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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沈晟的背影,貪玩?舔著唇上屬於對方的氣息,何文嘲弄的笑笑,弟弟對哥哥濕吻算貪玩?
沈晟愛他,這點毋庸置疑,但是,愛分很多種,何文垂眼低笑,笑容微沉,眼中閃爍著凶láng般的暗光,爆裂燃燒。
沈晟走了幾步,見身後沒有動靜,他壓了壓唇角,轉身回去牽住何文的手。
手微微掙脫,何文反握住那隻因為經常拿槍而帶著薄繭的大手,看著身邊的男人臉上一沉不變的冷硬表qíng,心頭嘆息,指望一個有過自閉症的人滔滔不絕顯然不可能。
“十一月十九,家族酒會。”沈晟低淳的聲音吐出:“你跟我回島上住幾天。”
眉頭緊緊擰在一起,何文古怪的看他一眼:“我頂著這張臉站在那些老傢伙面前,確定不會被押出去she成馬蜂窩?”
“他住院了。”沈晟眉宇掠過微沉,低語。
何文從鼻腔發出一個不帶任何溫度的音調,唇邊的嘲諷被過往的記憶淡化,他淡淡的說:“是嗎?還真稀奇。”
他跟沈晟是同父異母的兄弟,而那個“他”,就是他們對那個男人的稱呼,他們還有個妹妹,是那個男人手心裡的寶貝,包括那個女人。
至於家……從來都是他跟沈晟兩個人。
手機震動聲又一次響起,沈晟挑了挑眉,邊走邊通過電話對手下的人jiāo代著什麼。
走到車子那裡,何文敲了敲后座的車窗,清脆的敲擊聲讓裡面不知看什麼看走神的青年回過神來。
看著青年眼中的複雜qíng緒,何文唇角微翹:“回家了。”
“你不是要跟沈晟回去?”方軍開口,才發現自己喉嚨gān啞的厲害。
“傻了?誰跟你說我要搬家了?”何文打開車門把方軍拽出來,朝吳伯笑笑:“我們先走了。”
一路拽著明顯有點晃神的方軍,何文對還在打電話的沈晟揚了揚手,隨後就跟方軍往另一個方向走。
“寶貝,你是我的人,我怎麼會不要你。”伸手捏著方軍彈xing十足的臀部,用力拍了幾下,何文的唇角勾起xing感的弧度。
方軍厭惡的皺眉,為何文口中對他的稱呼,可他臉部線條卻早已柔和,什麼也沒問,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兩人沿著下山的路走著,何文又恢復成慵懶的樣子,“想吃橘子。”
“昨天你吃了一斤多。”方軍覺得有必要改改他的口味:“吃多了上火。”
何文嘴角一抽,微闔了闔眼,半響才出聲:“醫院那次知道的?”
“抱歉。”方軍抿了抿唇,繃緊下巴,眼神閃爍不定,有幾分緊張和不安。那次他無意間聽到男人的夢囈,原本是不信的,可是結合種種所見所聽的,他信了,那幾天在地獄和天堂走了一圈。
“書桌抽屜里那張畢業照……”何文並沒有追究這件事,仿佛只是隨口問問,話鋒一轉:“小學那會就看上我了?”
“我沒那麼早熟。”方軍冷哼了聲,思緒有些飄遠:“是有次大學同學聚會,很湊巧,我從別人那裡看到你的照片,打聽了你的事,就去了倫敦,沒抱多大希望能遇上你,誰知就走運的遇見了。”頓了頓,方軍側頭,挑高了眉毛:“酒吧里,你抱著一個少年正啃的起勁。”
何文輕笑出聲,“所以說命運這東西很玄乎。”
車旁沈晟合上手機,站在原地凝望著漸行漸遠的兩個身影,目光深沉,大概也就只有跟了他十多年的吳伯知道他生氣了。
走了一段路,就見一輛車子從遠處開過來,停在他們面前,駕駛座上的是個五官yīn柔的男人,搖下車窗對方軍打了招呼。
坐在車裡,何文閉上眼靠在椅背上休息,正在翻閱報紙的方軍將報紙收起來,抬起手臂把何文的頭按在他的肩上,隨後也閉目。
駕駛座的yīn柔男人瞟了眼後視鏡:“就是他?”
“於景,小點聲。”方軍蹙眉,壓低聲音說:“這周末我去取車,到時候你跟我去一趟金宇。”
“還以為那件事以後你再也不碰車了。”轉著方向盤,於景戲謔的笑問:“我說方軍,你守了二十年的貞cao給這個老男人了?”
“到了叫我。”懶得理會突然興奮的人,方軍側頭摸了摸熟睡的男人烏黑的髮絲,閉上眼滿足的嘆了口氣。
周末那天,何文跟簡明去康瑞醫院做了腦CT後,就去了jīng神心理科。
辦公室里張曉那張俏麗的臉上帶著美麗動人的笑容,伸出兩根手指比了個YES:“這是幾?”
“小姐,我只是失憶了,不是腦殘。”何文挑起嘴皮子,出言諷刺。
沙發上jiāo疊著雙腿優雅的支著頭的俊逸男人聞言低笑出聲,淺藍色的眼睛含著笑意,卻讓張曉後背颳起了yīn風,她收起臉上的笑容,露出職業xing的嚴肅表qíng。
專業的問題一個個從她那張紅潤的唇邊溢出,何文從一開始的隨意到後來的謹慎,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有幾下子,只可惜他壓根就沒失憶,所以對方也不可能發現什麼。
大半個時辰後,何文嗓子都說gān了,他滿臉不耐的起身走到簡明面前,簡明揮手讓張曉出去。
張曉撇嘴,這裡是她的辦公室,憑什麼是她離開?這麼忿忿的想著,腳步卻是不敢遲疑的邁開。
隨著辦公室的門合上,周圍空氣停頓了幾瞬。
手指帶著力道鉗住何文的下巴,簡明湊近貼著他的臉咬住他的唇問:“你是誰?”
“死過一次的人。”何文扯了下唇角,唇上一痛,他的臉色有些yīn沉,手指cha進簡明的頭髮里拉住往外扯。
“我想了想,其實你過去是誰也沒那麼重要。”簡明啃噬著何文破血的唇,用力舔盡上面的血液,一隻手撩起何文的衣擺沿著腰部曲線探進去,手掌下是柔軟微翹的臀,手感很好,他狠狠揉壓了幾下,手指往下,尋至那道fèng隙,低沉的笑聲微啞:“重要的是你現在的身份。”
第27章
何文拿膝蓋蹭著簡明發熱的部位,在捕捉到對方呼吸重了幾分後,忽地用力撞了一下,滿意的聽到簡明痛的吸氣聲。
“如果是他,借給他幾個膽子都不敢這樣做。”簡明雙眼幽光閃爍,非但沒有斥責何文,反而變態的興奮。
急切的把褲子拉鏈拉下將自己半石更的器具掏出來,當著何文的面圈住捋動。
面前的男人眉宇浮現幾分隱忍,幾分投入,還有幾分激qíng,何文喉頭髮gān,渾身漸漸燥熱,他伸出舌尖曖昧的舔了舔唇,俯身湊近,沒有出現掃興的腥味,只有淡淡的綠茶氣味,應該是這個男人出門前沐浴過的緣故。
唇在漂亮的頂端上面輕輕摩擦,舌尖只在孔周圍卷了幾圈,並不打算再進一步。
“進去,含進去。”簡明微闔著眼喘息著。
抬頭,何文看著他,笑容保持完美的弧度,非常惡劣的語氣伴隨輕笑聲吐出,“求我。”
簡明臉色瞬間就沉了下去,他深深的看進眼前笑的極為邪惡的男人那雙眼睛裡,明明是清澈的一眼看到底,卻發現都只是表象而已。
換了靈魂,就成了發光體,藍色的眼睛逐漸幽深,簡明非常清楚淪陷進去會面臨什麼危機,他在濕熱的氣氛里只用了幾秒時間做出了一個決定。
是輸是贏,他想試試。
“簡明,你剛才看我的眼神非常不妙。”何文彈了一下簡明依舊jīng神的夥伴,唇邊掛著調侃的笑意:“最近網絡流行一句話,不作不會死,我勸你想清楚。”
“有時候想幾十次一百次,都不如做一次來的刺激。”簡明以絕對控制的姿勢把何文禁錮在沙發里,炙熱的呼吸噴在他的唇上,目光深諳。
何文挑挑眉,這句話他很贊同,想多了反而會讓人退縮,如果想要去做,就果斷一點。
“有沒有興趣陪我玩這場遊戲?”簡明啞著嗓子去問,大掌在懷中人臀部狠狠的揉捏。
“奉陪到底。”何文捏住簡明的下顎將他拉近,纏上他的舌,不斷的汲取對方口中匯聚的唾液,簡明很快回擊,更加激烈的去追逐,這個令味蕾麻痹的吻讓彼此都有種缺氧的暈眩感。
每次微小的身體摩擦都能讓周圍空氣里的水分子減少,簡明就跟一隻餓急了的瘋狗一樣伏在何文身上去撕咬他的脖頸,鎖骨,手指在gān澀的區域不停進出,噗嗤噗嗤的水聲在粗重的喘息聲里異常火爆的響起。
一條腿擱在地上,另一條腿彎曲著抬起,這樣的姿勢讓何文處在弱勢一方,他皺緊眉頭輕喘:“別在那裡磨蹭。”
簡明聞言低低的笑了,磁xing的嗓音微黯,“好。”說完就退出手指,換成自己快要炸開的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