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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昊眯著眼睛,道:“沈元的面子,什麼時候這麼大了。”
莊謙尷尬的笑了笑,小心翼翼地道:“不是沈元的面子大,而是沈元去拜託了祁少榮聯繫了邪醫。”
莊昊的臉色陰了陰,道:“這樣嘛!”
“大哥,你別生氣。”莊謙道。
莊昊橫了莊謙一眼,道:“你放心吧,我沒事。”
莊謙看著莊昊難看的臉色,揉了揉鼻子,心道:“大哥,你真的沒事嗎?”
莊昊斜了莊謙一眼,沒有說話。
“我去皇家馬場看看。”莊昊道。
莊謙轉動著眼珠,跟在莊昊身後道:“我也去。”
……
天瀾學院。
“莊靈導師,你知道邪醫回來皇都的事嗎?”孫琳炯炯有神的看著莊靈道。
莊靈愣了一下,道:“什麼?什麼時候啊!”
“就是今天啊!他被沈家的人請走,去皇家馬場給戰馬看病了,莊靈導師,我女兒的病多虧了邪醫才能好轉,你看我是不是應該去感謝一下他啊!”孫琳思索著道。
“邪醫去了皇家馬場,那祁少榮呢?”莊靈問道。
“祁少榮最近幾天好像都泡在圖書管里,應該去圖書館了。”孫琳道。
“去圖書館了?”
孫琳點了點頭,道:“是啊!他應該去圖書館特殊區域了,真是羨慕啊!天瀾學院圖書館的特殊區域,對倒是也很開放呢,不過,祁少榮立了大功,給這個權限也是應該的。”
莊靈低下頭,“邪醫去給戰馬看病,祁少榮還在學院的圖書館嗎?”
孫琳點了點頭,道:“應該是吧。”
“我去圖書館一趟。”莊靈站起身道。
孫琳:“這個時候?”
莊靈點了點頭站起身,急匆匆的走了。
孫琳看看莊靈離開,心中閃過了幾分疑惑。
天瀾學院圖書館特殊區有一個導師專門守護,“這位導師,祁同學在裡面嗎?”
負責守護特殊區的導師點了點頭,道:“在裡面,這小子很是刻苦,每天都來報導。”
“導師,會不會裡面的不是祁少榮?”
“不是祁少榮能使誰?能進特殊區的總共就那麼幾個人。”負責看守的到書城不悅地道。
天瀾學院特殊區的審核是很嚴格的,每個允許進入的人,都會在第三層入口的魔法珠之中,留下一縷獨屬於自己的精神光波,進入的時候,除了需要校長給予的通行卡,精神光波也需要對得上。
所以,祁少榮若是將卡給別人,別人是無法用的。
莊靈皺著眉頭,離開了特殊區。
頂著祁少榮臉的易凡,站在圖書館頂層的特殊區,看著莊靈從樓底離開,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莊靈導師果然是來了,能進入學院特殊區的人不多,恰好易凡也是其中之一。
……
祁少榮戴著面具跟在沈元身後,看著倒了一片的戰馬,祁少榮不禁有些頭皮發麻的感覺。
碧藍的草原,一望無垠,祁少榮跟著沈元走了許久,也僅僅看到了皇家馬場的冰山一角,祁少榮不禁感嘆皇室的實力。
皇家馬場的規模,真是有些壯觀啊!
那雙蛟馬也很大隻啊!一直都抵得上地球上五六匹馬的體型了。
沈元看著祁少榮,有些感激的道:“有勞邪醫辛苦來一趟,真是太感激你了。”
祁少榮擺了擺手,道:“不用客氣,我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是看在少榮的面子上。”
沈元:“……那是,那是,到底還是祁少的面子大。”
“邪醫,有辦法嗎?”
祁少榮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呢,這麼多的戰馬,要是死絕了,損失就大了啊!”
沈元有些慌張地道:“邪醫您要是有辦法,治好這些戰馬,君上那裡有一百萬金幣的獎勵的呢。”
“一百萬呢,聽起來,真不少,不過,我最近發了一筆,倒不是很在乎這筆錢……”
沈元乾澀地笑了笑,道:“還有爵位呢……”
“邪醫前輩。”
沈元回過頭,看著風塵僕僕趕過來的莊昊,暗道:莊昊果然來了,據說,這傢伙自從大賽之後,就一直將自己關在家裡呢,這會聽到邪醫來了,就冒頭了。
祁少榮看著莊昊,笑了笑,道:“幾日不見,莊少越發俊朗了。”
莊謙從莊昊身後探出頭,道:“邪醫,我大哥帥吧,比祁少榮帥吧,祁少榮那個兇殘的傢伙有什麼好的,我大哥比他強多了。”
祁少榮:“……”莊謙這傢伙真嘴欠。
“邪醫,好久不見了,不知道,邪醫前輩前些日子去哪裡了。”
“出去逛了一圈。”
莊謙看著邪醫,道:“邪醫前輩,真可惜,你錯過我哥的比試了,我哥單人積分是第一。”
祁少榮皮笑肉不笑的道:“知道,因為你哥我損失了好幾百萬金幣。”
莊謙:“……為什麼啊?我哥,怎麼就害你損失了好幾百萬了?”
“我借了金幣給少榮下注,少榮賭贏的錢,初時看到給學院給千面的,分了我一半,因為少榮除了下了一百萬賭天瀾學院第一,還下了十萬賭你大哥零分出局,你大哥零分出局的賠率可高了,一賠一百。”祁少榮滿是遺憾的道。、
莊謙:“……”
祁少榮伸出手,在莊昊臉頰上掐了一把,“莊少,沒想到,你長得這么正派,居然也會撒謊,真是人不可貌相。”
莊謙:“……”
沈元看著邪醫捏莊昊的臉,心裡暗暗為邪醫捏了一把冷汗,莊昊這傢伙極是注重臉面,他的臉輕易不讓人碰的,沈元在這邊擔心邪醫,卻發現自己的擔憂實在多餘,莊昊一動不動的,任由邪醫捏臉,居然還……臉紅了。
“很抱歉。”莊昊道。
祁少榮聳了聳肩,道:“算了。”
沈元看著祁少榮和莊昊嘮嗑,忍不住的:“邪醫前輩,咱們先看馬怎麼樣啊!”
祁少榮點了點頭,道:“好吧!”
祁少榮檢查了一下患病的馬,道:“這馬是一下子全部發病的嗎?”
“那倒不是,是有幾十隻馬先病了,沒過多久,就全病了。”沈元道。
“這馬場的管理者是誰啊!有馬病了的時候,就該先將病馬隔離啊!如果,先將患病的那批馬隔離起來,應該不會傳染得那麼嚴重。”祁少榮道。
沈元尷尬的笑了笑,道:“這時候再去追究馬場的管理者,應該已經晚了,事實上這個馬場的管理者已經被砍了。”
沈元饒了饒頭,這個馬場的管理者,本來是他的一個族叔,憑藉裙帶關係上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