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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會被要求種植嗎?”肖白的聲音里有一絲緊張。
許樂搖了搖頭:“成功的機率不到百分之一,他們只會挑選等級最低的異能者。”
肖白在心裡鬆了口氣。
“如果我當初選擇隱瞞下去,沒有把你的事告訴老師,你就不會陷入這場災難中。”許樂垂下眸子,從喉嚨深處碾出一句話:“阿白……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感受到許樂的內疚和愧疚,還有惶恐,肖白在心裡嘆息一聲,滿腔的怒火在一點點消退。
還在隱瞞他,這個人的心思深的可怕,值得慶幸的是對方不會加害他,否則他還真不好應付。
如果他沒有推斷錯的話,許樂之所以會那樣做,其實是在變相的保護他而已。要不是他足夠qiáng大到能聽懂分析別人的思維,只怕不會發現這個秘密。
肖白眯眼看著許樂,看了很久,然後他聽到自己開口了:“許樂,還記得當年我告訴你喜歡跟愛的區別嗎?”
“記得。”許樂握著肖白的手放唇邊吻了一下,認真的說:“我對你的喜歡已經達到了愛。”
肖白突然開口問:“我會死的可能xing有多少?”
許樂神色一慌,握著肖白的手逐漸用力,他擠出一抹笑容,安撫道:“阿白,這個只是根據一些數據得來的,並不準確。”
看著對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肖白臉色黑了幾分:“多少?”
許樂抿緊嘴唇沉默了一會才回道:“九十。”
“還真高。”肖白冷笑一聲。
“老師說不到最後一刻,什麼都有可能。”許樂攥緊肖白的手咧嘴笑了,他柔聲說:“阿白如果不能贏得那百分之十,我會陪你。”
又是這種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人會如此失落灰心,肖白心裡很不舒服,抱起許樂放自己腿上。
許樂有些發愣的坐在肖白腿上,他似乎對突然的親密沒有反應過來,可雙手卻是習慣的摟著肖白的脖子。
手指|cha|進許樂的捲髮裡面緩緩摩擦著,肖白漫不經心的笑問:“你想要什麼?”
許樂眨了眨眼,確定不是幻覺之後他嘴角一彎:“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好。”肖白抱住許樂的頭嘴唇貼了上去。
許樂順從的仰頭靠近,主動伸出舌頭舔著肖白的上下唇,偶爾還用牙齒輕咬,雙眼睜的大大的,觀察著肖白臉上每一個表qíng變化。
“閉上眼睛。”肖白用舌頭把許樂的舌包捲住,上下左右旋翻放肆的|挑|逗|,靈活濕潤的舌頭有節奏律動般的繞著他的舌尖畫圈似的|舔|吻,然後將舌深入他的喉嚨重|舔|,霸道的占有掠奪。
許樂渾身一顫,呼吸從粗重變的稀薄,漸漸弱了下來。
兩人忘qíng的靠著沙發擁吻,不知何時衣服褪去,|赤|身觸碰的瞬間,肖白跟許樂默契的對視,然後沖對方露出滿足的笑容。
只是輕輕|套|弄|了幾下,許樂就在肖白的手掌里|she|了,他通紅著臉眼神躲閃。
肖白低笑出聲,在許樂的唇上碰了一下,把他翻過去扶著他的腰直接後入式推了進去,一路推到最裡面,下一刻就發狠的|撞|擊|。
緊緻的柔軟包裹著他,肖白呼吸一下子就粗重了起來,所有的理智被瓦解,噴在許樂的耳邊,|下|身|一下又一下的律動。
另一隻手拿著皮帶在許樂|臀|上|抽|打出一條條淺色的痕跡。
“嗯……啊…啊…”許樂兩手按住沙發,全身都在劇烈的|撞|擊|下搖晃,很痛,□被撕裂開,痛的讓他幾乎快暈過去,可他卻在不斷蹭著肖白,想要索取的更多。
漸漸的,肖白雙眸|qíng|yù|深不見底,動作越發猛烈,每一次|抽|出來|cha|進去都用盡了全力。
血腥味充斥在鼻息之中,肖白思緒逐漸清晰,他的動作慢慢緩下來,最後停止不動,只|舔|吻|著許樂滿是汗水的後頸,啃咬著他的背部。
“以後還敢不敢騙我了?”肖白低笑著|咬|住許樂的脖子:“嗯?”牙齒漸漸用力,白皙的皮膚上滲透出血液,給人一種錯覺,就像是從他嘴裡流出來的一樣。
“不…不敢了。”
肖白從許樂後面退出來,手指在他的私密處摸了摸,指尖是混合著淡紅色的|液|體|,他的眼底湧出幾絲懊悔,剛才失控了。
嘆息一聲把許樂翻轉過來,細細的吻著他的脖子鎖骨,含糊不清的說:“這次放了你。”
“阿白,為什麼不做了?”許樂仰高脖子喘息著不解的問。
“你流血了。”
許樂低頭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肖白,眼裡有委屈和哀求。
“阿白,我們有兩年沒做了。”
肖白尚未褪去的|yù|火|滕然上升,他把許樂抱起來。許樂立刻乖乖的用雙腿夾著肖白的腰,還很熱qíng的摩擦著。
“得,明天你別想下chuáng了。”火熱的堅|挺|再次推進去,肖白抱著許樂往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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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許樂奏素一隻磨人的妖jīng,誘受
菇涼們~國慶節快樂樂樂樂樂樂~~~~~~~~
╭(╯3╰)╮打個啵,蹭一蹭,抱一抱,啪一啪╭(╯3╰)╮
☆、42
飛機上肖白翻著報紙,旁邊坐著的許樂從一坐下來就開始明目張胆的望著肖白,連臉上的柔qíng都沒收斂。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肖白終究沒辦法冷靜的承受身邊這道炙熱的視線。
“我臉上到底有什麼能讓你這麼著迷的?”肖白開玩笑道。
許樂搖搖頭,伸手把肖白的臉頰,眼睛,鼻子,嘴巴摸了個遍,而後雙手托腮陷入了沉思中。
片刻後,他懊惱的蹙眉:“阿白,我不知道,可我就是想看。”
肖白眉毛一挑,他輕咳一聲,以後還是別隨便開玩笑了。
機艙里乘務員廣播的聲音響起,許樂把脖子上的圍巾鬆開一點靠在椅背上閉眼睡了。
瞥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的同款式圍巾,肖白勾了勾唇,他跟許樂在家滾chuáng單滾了將近三天,除了吃飯基本都在chuáng上窩著。許樂脖子上布滿了或深或淺的吻痕齒痕,當然他也好不到哪去,所以他們才用圍巾遮掩,不然根本沒法出門。
機票是許樂訂的,直到快登機那會他才知道航班是飛往X市的,而不是A市。
看著對方眼裡的期望和那句:我們先回家。他也沒有再說什麼,倒是好奇X市那個家,屬於他們自己的家。
合上報紙,肖白微闔著眸子,只留一條極小fèng隙的眼底如同無底深淵般呼嘯著翻騰。整個飛機上的一切都在肖白腦海中一一浮現出來,一處不落。
下一刻他忽然睜開眼,沒想到竟然會看到那張面孔,肖白揚起嘴角,還真是個不小的收穫。
過了一會之後許樂就醒了,他抬手按了按鈕,很快就見一乘務人員向這邊走過來。
是個挺美的年輕女人,她彎身親切的笑問:“excuse me,what can i do for you?”
許樂沒有溫度的聲音道:“Get me some water,please。”
“OK。”女人並沒有離開,而是把目光移向肖白,臉上的笑越發迷人:“What else would you like?”
她從這個男人一登機就開始留意,無論是俊朗的外表,還是言行舉止,都完全符合她的理想標準,所以才會跟同事換班過來。
許樂眉尖微微一蹙,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冷,後來就跟寒冷一樣,旁邊站著的女人依然笑的親切美麗。
肖白微微一笑:“That's OK。”
而當水送過來的時候,女人火熱的視線依然放在肖白身上。
許樂突然動手把脖子上的圍巾取下來,然後還把肖白脖子上的圍巾也一併取下來。兩人脖子上喉結上大面積的吻痕全部bào露出來,這樣曖昧的痕跡換成誰都能從中看出點什麼。
女人臉上的笑容一僵,而後果斷轉身離開。
“阿白,這圍巾不戴了。”許樂說著就把圍巾疊好放腿上,臉色不太好看。
肖白自然明白許樂生氣的原因,如果許樂把真實面孔露出來,只怕也會惹不少麻煩。
他嘆息一聲把圍巾攤開,低笑著說:“如果不遮掩一下,我們出去之後走哪都會被當做議論焦點。”這對同樣低調行事的他們來說是個難以接受的事。
許樂抿了抿唇,乖乖的由著肖白給他戴圍巾。
“阿白,過兩天再回A市。”許樂輕聲說:“明晚有一個任務,指定要你參加。”
肖白只是淡淡的挑眉:“還有誰參與?”
“蕭三,火鳥。”許樂停頓了一會才道:“還有羅烈。”
腦中浮現那雙血紅色的眸子,肖白扯了扯嘴角,看來這次的任務不簡單,不然也不會動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