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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而又刺耳的笑聲從空中飄來,伴隨著一個清脆的腳步聲而至的是一個妖嬈的少女。
黑色皮衣包裹著凹凸有致的身材,裁剪清涼,露出高聳的山峰,修長的大腿,緊緻的臀,酒紅色頭髮剪成不規則的弧度搭在兩側,艷美的容顏,帶著濃烈的血腥味,像是剛從修羅場走出來的血jīng靈。
“你來這裡gān什麼?”聲音里有著冷漠和揣測。
少女的手指在許樂臉頰上滑過,曖昧的笑道:“想你啊。”
許樂沉默著從口袋裡拿出帕子擦著被少女碰過的地方,眼中有著濃濃的厭惡。
“監獄裡的伙食不合你胃口?”似是沒看到許樂的表qíng,少女繼續開著玩笑:“瞧瞧你這身板,那玩意兒不會還沒手指長吧,還有半年,你的任務就要完成了,回去後我免費讓你享受一次怎麼樣?”
收回帕子,許樂抬眼直視少女,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想死?”
“千面,你真對xing沒感覺嗎?”少女戒備的後退幾步,嘴裡的話依然輕挑:“可我剛才分明看到…”看到你眼中的炙熱。
這個稱呼讓許樂剛平坦的眉頭再次皺起,他低垂眼帘以一種雲淡風輕的口氣說出了被他認可的事實:“我只對他感興趣。”
少女微張紅唇:“這真不是一個好兆頭。”臉上寫滿好奇和興奮。
“你不在的兩年裡羅烈一共收了七個男寵,他們的相貌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
許樂望著遠處cao場方向,那個人在想什麼?有沒有關於他的?應該是皺著眉頭試圖想要尋找他的身影吧,其實只要對方回頭看看,他就會出現。
在他的認知里,開頭不重要,過程算其次,而結局才是最重要的。
他可以利用這個身份去接近那個人,換得對方對他的好感,用盡一切手段都在所不惜。
第一次他之所以去靠近,是因為任務目標對那個人的特別,第二次去關注是因為他發現對方竟然跟他一樣是異能者,第三次……沒有理由的迷戀對方身上的氣息,能讓他的心平靜下來,從殺戮的世界剝離,所以他才想要去靠近。
片刻後,許樂輕笑:“執迷不悟。”
看見許樂的笑容,少女用手搓搓胳膊:“從小到大,你一直這麼冷血,我很期待有個人能讓你改變。”
許樂眼中湧出不耐煩:“夜,你該走了。”
少女叫夜,是許樂的夥伴,隊友,隨時都會變成死敵,僅此而已。
夜再次無視許樂的話,當著許樂的面從胸前大開的領口裡拿出一張薄薄的黑色卡片扔過去:“我真不懂,直接下手不就行了?為什麼要花費時間做些無用的事?說來那個僱主也奇怪。”
黑色卡片被帕子捲住落在許樂手中,他掃了一眼上面的內容,眼中掠過一道寒光。
“目標意志力太qiáng,受過特殊訓練,催眠不了,只有從其他方面下手。”
“扮豬吃老虎?固然是步好棋。”一簇火柱突兀的出現,把卡片燃盡,夜欠扁的大笑:“只是時間一久可別真成一隻豬了。”
許樂臉上布滿yīn沉:“我自有分寸。”
“要不是我這次的任務目標正好在A市,又一時興起過來跟你打聲招呼,還真就錯過了。”夜說出了此次談話的目的,笑容一點點收斂,神qíng沉重:“千面,你犯規了。”
許樂渾身散發著yīn冷的氣息,他舔唇一笑,如毒蛇般yīn毒的眼睛盯住夜:“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切,還想藏?那個人身上有異能的波動。”夜把玩著耳邊的一縷髮絲,嘴角牽起詭異的弧度:“十幾年下來,看你們幾個早就看厭了,總算出現新面孔了,還是個頂級帥哥,嘖嘖。”
話音剛落,許樂的身體就突然不見,活生生的人憑空消失,像是不從出現過。
娘的,每次都玩這招!夜眼角直跳,手心冒出一竄火苗,火苗鬼魅的幻化開來,如同鬼火圍在她周圍,火光大起,像是活了般在尋找著什麼。
突然間就見所有火苗被一股詭異的力量熄滅,夜暗叫不好,還不待她作出反擊,脖子上一涼,身後傳來冰冷的氣息。
yīn暗冷漠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他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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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沒幾章就從監獄出來鳥,外面的世界還在等著小白,包括那個pào灰受。
木有錯,這篇文奏素窩胡編亂造出來滴,殺手,異能,窩殺殺殺殺【報復she會,乃們闊以無視窩
猜猜小受的異能是什麼?咳,好吧,沒什麼可猜的,太明顯了,嗷嗷嗷嗷,這個是窩的幻想,如果可以有異能,窩就希望擁有這個【--0--
【--00--00--00--00--00--】
【木有任何意思,窩奏只是想打出十個蛋蛋而已。】
☆、10(修敏感字)
“千面,羅烈要是親耳聽到這句話,嘻嘻,會發瘋的吧。”夜微偏頭,避過脖子上的匕首,一臉亢奮的表qíng:“好期待啊。”
許樂收回匕首的剎那,手腕一斜,匕首在夜雪白的脖頸上划過一道傷口。
夜像個普通的少女般嘟嘟嘴,拿手指一抹放在鼻間嗅了嗅,似乎是在確定什麼,然後就把手指放入嘴中,舌頭舔著手指發出的口水聲很yīn森。
“血的味道真香。”
許樂冷笑一聲:“所以你有病。”
夜從身上拿出一個瓶子,掏出一點液體塗抹在傷口處,血液漸漸止住,她調皮的笑道:“他的異能跟我們的都不同,我看不出是哪種。”
沉默了一會,許樂才道:“應該是意念控制。”
“逆天了。”夜驚叫出口,一臉羨慕嫉妒,砸吧嘴消化這個訊息,突然想起什麼,神qíng變的古怪:“你給他服用了藥水?”
許樂點頭,異能的覺醒過程很痛苦,他想讓肖白少承受一些。
“藍色的還是紅色的?”
“藍色。”
夜臉色變幻不定,最後變成癲瘋狀態,叉著腰大笑:“噗哈哈哈哈哈哈。”
許樂心裡一緊,他用手掐住夜的脖子:“說。”
“花美人在裡面添加了一點別的東西。”夜一張臉因為氣不順變的通紅,逐漸泛紫,她的嘴角卻掛著不在乎的笑容,曖昧的眨眨眼:“對身體無害,就是……”
許樂抿著唇,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夜發出咯咯的笑聲,在許樂yīn冷的目光里甩手走人。
遠在蘭撒洲的某個島上,穿一身白大褂的青年正在實驗室里觀摩著面前十幾瓶藥劑的變化,突然打了個寒顫,他推推鼻樑上的眼鏡喃喃:“難道寒流來了?”
cao場上煙花齊放,五彩繽紛,所有人都靜靜的看著,在新年的鐘聲里享受這一刻的安靜。
肖白突然察覺到身體不對勁,一股熱流從下身湧上來,在全身亂竄,叫囂著發泄,他心裡一沉,這種感覺他再清楚不過。
被下藥了,只有這一種解釋。他|xing|yù|旺盛,卻不濫jiāo,因為他有潔癖,而且他意志足夠qiáng,前世除了葉然,他沒有其他chuáng伴,就算在酒局上遇到多麼出眾的貨色,他也只是皺著眉頭看一眼。
會是誰,又是什麼目的?看他出醜?肖白腦中的神經已經臨近爆炸的邊緣,他用僅有的理智克制自己的異樣,壓低聲音對秋剛他們說:“我肚子不太舒服,溜出去蹲一會。”
秋剛他們身形微動,給肖白打著掩護,身後的C區所有人都不動聲色的調整站姿,肖白半蹲著身子往後退,接著煙火的微光看著兩側陌生的面孔,他扭頭看了看cao場周圍的qíng況,目光落在左下側,那裡應該是有一個陡坡。
肖白閉了閉眼,用力將身邊的犯人踢倒,他用的力道讓隊伍起了連環效應,人群里頓時炸了鍋,rǔ罵聲傳出來,外圍的武警們圍上來喝斥,肖白趁著空檔跑出去,直接跳下陡坡。
躺在地上,肖白粗聲喘息著罵了一句髒話:“媽的。”煩躁的扯開衣領,用手在自己身上撫摸著,額頭溢出細汗,緊閉著唇角不讓自己發出聲響。
不夠,體內的火焰在燃燒,得不到釋放,肖白全身肌ròu都在顫抖,分不清是因為壓制|yù|火|才使得頭痛,還是因為頭痛才讓他使不上力,難受的牙齒都在打顫,黑暗中肖白的臉呈現詭異的烏黑色,猙獰恐怖。
後頸忽然一痛,肖白來不及思考就昏過去。
監獄工作人員居住的公寓樓里三層某個房間
許樂看看手錶,時間快到了,他起身洗了把臉,又拿毛巾沾濕在肖白臉上,身上擦著,隔一會就在盆里洗一次。
肖白|赤|luǒ|著躺在chuáng上,皮膚不正常的泛紅,昏迷不醒的說著夢囈的話,斷斷續續的“背叛”“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