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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昊皺著眉頭,道:“我倒覺得這事怕是沒那麼簡單。”
沈元笑了笑,道:“這個慕槐雖然厲害,但是,還是比不上阿昊你,我們不說他了,君上這次派祁少榮過來,是為了給商盟的聖級高手豐元看病了,但是,這個豐元啊!請了一大堆的人,並不是只有祁少榮一個。”
“所以,要競爭上崗嗎?”祁少榮推開門,走了進來道。
沈元看到祁少榮,身體一下子繃緊了,“祁少,你回來了啊!”
祁少榮看著沈元,道:“是啊!繼續說啊!怎麼啞巴了?這麼怕我嗎?你是不是和莊謙一樣,覺得我好兇?”
沈元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道:“祁少,你不凶,你一點都不凶。”
祁少榮擺了擺手,道:“說的這麼言不由衷,還是不要說為好。”
沈元:“……祁少,你放心,雖然給豐元看病的人很多,但是,我看那些酒囊飯袋都解決不了問題,最終還是要靠你才能解決問題。”
祁少榮擺了擺手,道:“這個還說不好。”
慕亭軒走了進來,道:“少爺,下去吃飯吧,我已經訂好飯菜了。”
沈元有些欣喜的道:“吃飯,吃飯,我正好餓了。”
慕亭軒等人下了樓,圍在一張桌子邊吃飯。
慕家的幾個白衣少年,吃完飯從包間裡走了出去。
“那些個白衣服的傢伙,出門了,不知道去哪裡了。”沈元碎碎念的道。
祁少榮橫了沈元一眼,道:“你管那些人出不出門做什麼?難不成,你還想跟著去嗎?”
沈元連忙擺了擺手,道:“不想,不想。”
“快吃吧。”祁少榮道。
慕亭軒朝著離開的幾個白衣少年方向看了過去,眼色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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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桌的談論聲,傳入了祁少榮等人的耳中。
“天湖慕家的人,還真是拽啊!”慕家居住在天湖之畔,天湖之中的水,蘊含靈氣,可以助草木生長,十分神奇。天湖是慕家的象徵,因此提到慕家的時候,通常會加上天湖二字。
“慕家都日暮西山了,這群慕家人還只知道擺譜,就是不知道,他們還能囂張多久。”
“兄弟,這話怎麼說啊!”
“你不知道嗎?慕家種植的血焰靈花還有多重珍貴靈植,全都枯死了,有人說,慕家的天湖好像出了問題,靈水被污染了,慕家種植的血焰靈花,可有好幾萬畝啊!血焰靈花等靈植全枯死,慕家損失慘重啊!”
“不會吧,要真是如此,那些個慕家人好像一點都不著急啊!照樣該吃的吃,該喝的喝。”
“那就是一群二世祖,家族大事根本不管的,懂什麼啊!”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慕家這一批種植的靈植全死光了,以慕家的家底,應該也是能供應這群二世祖,很長一段時間的。”
“話也不能這麼說,自從八年前,慕行之叛出慕家之後,慕家的聲勢就大不如前了,這次慕家遭受那麼大的損失,怕是要從一流家族,淪落到二流去了。”
“沒想到啊!慕行之會叛出慕家。”
“若不是慕岳山做事太不厚道,也不至於如此。”
慕亭軒猛地瞪大了眼,祁少榮看著慕亭軒,道:“亭軒,你沒事吧。”
慕亭軒搖了搖頭,道:“我沒事,少爺,我飽了,先去休息了。”
易凡看著慕亭軒起身,跟著站起身,道:“少爺,我也飽了,我去看看亭軒。”
祁少榮皺著眉頭,道:“一個個的,都飽了,都沒吃多少嘛。”
第110章
沈元自來熟的朝著鄰桌那個侃侃而談的修者湊了過去,“這位兄弟,慕行之叛出慕家,是怎麼回事啊?”
那個長須修者笑了笑,樂悠悠的道:“這位公子,也對慕家的事情感興趣?”
沈元笑了笑,有些靦腆的道:“我這個人啊!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聽些八卦。”
“兄弟果然是我輩中人啊!慕家這事,你問我就對了,我知道的最清楚。”
“話說這慕行之啊!那是慕家的一把利刃,這人有些迂腐,一切以家族利益為重,當年,這人為了保住慕家的一批貨,英勇就義,結果慕行之死後不久呢,慕家就把慕行之唯一的兒子,給弄死了。”
“哪知道,慕行之根本沒死,他只是受傷太重,找了個地方修養,三年後,他回來,發現兒子死了,他的別院被人占了,慕行之大怒之下,把慕家的幾個長老都殺了,叛出了慕家。”
沈元聽得不禁有些唏噓,“這慕家也太不厚道了,慕行之為了慕家付出那麼多,慕家的人,居然在他養傷期間,把他兒子給弄死了。”
“可不是嗎?慕行之那傢伙也是傻啊!為慕家打拼了幾十年,等兒子被害死了,才幡然悔悟。”
“慕行之的兒子叫什麼啊!”沈元滿是好奇的問道。
“好像叫慕亭軒。”
沈元猛地瞪大了眼,道:“什麼?慕亭軒?”
“這位公子,你怎麼了?慕行之的兒子叫慕亭軒,這麼讓人驚訝嗎?”
沈元搖了搖頭,道:“沒有,我這是覺得這名字不錯,這傢伙英年早逝,實在可惜。”
“慕行之,這個人啊!當年對慕家是十分忠誠的,可是,這傢伙叛出慕家之後,就加入了慕家的敵對勢力木靈宗,成為了該宗的核心人物之一,現在倒也混的風生水起的。”鄰座的長須男子,侃侃而談道。
沈元眨了眨眼,慕行之的兒子,居然和祁少榮身邊的那隻悶葫蘆重名,這是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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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凡走進了屋子,看著半靠在床上的慕亭軒,問道:“亭軒,你怎麼了?”
“沒什麼。”慕亭軒淡淡的道。
易凡在慕亭軒身邊坐了下來,問道:“介意,和我說說嗎?”
慕亭軒滿是自嘲的笑了笑,靠著床道:“我本以為我已經可以心如止水了,卻沒想到,還是做不到。”
慕亭軒抬起頭,看著易凡半響,道:“慕行之,他是……我爹。”
易凡沒有說話,先前隔壁桌的人,提到慕行之時,慕亭軒的反應,已經隱約讓易凡,有了些許猜測,不過猜測被證實,易凡還是有些震驚。慕亭軒是因為聽到慕行之叛出慕家的消息,所以,才如此反常的嗎?
“第一次,聽到你說起你爹。”聽到慕亭軒提起往事,易凡不禁有些緊張。
易凡低垂著眉眼,他和慕亭軒雖然很熟了,但是,易凡總覺得,他似乎走不進慕亭軒的內心,此刻慕亭軒對他開誠布公,易凡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我一直……很討厭他,我父親是慕家用特殊手法培養出來的相當於死士那樣的人,被洗腦的很徹底,我小時候,經常聽人說,父親是家族的英雄,為家族利益而生,為家族利益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