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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白,我跟你提過每年都會注she藥物,這次剛好到時間了。”許樂不在意的說道:“已經習慣了,不會有事的。”
然而肖白並不知道許樂現在很危險,而且這種危險會持續三到四天,直到後來他親自體會才知道承受的痛苦有多大,簡直就是在跟死神爭時間搏鬥。
“相信我。”肖白俯身吻著許樂胸口的肌膚,舌尖輕輕|舔|舐|:“我會帶你離開。”
肖白給出了承諾,許樂聽在耳中更是堅信,因為他知道身上的男人將來會擁有怎樣的能力。
當溫暖的舌尖一路而上輕|咬|著他的喉結,許樂身體顫了顫,他小幅度的動了一下身子,眨眨眼喚道:“阿白?”
“乖,別亂動。”肖白的聲音低沉暗啞,透著一股子蠱惑:“讓我抱一會。”
許樂乖乖的抱住身上的男人,雙眼定定的望著頭頂的天花板,良久以後輕聲說:“阿白,過幾天帶你去見一個人。”頓了一下又繼續道:“他能幫你。”
肖白垂下眸子遮住了眼底的若有所思。
或許是昨晚一夜沒睡的緣故,這會心踏實了疲憊感席捲上頭,不知不覺中,肖白就這樣睡著了。
而許樂則一動不動的躺在下面,連呼吸都被調整的很輕,就怕打擾了肖白。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肖白才醒過來,他撐起身子打量著身下的許樂,對方似是有所察覺也睜開眼,兩人靜靜的對視了一會。
肖白饜足的在許樂唇上落下一吻:“能洗澡嗎?”
“阿白,要在那裡?”許樂歪頭像是在確定什麼。
見許樂有些愣然,臉上又有些異樣的cháo紅,肖白心裡有些qíng動,嘴上硬是笑道:“想什麼呢,等你身體好了再說。”
“算了,還是別洗了,我用毛巾給你擦一下。”說完就翻身下chuáng往衛生間走去。
就聽到身後許樂的聲音響起:“阿白,你想弄隨時都可以。”語氣里還透著十足的縱容。
肖白腳步頓住,深深的呼吸,猛地加快腳步進了衛生間。
等肖白給許樂擦完身子之後,他體內的那股一次次被他qiáng壓下去的|yù|火已經全部呈現在眼裡,看著許樂的眼神染著濃烈的|yù|望|。
“阿白,給你摸摸。”許樂笑著就要伸手去砰肖白褲襠下已經撐起的部位。
肖白後退幾步從衣櫥里把新買的衣服拿了扔許樂身上,嘴角牽起一抹壞笑:“別惹火,上次是誰最後哭著說不要的?”
許樂尷尬的清咳一聲乖乖穿好衣服,走過去把手放肖白手心裡。兩人剛走出去就聽見錢多多的尖叫聲。
“許樂,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迎上對方冰冷的表qíng,錢多多隻好朝廚房叫道:“小虎,你睡覺那會聽到什麼動靜沒?”
“都說是在睡覺了,怎麼可能聽得見啊。”廚房裡張小虎把qiáng撐著吃了幾口的面扔灶台上,一臉痛苦。
許樂淡淡說了一句:“我是在你們之前回來的。”
“那就難怪了。”錢多多恍然大悟的呵呵笑了,蹬蹬瞪跑廚房,再出來的時候手裡端了兩碗面。
滿臉殷勤諂媚的笑道:“老大,許樂,嘗嘗我下的西紅柿jī蛋面。”
肖白用筷子挑開面上沾了的白色泡沫,問:“jī蛋在哪?”
“喏,這不就是嗎?”快速把本就黏在一起的麵條翻攪開來,錢多多指了指稀碎的蛋huáng和蛋白說:“碎一點味道會更好。”
肖白挑了挑眉,他異常平靜的放下筷子。
“你是不是剛把蛋打進去就拿筷子攪了?”許樂緩緩說道:“不要等水開了放jī蛋,要在鍋里的水有一些小泡泡出現在鍋底的時候打jī蛋下去,而且要放蛋的時候把火開小一點,不要讓水太沸騰。”
錢多多掃了一眼許樂修長白皙的手指,不服的撇撇嘴,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陽chūn水的料,站著說話不腰疼。
“大苗跟能子去醫院打針了。”一旁的張小虎邊舉著啞鈴邊神經兮兮的說道:“老大,大苗是剛子給背出去的。”
說完他就一臉好奇的等著看肖白的反應,讓他失望的是肖白只是嗯了一聲便再也沒有下文了。
看了兩眼碗裡的面,肖白忍住想要把碗扣錢多多頭上的衝動,倒了杯水遞給許樂,他開口問:“書書去哪了?”
“他出去買盒飯了。”錢多多戳著碗裡成團的麵條,憤然道:“嫌我下的面不合胃口。”
肖白拿了手機翻出一個號碼:“喂,書書,你回來的時候幫我帶兩份米粉。”
一旁的張小虎及時cha嘴道:“還有我一份!”激動的差點把手中的啞鈴砸地上。
“還想吃什麼?”肖白扭頭問身邊的許樂。
許樂搖搖頭,單手撐著頭看著滿臉大汗認真舉啞鈴的張小虎,他不懂這種既làng費時間又沒有什麼成效的行為有什麼意義。
錢多多咬著後槽牙,心裡翻了天,要不要說他也想吃米粉?可是開了口等於抽自己的臉,不開口就是讓自己的肚子受罪,就在他猶豫不決的功夫肖白再次更改了一次。
“三份。”肖白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正在偷偷看著他的錢多多。
兩秒之後就聽到錢多多伸著脖子扯開嗓子喊道:“我也要,加我一份,少放辣,多放蔥花和香菜,告訴老闆不要給我放太多湯!”
肖白攤了攤手:“掛了。”
砰一聲,錢多多摔了個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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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八萬字了,慶祝一下……
☆、25
武大苗腳踝崴了,輕微xing骨折,又好面子,硬是撐著走回家,結果紅腫的厲害,要打兩個月石膏。
“老大,大苗讓我替他跟你說一聲。”秋剛輕笑道:“他這次衝動了,沒把事qíng想全,給你惹了麻煩。”
肖白微挑眉,這句話的可信度就好比他這輩子會放過葉然一樣,絕無可能。武大苗那毛躁的xing子再過十年二十年都不會變。能知錯還道歉?不用想就知道是秋剛在替武大苗解釋。
只是肖白可以沉得住氣不挑破,跟秋剛一同回來的李能就沒想那麼多,他撇撇嘴說:“騙鬼的吧,大苗在醫院明明就跟我說…”
秋剛微微一笑,細聲細語道:“他說什麼了?”
“我回屋躺著去。”李能哼哼兩聲,離開的時候還瞪了一眼秋剛。
“剛子,你怎麼不讓能子繼續說了?”錢多多撅嘴說:“還威脅他。”
秋剛唇邊的笑深了幾分:“多多,你從哪看出我威脅他了?”
錢多多翻了個白眼,老子兩眼珠子都看見了。
舒書摸摸下巴,頗為正式的開口:“我好像聞到了某種yīn謀的味道。”
“我只聞到了院子裡的花香。”張小虎從院子裡走進來,手裡的幾串葡萄挨個的遞給了大家。
坐在一邊不說話表qíng有點放空的許樂這會有事做了,他低頭把葡萄剝了皮塞肖白嘴裡,速度快的讓其他幾人乍舌。
“他們不能住醫院,得儘快接回來。”肖白神色突然有些凝重:“多多你下午去虎幫一趟,看能不能跟以前的弟兄套套jiāoqíng,讓他們過來幫個忙,小虎,你陪他一起去。”
在虎幫的時候錢多多屬於最吃得開的那種,嘴皮子功夫練到家,無論過程中有多大的矛盾和爭執,談到最後總能稱兄道弟。
“老大,你的意思是…”
肖白雙手捂在臉上重重的呼了口氣,再放下時眼中又恢復了冷靜:“以防萬一。”
一直等到天黑,肖白整理好花了很長時間構思出的方案,對趴他身上看書的許樂吩咐道:“你在家休息,我出去辦點事。”
許樂合好書抬頭抿著唇角定定的看著肖白。
“你想去偷東西。”不是問句而是陳述。
肖白眼皮挑的厲害,他用手壓了壓,無奈的笑了笑,帶著許樂一起出門。
晚上8點,A市司法局
房裡的光有些泛huáng,桌前坐著一個中年男人,正在批著文件,許樂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身後手中的黑線如同毒蛇般纏上對方的脖子,用力勒緊,鮮紅的血液噴灑出去,染紅了整個桌子。中年男人幾乎都沒來得及掙扎就已經停止了呼吸。
當肖白解決掉門口兩個站崗的走進來,眼前的一幕血腥的讓他這個前世無數次從殺戮場中活下來的人都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此人的身份有些難辦,司法局局長的女婿,他的本意是打暈就行,沒想到許樂直接把人給弄死了。
殺人分很多種,接觸最多的除了槍就是那種砍刀,而這種手法jīng細的不像是在殺人而是在享受某種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