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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看著母父。”蕭小凡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大聲的道。
“母父不用你看。”蕭小冬道。
蕭勁風和木舒雨動作迅速的退了出去。
屋內,蕭景庭有些手足無措,他還想循序漸進的吃豆腐呢,結果,這會就趕鴨子上架了。
許沐安又羞又窘,恨不得一頭撞昏過去。
蕭景庭伸手抱住許沐安,在藥性的作用下,許沐安不受控制的攀到了蕭景庭身上,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身體完全背離了理智,許沐安一方面渴望蕭景庭的擁抱,另一方面卻窘的無地自容。
被抱住的蕭景庭一陣激動,迅速的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和許沐安抱在了一起。
許沐安的皮膚很光滑,摸上去像上好的絲緞,許沐安的腰線很完美,蕭景庭的手卡在許沐安的腰際,只覺像是摸到了上等的暖玉。
許沐安抱住蕭景庭的脖子,在蕭景庭的脖子邊一陣亂啃。
蕭景庭被許沐安啃的全身火燙,蕭景庭只覺吃了春藥的人,變成了自己。
門外,蕭小凡聽著門內,“咚咚咚,咚咚咚”的聲音,急的抓耳撓腮。“哥哥,我去看看母父怎麼樣了。”
蕭小冬憋紅了臉,道:“不許去。”
“可是……”
“不許去。”蕭小冬斬釘截鐵的道。
蕭小凡滿是委屈的看著蕭小冬,道:“哥哥,你都不擔心母父嗎?”
蕭小冬抿著唇,擔心,他當然擔心了,不過,這種事情,看了會長針眼的。
老爹剛剛太火爆了,一下子把門都踢壞了,這會門關都關不上了。
蕭小凡鼓著腮幫子,道:“我知道了,你一點都不擔心母父。”
蕭小冬滿是不屑的瞟了蕭小凡一眼,暗道:弟弟真是白痴。
門內傳來了許沐安的“慘叫聲”,蕭小凡忍不住從椅子上蹦了下來,就要朝門內跑去,讓蕭小冬一下子撲倒在了地上。
蕭小凡哇哇亂叫起來,蕭小冬兇巴巴的吼了一聲,“閉嘴。”
門內傳來的動靜越來越大,蕭勁風摸了摸鼻子,訕訕的道:“舒雨,你帶他們出去抓幾條魚來加餐吧。”
木舒雨聽到蕭勁風的話,頓時如釋重負的道:“好。”木舒雨聽著門內的動靜,早就坐立不安了,聽到蕭勁風的話,頓時鬆了一口氣。
木舒雨帶著兩個孩子走開了,蕭小凡似乎放心不下許沐安,被蕭小冬硬拖走了。
“母父一直在喊痛。”蕭小凡滿是不高興的道。
“你聽錯了。”蕭小冬冷冷的道。
蕭小凡滿是不以為然的道:“我沒有聽錯啦,母父真的在喊痛啊!”
蕭小冬不悅的道:“我說你聽說了,你就是聽錯了。”
……
蕭景庭和許沐安一直奮戰了一夜,才沉沉睡下,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
第45章 開誠布公
“醒了。”蕭勁風看著起床覓食的蕭景庭,有些促狹的道。
蕭景庭點了點頭,道:“是啊!”
“感覺怎麼樣啊?”蕭勁風問道。
“要成仙了!”蕭景庭很坦白的道,上輩子,他真是虧大了,當了一輩子的處男。
“德性!他怎麼樣了?”蕭勁風問道。
“還在睡,他好像突破到練氣四層了。”蕭景庭道。
蕭勁風皺了皺眉頭,道:“晉級了?”
蕭景庭點了點頭,道:“是啊!他睡的有點沉,我沒叫他。”
“好端端的,他為什麼會中春藥?”蕭勁風不解的問道。
蕭景庭搖了搖頭,滿是苦惱的撓了撓頭,道:“我也不知道啊!只能等沐安醒過來,再問問看了。”
蕭小凡和蕭小冬從房裡走了出來,兩個小鬼昨晚睡在了蕭景庭讓給蕭勁風的房間裡,因為蕭景庭那邊的戰況太激烈了,蕭勁風也不好意思去那邊拿小床,只好讓兩個小孩睡在床上,他和木舒雨睡地上。
蕭小凡仰著頭,滿是困惑的看著蕭景庭,蕭景庭朝著蕭小凡招了招手,問道:“看什麼呢?”
蕭小凡咬著手指,似乎有些為難的道:“父親你昨天是不是欺負母父了。”
蕭景庭頓時啞了。
“母父一直在喊痛痛呢。”蕭小凡悶悶的道。
蕭景庭:“你聽錯了……”
蕭小凡滿是不高興的碎碎念道:“都說我聽錯了,可是,寶寶明明有聽到母父在喊啊!”
蕭景庭:“……”這死孩子,說的好像他技術好爛似的。
蕭小凡滿是怨念的看著蕭景庭,蕭景庭被蕭小凡看的有些心虛。
“母父呢?”蕭小凡問道。
“在屋裡呢?”蕭景庭道。
“我去看看母父。”蕭小凡道。
蕭景庭點了點頭,道:“好,不過,你母父還在休息,你要輕一些。”
蕭小凡忙不迭的點著腦袋,道:“我知道了。”
蕭小凡咚咚咚跑進了屋,趴到了許沐安的床邊,喚了一聲,“母父。”
許沐安閉著眼裝睡,沒理會蕭小凡的呼喚,其實,許沐安早就醒了,只是,許沐安還記得自己昨天是怎麼被診斷出中了春藥的,怎麼纏著蕭景庭求歡的,覺得實在丟人,就索性裝成了鴕鳥。
“母父,你餓不餓,要吃點什麼嗎?”蕭小冬問道。
許沐安的臉漲的通紅,小兒子不明白,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大兒子卻是個心眼通透的。
“對啊!母父,昨天你幹了些什麼啊!你看起來好像很累,比打獵完還累。”蕭小凡道。
許沐安紅著臉,道:“母父沒有很累。”
木舒雨、蕭勁風帶著兩個寶寶去了田裡,家裡就剩下了蕭景庭和許沐安兩個人。
“你醒了?”蕭景庭看著許沐安,微笑的問道。
許沐安點了點頭,道:“是的。”
蕭景庭端了一碗雞湯給許沐安,道:“我給你煮了雞湯,快喝吧。”
許沐安看了蕭景庭許久,輕嘆了一口氣,低下頭道:“你其實不是蕭景庭吧。”
蕭景庭愣了一下,穩穩的將雞湯放到了桌上,也沒有反駁,“你怎麼看出來的?”
“其實,很容易看出來啊!只不過我一直自欺欺人,一個人的性子或許會逐漸改變,卻不會在一夕之間改變那麼多,何況,原來的蕭景庭根本不會做飯,更不會釀酒,你和他相差太多了……”原來的蕭景庭自私自利,根本不會管其他人的死活。
蕭景庭看著許沐安,歪著頭,笑了笑,問道:“那你是喜歡原來的那個蕭景庭,還是我?”
許沐安低下頭,沉默了一會,開口道:“自然是你。”若不是蕭景庭突然換了人,那以原來的蕭景庭的個性,他們這個家很快就會被敗光,他的兒子會被賣掉,就算蕭景庭沒有那麼壞,等田地荒廢的罰金下來,他們也一樣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