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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禮看著蕭景庭,故做憂心忡忡的道:“那蕭少爺不是凶多吉少。”
“蕭少爺倒是未必,蕭少爺是四級靈植師了,許少也是四級,蕭少爺的兄長也是四級,他們這幾個人實力,比當年的那些人可強多了。”
“李老,許沐安也是四級練氣士?”邱白禁不住問道。
雖然蕭景庭沒有明說,但是,村人從蕭景庭種田的能力,已經才出了蕭景庭的等級,只是,許沐安居然也是四級練氣士。
李哲點了點頭,道:“雖然氣息有些不穩,但是,應該是四級練氣士了,到底是大家族出來的啊!”李哲忍不住感嘆道。
邱白很想問一句,“李老,你是不是弄錯了”,不過,顧忌著李哲在村中的地位,邱白並沒有問出口。
邱白朝著許沐安的方向看了過去,心中充滿了嫉妒,邱白暗道:許沐安能晉級,一定和蕭景庭脫不了關係,如果自己跟了蕭景庭,實力也一定能夠瘋長,可惜,蕭景庭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對自己不理不睬的。
第47章 木舒雨昏倒
開了葷的蕭景庭對於上床的事情念念不忘,於是,蕭景庭的十分厚臉皮的將礙事的蕭小凡和蕭小冬的小床塞到了原來自己那一間,順理成章的將兩個小鬼丟給了蕭勁風和木舒雨照顧。
許沐安默認了蕭景庭的做法。
蕭小冬腹誹了一下兩個爹爹虐待兒童的行為,很快接受了這個安排。
蕭小凡雖然不太明白,老爹為什麼要他和二伯住,但是,他還是很平和的接受了這個建議。
蕭小凡喜歡藏零食,讓許沐安發現了總會沒收,房間變到蕭勁風的房裡之後,蕭小凡總算可以正大光明的藏零食了。
蕭小冬對蕭小凡的小心思一清二楚,蕭小冬覺得,自己弟弟真是白痴。
五畝上等田的靈植收割之後,蕭景庭的身邊的銀子達到了兩千五百兩。
這段時間,許沐安和蕭勁風殺了不少妖獸,也賺了不少。
手邊有了銀子,蕭景庭就想買點東西補補,於是四個人,匯聚在一起商議。
“你那個靈田荒廢了兩個月,雖然侯府的人十月份才會查這事,但是,不排除人家提前來的可能性,所以,你最好還是留一千兩銀子,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蕭勁風提醒道。
蕭景庭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田地的罰款一直是壓在蕭景庭心頭的一塊石頭。
許沐安對蕭勁風的提議十分贊同,侯府那邊是得罪不起的,倒時候,交不起罰款,他們得吃不了兜著走。
一千兩不能用,能夠動用的只有一千五百兩了。
“我想多修兩間屋子,給小冬、小凡單獨修一間。”
總讓兩個小鬼和大伯和木舒雨住一間,只怕嚴重影響了兩個人感情發展啊!
家裡的東西,最近這段時間添置了不少,家裡實在有些擁擠了。
“我還想買一個大點的儲物袋。”有儲物袋就方便了,跑到田地邊,用儲物袋將糧食一收,想帶到哪裡帶到哪裡,用不著搬來搬去了,蕭勁風和許沐安打獵,有個儲物袋也方便一些。
“最好還是買點靈玉,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提升靈力。”蕭勁風道。
蕭景庭的雙眸中閃過了幾分興奮,道:“說的對。”
靈玉是一種蘊含靈氣的玉,能用於修煉,以前,蕭景庭在蕭家的時候,每個月都有一塊靈玉的靈玉配額,這是蕭家子弟的標配,表現的越好的蕭家人,能獲得的靈玉越多。
據蕭景庭所知,他那兩個父母,每個月都會給蕭青岩送五枚靈玉過去,原主對於那個大哥,嫉妒的很。
蕭勁風常年在外,蕭勁風不在的時候,他的配額經常是給了蕭景庭拿走的,原主很是大方,珍貴的靈玉也經常拿去送人,有時候蕭勁風會回蕭家領份例,原主就覺得蕭勁風搶了他的靈玉,對蕭勁風很是不善。
“靈玉多少錢一塊啊!”蕭景庭問道。
“現在的市價是兩百五十兩到三百兩一塊,要看靈玉的品相。”蕭勁風道。
蕭景庭滿是怨念的道:“這麼貴啊!”合著他忙死忙活的那麼久,也就賺了那麼點靈玉啊!大家族的靈玉都是優先供著最上頭那個,據蕭景庭所知,他那個爺爺,一天就要消耗幾十塊靈玉,人比人氣死人啊。
許沐安看著蕭景庭的樣子,心中有些好笑,很多平民家庭,都是吃點靈糧,再吸納點靈力修煉的,靈玉這東西,只有大家族子弟才能享受。
“其實,三弟你釀製的靈酒,靈氣很濃郁,比靈玉差不了多少了,你一百兩賣出去,實在有些可惜。”蕭勁風道。
蕭景庭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我現在都不賣了。”家裡有蕭勁風那個酒桶,許沐安也很喜歡喝酒,哪裡還有多餘的酒去賣啊!
最終,蕭景庭花了一千兩,買了四塊靈玉,一百兩修屋子,三百兩買了一個兩立方米,一個四立方米的儲物袋,一下子把錢花了個乾乾淨淨。
靈玉到手之後,蕭景庭想四人每個人分一塊,蕭勁風沒要,多要了兩壇酒,木舒雨也沒要,多要了幾串葡萄,許沐安也沒要,讓蕭景庭好好修煉,儘快提升實力,蕭景庭吸收了一塊靈玉,發現靈玉的效果,的確很好,但是,實在太貴,就把靈玉丟到了玉石空間之中,先存著。
蕭景庭照舊每天忙著種田,隨著實力提升,蕭景庭種植靈植的周期越來越短。
日子又平靜的過了幾天,木舒雨突然在田地里暈倒,將眾人駭了一跳。
第48章 木舒雨有了
“木舒雨懷孕了?”蕭景庭滿是怪異的道。
許沐安點了點頭,道:“是的,大夫說,有三個月身孕了,太勞累了,所以昏倒了。”
蕭景庭聞言頓時有些訕訕,木舒雨之前一直在為蕭勁風的事情勞碌,蕭勁風好了之後,他又一直在幫忙種地,每天都忙到靈氣抽空才停手,自己似乎虐待孕夫了。
蕭景庭將一臉發懵的蕭勁風拉到了一邊,低聲問道:“二哥,你和木舒雨睡過了?”
蕭勁風尷尬的笑了笑,道:“應該是吧。”
“什麼叫應該啊!”蕭景庭滿是不解的道。
“大概三個月前,那個時候,傭兵隊幹了一票大的,大家都有些喝高了,你也知道你二哥就好這一口,一喝起來就得意忘形了,當時一直有人勸酒,大家在那拼,我酒量雖好,最後也喝的暈暈乎乎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的,後來給我喝的酒,有很多都是壯陽酒,我當時已經半醉,也就沒發現什麼不對勁。”
“那酒後勁大,半夜的時候,我渾身發熱,痛不欲生,迷迷糊糊的,好像把木舒雨給抱了,第二天我醒過來的時候,身邊沒人,木舒雨也神色如常,我旁敲側擊了一番,木舒雨卻沒有什麼反應,我就覺得可能是我喝多了,做了一場春夢……”
木舒雨懷孕的的時間,差不多就是在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