了挪,拍拍身邊的空位,“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第一天。
魚塘:今日十五,過來侍寢。
簫簫:……好吧。
第二天。
魚塘:今日十六,依舊月圓。
簫簫:算你狠。
第三天。
魚塘:記錯了,今天才是十五。
簫簫:……滾蛋!
第15章坦誠
君命不可違,宋簫看了看一臉理所當然的皇帝陛下,三兩下把頭髮擦gān,慢慢躺到他身邊。
宿舍里是中央空調,即便調高了些,還是有些涼。chuáng單上才殘留著方才虞棠躺過的溫度,讓剛洗完澡有些微微發抖的宋簫,突然生出幾分莫名的幸福感。
薄薄的蠶絲被罩過來,把宋簫包裹進去。
宋簫舒服地嘆口氣,雙手攥住被子邊緣彎了彎眼睛。
虞棠給他蓋好被子,就見到他這幅模樣,禁不住也笑了。
對於宋簫來說,他也就一個月沒見皇上,並不覺得陌生,只是對於只有十六歲的皇上,感到特別新奇,忍不住拿眼睛瞟他。
但對於虞棠來說,他已經很多年,很多年,沒有跟宋簫同chuáng過了。趁著給宋簫掖被角的時候,悄悄把手心的汗珠抹到被子上,面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兩人一時無話,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彼此。
“皇上,你恢復記憶有多久了?”宋簫想想這幾天皇上的行為,怎麼看都對這裡很熟悉的樣子。
“大概五年前。”虞棠單手支著頭,另一隻手放到被子外面,抿了汗珠之後,就就在宋簫的身上沒挪走,宋簫問一句就答一句,不問就抿著薄唇不說話。
五年……宋簫眨眨眼,覺得有些微妙,以前虞棠比他大五歲,現在比他早來五年,卻跟他同歲,總覺得是冥冥之中有什麼在牽引著。
“朕還是比你大的,”皇帝陛下似乎看出他的想法,哼了一聲道,“你的生日在十月,確切的說你現在還不到十六。”作為班長,他可是能看到所有同學生日的人!
“哦。”宋簫扁扁嘴,這傢伙,連個年紀也要占上風。
正說著,宿舍熄燈了,窗簾是合上的,屋子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兩人不約而同地安靜了片刻,宋簫張嘴又想說話,突然覺得有溫熱的氣息在慢慢靠近。
“皇,皇上……”淡淡的薄荷香,是虞棠用的沐浴液的味道。
“嗯?”低沉悠揚的聲音,就在耳邊,宋簫禁不住吞了吞口水,等了半天,也不見虞棠有下一步動作,似乎只是借著黑暗往他這邊湊近了些。
宋簫見他不說話,就開始問自己想問的:“獨孤暗是誰?你家裡現在是做什麼的?唔,我現在的父母跟前世的一模一樣,那你父母還是不是先帝和太后……”
虞棠一個問題也沒回答,任由宋簫喋喋不休說了半天,突然啞聲問了一句:“你是怎麼死的?”
清朗的問話聲驟然停住,宋簫把半邊臉埋進被子裡:“就,就那麼死了唄。”
“錦麟沒給你看詔書是不是?”虞棠在黑暗中的眼睛微微眯起。
宋簫不知道怎麼回答,說給他看了,就要承認自己給虞錦棠殉情的丟人事,說沒看,就會陷皇太弟於不義之地。
虞錦麟是虞錦棠同母的弟弟,兩人相差十幾歲,虞錦棠一直把弟弟當兒子養。如果讓他認為是弟弟故意害死了皇后,定然會難過的吧。
“看了。”宋簫憋了半天,囁嚅了一聲。
虞棠聽了這話,心中驟然一輕,隨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喜悅,一把將宋簫攬住:“那你……”
“不是你讓我殉葬的嗎?怎麼又怪別人?”宋簫立時堵了一句回去。
呼啦,一盆涼水兜頭澆下來,虞棠訕訕地收回爪子,慶幸現在黑著燈,不然自己的表情一定蠢透了。
“獨孤暗是誰?”宋簫趕緊說點別的岔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