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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車子果然提速跟了上來。
當車子在第三個拐彎處猛地加大速度時,車身從山壁擦過,可怕的勁力讓整個車子都開始震動,車輪在地上發出刺耳的一聲響,然後捲起一地的塵土揚長而去。
後面那輛車子在緊要關頭來不及減低車速,在拐彎處沒有簡明那麼好運,車身就像玩具車一樣傾斜著撞上山壁,被那股qiáng大的力量擊飛出去。
透過後視鏡去看後面,沒有發現那輛車子,事qíng很順利,簡明沒有表現絲毫驚喜,穩cao勝券的事。
何文嘴邊的菸捲起的菸灰在震動過程中全掉在褲子上,他也沒去管,吐出一口濁氣,“不錯。”
第一次從男人那裡得到誇獎,簡明嘴角勾了一下,愉悅的笑了。
回到住處,何文把大衣脫下來,突然出聲詢問,“你公司死的那個員工王荷跟李元是不是有什麼過往?”
“沒有。”抬頭看他一眼,簡明換了鞋進來。
接下來兩人沒再說話,何文踩著拖鞋上樓在衣櫥里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簡明去書房處理工作上的事。
浴室的熱氣騰升,水霧很快把鏡面蒙上一層模糊的痕跡,何文站在淋蓬頭下洗著頭髮,聽到身後的門打開的聲音,沒有回頭,“過來幫我擦背。”
“怎麼說我也是你的金主,應該是你給我服務才對吧。”戲謔的語氣裡帶著笑意,簡明擠了沐浴露抹在男人消瘦的肩膀和脊背上,帶著力道的按摩。
舒服的發出低哼聲,何文甩了甩濕漉漉的頭髮,“香皂呢?把香皂遞給我。”
拿香皂在臉上抹了一下,檸檬香味瞬間侵入鼻腔,何文想起那時候對方軍的挑逗,勾起的唇邊飽含邪氣的弧度,手裡的香皂第二次很無辜的從他手裡掉在地上。
簡明剛彎下腰準備去撿,屁股上就被一隻手大力拍了一下,有手指在他身後隱秘處肆意游移,耳垂被含住,牙齒輕咬,帶著狂烈熱氣的呼吸噴在他耳邊,“不慌不忙的把香皂撿起來,簡明那雙藍色的眼睛裡浮現著幽深的色彩,這是動了yù望的前兆。
“別bī我把你壓在牆上玩命的cao。”
何文邪笑出聲,手指猛地戳進gān澀極其敏感的地方,滿意的看到簡明怒焰的表qíng,他摩挲了幾下才收回手指。
“我以前是開槍的,在這副身體裡活了以後才適應躺在下面。”何文揉著簡明的臀ròu,壞壞的笑意,“其實下面的風景也還不錯,你要不要試試?”
一向沉穩成熟不可一世的簡先生頭一次破天荒的額角冷汗滲出,“別鬧。”
說完就快速用帶著沐浴露泡沫的手去搓洗何文腿間的東西,挺認真的,連下面的囊袋都沒漏掉。
在清洗何文身後那處的時候,明顯發現比平時腫了些,簡明眯了眯眼,“晚上做不了?”
“可以。”何文捏著簡明胸口的rǔ尖,指尖有意無意的從最前端那裡刮著,“但是會見血。”
簡明皺起眉頭,眼底閃過一簇火苗,他看著眼前的男人水潤光澤的唇,湊過去咬了一口,低語了幾句。
腳抬起,拿膝蓋蹭著簡明下半身的器具,何文挑起眉毛,“cao我。”
“寶貝兒,腿再張開一點。”簡明磁xing的嗓音微啞,這兩個字就能讓他失去理智。
簡明開始啃咬何文的脖子,“叫大聲點。”
“嗯……啊…再用點力。”何文微闔的眼睛裡隱隱翻湧起了火焰。
身下的物件隨著兩人的摩擦帶起了異樣的快感,簡明抱緊何文,緊緊貼在一起,用身體的溫度來刺激漲疼的物件。
兩具在熱水裡沖洗的雄xing身體親密無間的緊貼,擦著的rǔ尖都【石更】的厲害,絲絲舒慡和渴望在一寸寸變qiáng。
“慡不慡?喜歡我什麼?”和輕挑的語氣相比,簡明凝視何文的目光灼熱的讓人發顫。
“慡。”何文輕笑,舌頭緩緩舔著簡明的耳廓,滑進去掃動,含糊的聲音里透著無盡的誘惑,“…喜歡你gān我。”
浴室里除了水流聲,還有呼吸聲,低低的呻吟和喘息,壓抑著,有一點隱忍,似乎摻雜著微妙的qíng感,狂吻的力度減緩,慢慢變的輾轉纏綿。
抓住簡明脊背的手猛然收緊,何文在簡明手裡釋放了,他撩開額前的髮絲,充滿侵占xing和侵略xing的眼睛如láng似虎。
帶著粘稠液體的手繼續在自己的物件上套弄,簡明苦笑,“寶貝兒,它想進去你那裡面。”
看著這張俊美的臉此刻對他露出孩子般撒嬌的神qíng,何文抽了抽眼角,嫌棄的閉了閉眼,讓簡明鬆開手,然後自己的手覆上去,用力上下滑動,過了一會之後就噴灑出一道熱流。
剛才兩人其實並沒有真槍實彈的做,只是用yín靡的對話來模擬著jiāo合的動作,很帶感,也很興奮,現在體內的火熱都沒有消去,兩人對視一眼,按住對方的後腦勺親吻彼此,窒息的吻奪去對方的呼吸。
洗完澡出來,何文趴在chuáng上由著簡明拿藥膏在他身後隱秘處塗抹,他翻著一本雜誌,漫不經心的說,“李元對你存有不純感qíng,吳濤跟李元是合租在一起的人,王荷跟吳濤是你公司同事。”
兩起刑事案從何文口中輕易分析出來,看似複雜,其實很簡單,不止是何文,其他人都把事qíng想的太深。
“李元跟王荷都跟吳濤有著密切的關係。”手指摸著那處微腫的地方,簡明沉吟著說。
氣氛沉默了一瞬,下一刻何文跟簡明異口同聲,“吳濤。”
當簡明迅速找手下的人後,得到的消息讓他的眉頭擰的很緊,映出yīn霾凌厲的yīn影,“昨天下午辭職了。”
危險的語調,“公司員工辭職了,你這個老闆是最後一個知道的,簡明,你不想說點什麼?”
看著男人一副自大狂的樣子,何文上挑的目光銳利bào怒,直接一拳頭揮過去。
“公司上下那麼多人,我根本不可能…嘶…媽的,何文,你動起手來還真夠無qíng的。”
簡明揉著疼痛的臉頰,盤腿坐在chuáng上,臉上作出受傷的表qíng,嘴裡一聲聲吃痛的呻吟。
“別裝了。”何文冷笑,一把揪住簡明的頭髮拉過去,粗魯的手掌在他被擊中的臉頰上大力的揉了幾下。
“明早應該就有消息,萬事有我。”打算裝可憐的戲碼被揭穿,簡明聳聳肩,舌頭舔了一下口腔內壁,還真疼。
他按住何文的肩膀把他壓在chuáng上,拉過被子蓋上,把檯燈關掉,臉埋進何文的肩窩裡,深深的吸了口帶著檸檬香的氣息,“睡吧。”
“最近有沒有放棄治療?”何文推開在他身上的qiáng壯身體。
“嗯,一直堅持。”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把槍放到何文手裡,簡明說,“要是晚上睡覺還掐你,就對我開一槍。”
夜裡簡明又醒了,確切的說是身體醒了,何文冷靜的看著簡明伸手抓著他的脖子,然後又抱著頭髮出掙扎的痛苦聲,似乎承受著qiáng烈的折磨。
第二天早上,天剛有一絲亮,chuáng頭柜上的手機震動聲就把何文跟簡明吵醒了。
如果不是簡明跟手下的人說只要發現吳濤的行蹤,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在第一時間聯繫他,不然手下的人這個時間誰也不敢過來找罵。
何文低罵了一句,翻身抓了抓頭髮坐起來,他看到對方還在被窩裡,直接掀開被子,抬腳,砰一聲。
被踢到地上的男人一臉的煩躁,揉了揉太陽xué,睜開眼睛的去看背對著他的赤luǒ身體,飢餓的shòu類。
“現在不是時候,事qíng解決了,隨你怎麼做。”察覺到身後那道炙熱的光線,何文說的輕快,穿上內褲就去洗漱。
等何文跟簡明開車趕到的時候,簡明的秘書正坐在車裡頂著兩個黑眼圈吃麵包,一臉的疲憊。
他見到簡明,立刻整理了一下衣著,恭敬的聲音里有畏懼,“沒敢驚動他。”
何文跟簡明在秘書的帶領下出現在一扇門前,秘書上前敲門,裡面傳來不耐的男聲。
“查煤氣表的。”
門剛打開一點,簡明就一腳踹開,槍抵著青年的額頭,這一系列動作發生了不過兩秒。
突如其來的一幕只讓青年怔了怔,沒有應該出現的慌張和害怕,似乎早就在等著他們找上門。
這種感覺有點不妙。
門內,作為華盛的老闆,簡明看到面前穿一身藍色工作服,相貌普通的青年,以前的員工,沒什麼印象,“你就是吳濤?”
帶著莫名恨意的眼神盯在被簡明qiáng行護在身後的何文身上,吳濤吐了口痰,“骯髒的垃圾。”
砰一聲槍響,吳濤左腿中了一槍,失去平衡,直接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