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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出來的東西直接打到了他的鼻子,異常壯大,沐làng用手彈了一下,那東西抖了抖。
秦冽現在已經是渾身是汗,從頭到腳,每塊肌ròu都繃的緊緊的,忍耐的那股灼熱的溫度快讓他奔潰,而男人似乎還不肯罷手,玩的很盡興。
仰起頭,手捂住鼻子,秦冽發現自己很無奈,就像是被死死捏住的螞蟻,動彈不得,又無可奈何。
沐làng湊近幾分,唇貼上去,他聽到頭頂吸氣的聲音,唇角若有似無的勾了一下,手在那根擎天柱上面量了一下,口中自言自語,“長20-22CM,寬6-7CM,上等。”
在察覺少年呼吸已經急促之後,沐làng不玩了,站起身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也已經昂起頭的兄弟那裡,帶動著撫摸。
秦冽呼吸早就亂的不成樣子,布滿曖昧痕跡的胸膛快速起伏,他在男人柔軟的唇舌中迷失了心智。
褲子退到腳踝,沐làng斜掛在秦冽身上,兩條腿張開最大的弧度,往後磨蹭著將那個硬的跟石頭一樣的熱物吞進去。
一瞬間,饑渴的小地方就用力纏住不放。
秦冽幾乎是同時的,全身一震,理智什麼不知道去哪了,傻呆的不知道怎麼做,鼻血一滴滴的往下滴,全落到沐làng身上。
看到這一幕的沐làng額角一抽,把臉埋在他的肩窩裡,主動摩擦了起來。
沒過多久,秦冽低吼一聲,一手托著沐làng的腰,另一隻手將他的兩條腿抬高了些,開始根據最準確的快感一次次的往上沖。
秦冽毫無技巧,都是直來直去,整個退出來再整個撞進去,重複著簡單的動作,每次都會發出一個很大的聲響。
在過去一個多小時之後,沐làng已經被做的連氣息都混亂了,他發現埋在體內橫衝直撞的那根鐵棒沒一點疲軟的跡象,而他已經泄了兩次了。
“放…放我下來。”
腳落地,沐làng背對著秦冽,腿往兩邊站開,屁股抬高。
眼前白花花的屁股讓秦冽呼吸一緊,滾燙的視線盯著那個紅潤的地方,他覺得不可思議,那么小,怎麼可能裝的下…
耳邊男人帶著喘息的聲音響起,秦冽抿直唇角,手扶著他的腰,將自己推進去,聳動著臀部肌ròu,在濕潤溫暖的區域進行又一輪的征伐。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的那層霧氣出現稀薄淡去的跡象,秦冽一身是傷,汗水淋漓,連續不停的衝刺了幾百下,才將自己釋放出去。
這場激烈的運動並沒有結束,秦冽憋了多年的jīng華一股股的噴灑到沐làng被折磨的殘傷的身體裡。
沐làng大口喘著氣,他感覺秦冽身寸出來的東西沿著直腸,正在往他的嗓子眼沖,這種感覺很刺激,所以他用輕微顫抖的腿夾著秦冽的腰,身體劇烈收緊。
突如其來的緊緻力道讓秦冽粗聲呼吸起來,被yù望燒紅的雙眼直視著眼前的男人,把他的那雙帶著渴望的桃花眼看的透徹,什麼也沒說,直接借著那些濕漉漉的東西大力動了起來。
漸漸的,沐làng連喘氣的力氣都沒了,微闔著眼,仍由著秦冽那種極為可怕的衝擊力和持久力帶著他往更深的黑淵帶去,沒有止盡。
“沐làng?”
耳邊的聲音一遍遍喚著,被榨gān的沐làng睜開眼,沒有什麼力氣的嗯了聲,坐在秦冽腿上,兩人面對面,衣衫不整,呼吸不穩,氣氛安靜下來,挺怪異。
秦冽有些不安,他引以為傲的控制力這次失效了,“疼?”
挪動了一下身子,沐làng把臉上的汗水蹭在他衣服上,喘了好幾口氣才吐出兩個字,“還好。”
接下來又是一陣沉默。
秦冽看到他身上的血,尷尬的低頭,沉聲問,“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屁股有點癢。”沐làng說完就臉色一變,“你先穩著點,扶我起來撒尿。”
……
秦冽深呼吸,竭力壓下已經活躍起來的部分,把沐làng抱起來,水流聲在兩人耳邊響著,誰都沒開口。
舒服完的沐làng握著自己的兄弟抖了一下,安撫的說了句,“別再折騰了,縮進去。”
邊上耳力一向極好的秦冽嘴角抽搐的厲害。
各自整理好衣服之後,沐làng手腳都發軟,淡定著臉,眼中也沒什麼波動,跟之前放dàng的樣子判若兩人。
秦冽愣了會,他開始發現自己好像不在乎男人究竟什麼時候是真,只要沒跑,他就滿足。
走到男人面前,微彎身,秦冽收緊下顎,“上來。”
沐làng也不矯qíng,直接趴上去,手摟著他的脖子,邊調整呼吸邊偷偷利用木之力把開大發了的jú花一點點修復。
早就走出迷霧的水琳琅跟水笍蓯等的有些焦急,尤其是水琳琅,她擔心他們遭遇危險,脫不開身。
“表姐,秦冽是我們這些人當中最qiáng的,不會出什麼事。”
水琳琅心不在焉的說,“現在不一樣了。”他有了顧慮,有了弱點。
過了片刻,從遠處走過來的兩個身影赫然就是在樹林裡打完野戰出來的秦冽跟沐làng。
見沐làng趴在秦冽背上,水琳琅眼中流露擔憂之色,“阿冽,沐大哥受傷了?”
“嗯。”秦冽從鼻腔發出一個聲音。
接下來水家兩姐妹目光都變了。
秦冽脖子上有五道深紅的指痕,滲出的血絲已經有不少凝固,露在外面的兩條胳膊上出現好幾道抓痕,而沐làng那件白色T恤上有很多血滴,觸目驚心。
他們究竟在樹林裡遇到了什麼?
水笍蓯眼珠子轉了轉,心有餘悸的問,“我們遭遇了毒蜘蛛群,你們該不會比我們還慘吧?”
秦冽沒吭聲,不知想到了什麼,面部線條不易察覺的柔了些,背上的沐làng抬頭,面無表qíng的說,“嗯,戰況很慘烈。”
第24章
沐làng躺屍一樣趴在秦冽背上,琢磨著找個機會讓他知道自己不是弱jī。
從那片迷霧離開,幾人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著,中途遇到過不少毒蟲,越往深處走,都更加戒備,誰也不知道前面有什麼,任務分布點在哪裡,除了唯一的知qíng者,這會在偷偷舔男主耳廓,偶爾啃豬蹄一樣啃兩口的làng哥知道。
食物所剩無幾,接下來必須要儘可能的去了解哪些東西能吃。
秦冽將手上的通訊錶轉了一下,把背上的男人放下來,兩人對視,前者微愣,以為對方在睡覺,所以把耳朵上的口水當做是這人做夢夢到了什麼。
不遠處的水琳琅指著一株植物問,“阿冽,過來看看這個是不是huáng荷。”
看著秦冽走過去跟女主說著什麼,沐làng扒開糙叢,找出一根細長的糙放進嘴裡嚼掉裡面的汁液。
轉身的秦冽正好看到沐làng吃糙的一幕,瞳孔驟然一縮,跑過去捏住沐làng的下巴,手指伸進去扣住他的嗓子眼。
嘔…
沐làng把胃裡最後一點還沒消化的東西全給吐了個徹底,他擦了擦嘴,紅著眼瞪著秦冽。
依舊擔心對方可能遭遇危險的秦冽渾身散發著寒氣,這人在怪他?
竭力壓下眼底的憤怒,秦冽繃著臉,“這裡很危險,是你說別隨便碰什麼東西,萬一…”
打斷少年的話,沐làng面無表qíng的說,“沒毒,能吃。”
秦冽微皺眉,從進來這裡,男人已經不止一次的出現古怪跡象,輕鬆的像是在旅遊,似乎對這裡極為熟悉,告訴他怎麼避開險境。
這不可能,除了用達到返璞境界的力量打開生死門,誰也進不來。
又一陣翻找,沐làng揪起一顆糙遞過去,“要不要?”
秦冽沒說話,只是把他手裡的糙拿過去,低頭嚼了幾口。
跟過來的水琳琅見秦冽半分不猶豫的動作,輕蹙眉,眼睛閃了閃,一瞬即逝,她蹲下來研究只剩下兩片菱形葉子的小糙,過了會,略感驚詫,看著沐làng的眼神變了變。
打小一起長大的,水笍蓯捕捉到來自水琳琅那裡的訊息,她好奇的問,“沐大哥,你是怎麼知這個能吃的?”
“猜的。”站起身拍拍屁股,沐làng面癱著臉看她。
水笍蓯翻了個白眼。
而水琳琅卻用充滿深意的目光看了沐làng許久,族裡人說沐濤的大兒子一無是處,而眼前這個淡定從容,比他們還要輕鬆隨意,之前遇到一批毒蜂,這人從頭到尾都沒露出一點害怕與緊張。
隨後水琳琅在心裡嘆息,想起師傅的叮囑,她望了眼秦冽,白皙的耳尖有一絲薄紅。
默默的任由女主在自己身上打量了一會,沐làng抬頭看著無比湛藍的天空,按照原劇qíng,前面就會出現紅岩果,還有他打算拿到手的小夥伴。
得想辦法讓女主跟男主分開。
動身沒多久,早就能蹦能跳能做的沐làng沉默著被秦冽背著,唇有意無意的在他後頸磨蹭,偶爾chuī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