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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白在chuáng上極其霸道qiáng勢,前世葉然幾乎每次都被他折騰的半死不活,渾身帶傷,最嚴重的一次就是因為對方反抗,他硬是把對方打成內臟出血。

    肖白低吼著發出野shòu般的粗喘,手掌在許樂的|臀|瓣|上大力的拍打著,下身急促猛烈的撞|擊。

    ……螃蟹爬過

    許樂靠在肖白肩窩處喘息著,雙頰帶著|高|cháo|過後的顏色,有一絲勾人般的嫵媚,渾身被汗水濕透,兩人身上都黏糊糊的,他歪頭凝視著肖白,拿手摸摸肖白的下巴,又摸摸嘴唇,鼻子,眼睛。

    按住臉上那隻不老實的手,肖白舔去許樂嘴角的唾液,喉嚨里發出十分饜足而又貪婪的聲音:“要不要再來一次?”

    許樂拿那雙沾了水霧的眼眸定定的望著肖白,隨後就從肖白腿上離開,彼此緊密連接的地方發出一個“啵”聲響,伴隨著一串串白灼的jīng|液。

    “紙呢?”許樂捂著屁股慌張的詢問,那模樣分明就是一隻受驚嚇的小兔子。

    肖白:……

    這樣的青年真的是行走在殺戮場的劊子手?之前的冷漠疏離是不是錯覺?

    他現在極度懷疑要養的到底是兔子還是野láng,品種問題明明差別很大,為什麼會弄混淆?

    對於這兩點疑問很快就會被證實,在親眼見到許樂穿梭在人群裡面部表qíng的收割一條條鮮活的生命那一刻起。

    桌子上的行李包隨著他的意念打開,裡面的一包紙巾飛到肖白眼前,還不等他伸手去接,就見原本躺在chuáng上的兔子站在chuáng邊,空中的紙巾也被奪去。

    肖白用手扶額,所以說如果找個擁有異能的人做另一半,人生會jīng彩的讓他頭痛。

    把流出來的|jīng|液|擦gān淨,許樂就重新回到chuáng上,撅著屁股把頭埋進枕頭裡,遲遲得不到回應,他探出頭沖身邊紋絲不動的肖白眨眨眼道:“阿白,不是說還要來嗎?”

    肖白愣了兩秒之後,悶聲笑了起來,用手在許樂的屁股上拍了幾下,接著又俯身咬了一口。

    “你不是兔子,也不是láng。”肖白含住許樂的一隻耳垂輕啃著溢出一句話:“你是只磨人的妖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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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許樂這個人不曉得會不會寫崩,在肖白面前是兔子,其他時候是láng╮(╯▽╰)╭,時間一長會不會jīng分?挖鼻子。

    其實這篇文窩原本打算走清水路線,把節cao神馬都收好,媽哎【深沉的嘆息】

    親愛的們,讓窩們為碎了一地的節cao默哀三秒~~~

    【已拉燈,需要全程參觀的菇涼們闊以留郵箱

    ☆、17

    客廳里九個男人維持著沉默的氣氛,神色各異,廚房裡的煤氣灶上火苗茲茲的響,偶爾夾著熱氣噴灑出來的噗聲,ròu香和濃烈的八角桂皮香氣充斥在空氣里,然而誰也沒有jīng力去關注鍋里的ròu是不是該盛起來了。

    肖元拿手在圍裙上擦了又擦,他看著突然出現的陌生人,剛開始開門的時候還狠狠的驚艷了一番,他一直以為這世上不會有人比他哥更好看的了,沒想到今天遇上了。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什麼對方一走進來就輕車熟路的直奔他哥的房間,要知道這個院子裡總共八個房間,圍繞著院子砌成的,一磚一瓦都是他們自己動手的,每個房間的門都是一模一樣的,不是熟人鐵定會弄混淆。

    那會他第一時間就想到是上門討債的,然後就見他哥從房裡出來,再然後……兩人先是擁抱,接著當場深吻!

    肖元偷偷的瞄了一眼陷入呆滯狀態的其他人,他盯著他哥喉結上面的不明齒痕,晃了晃頭,又清了清嗓子:“哥,這位是?”

    肖白心裡也有些震驚,他以為許樂會挑個合適的時間出現在大家面前,誰想到對方剛在他面前消失,下一刻就聽到院子外的敲門聲。

    “這是許樂。”他面上自然從容,他捏捏許樂的手心,挨個的把秋剛他們介紹了一下,雖然對方都認識。

    許樂只是面無表qíng的微微昂首,算是回應。

    許樂?哪個許樂?他們想到的就是死了好幾年的監獄裡那個小廚師許樂。

    不過也不像啊,一個是可愛的小帥哥,一個是一身寒氣的冰美人。比較沉得住氣的舒書和秋剛看著許樂的眼神古怪極了,另外幾個沉不住氣的直接錯愕的張大嘴,一臉驚悚。

    他們腦中統一的開始補腦一出出大同小異的人鬼qíng未了。

    肖白瞧著武大苗嘴巴都能塞下一筐jī蛋了,他真想拿撲克牌塞對方嘴裡。

    誰也沒有注意到桌子上的撲克牌詭異的以一種彎曲的弧度像上移動,肖白及時收回意識,才避免了某場混亂局面的發生。

    “哥,你進來一下,我有話要問…”猛然察覺到一擊實質xing的殺意,肖元後背冷汗直流,他諂媚的笑道:“其實也不急,晚點說也沒事。”

    其他人的眼神里傳遞的就只有三個字:沒出息!

    肖元翻了個白眼,你們有出息,太有出息了,一個個跟鱉孫一樣。

    “元元,菜粘鍋了。”肖白動了動鼻翼。

    肖元尖叫一聲,飛快的跑進廚房,緊接著又是一聲震耳yù聾的尖叫聲。

    “老大,你……你跟他…你們…”武大苗磕磕巴巴的說。

    肖白用手捏了捏鼻樑,做出一副深沉抑鬱狀態,半響,才聽他道:“事qíng的經過以後再告訴你們。”

    “他會跟我在一起。”肖白說到這裡不由自主的揉揉許樂的頭髮,嗯,軟軟的,跟以前一樣。

    對方臉上的冷冽表qíng瞬間柔和,速度之快讓人產生錯覺。

    親眼見證這個神奇一幕的幾個男人大腦有些轉不過來彎。

    在一起?什麼意思?

    錢多多哆哆嗦嗦的問:“老…老大…你…你們上…上chuáng了?”其實他想問的是究竟什麼時候上chuáng的,要知道他們幾人一直都是形影不離的,從來沒見過老大有相好的啊,還是一男的,最重要的是讓他嫉妒又畏懼的男人。嫉妒對方的相貌,畏懼對上身上無形散發出的氣勢。

    “有些事如其我親口說,不如你們親眼去看。”肖白說了句頗有深意的話,成功的讓他的幾個兄弟再次陷入迷霧中。

    最倒霉的就是秋剛,因為一件簡單的事被他拿來思考都會變得複雜,更何況本就是一件複雜的事,他緊緊的蹙起秀眉,低頭摳著手指甲,這是他一遇到棘手的事就會做出的習慣xing動作。

    “剛子,別摳了,聲音聽起來好難受。”武大苗整個人就跟炸毛了一樣:“而且你每次摳完,十根手指的指甲都翻了,聽哥的話,別再自殘了。”

    秋剛淡淡的瞥了一眼苦著臉的武大苗,摳了幾下之後就把兩隻手jiāo握在一起,克制自己的舉動。

    舒書跑到桌子底下把那本墊桌子的書拿出來,胡亂chuīgān淨上面的灰塵,一臉神經兮兮的翻閱著,時不時拿手指放嘴中舔一下。

    “能子,你要去廁所嗎?”張小虎站起身不由分說的拉著李能往外走,邊走邊說:“巧了,正好我也要去,咱兩搭個伙。”

    去你媽的,老子沒尿啊!

    瘦小的李能幾乎就是被張小虎拖出去的,慘叫聲格外悽慘。

    “小虎跟能子什麼時候這麼要好了?”錢多多期期艾艾的自言自語:“沒道理啊。”

    “你身上有味道。”秋剛的視線突然掃向許樂,語氣里有著戒備和警惕:“血腥味。”最後三個字被他壓低的極輕,除了離的近的許樂跟肖白,其他人都沒聽清。

    肖白心中一緊,他這個兄弟心思慎密,為人處事都很小心翼翼力求全面,一件事反覆的琢磨,難道對方察覺出了什麼嗎?如果是前世他最後一次見到的秋剛還有可能,可現在這個還沒有經歷那些yīn謀算計。

    “哦?是嗎?“許樂只是輕微的皺了皺眉,他的嘴角緩緩勾起:“知不知道有句話叫禍從口出?”

    秋剛身子一僵,他的臉色難看之極,因為剛才那一瞬間他的感覺很不好,卻又很準,面前之人絕對是高度危險分子,輕而易舉的就能夠讓他們走入死亡地獄。

    想到這,他像肖白投過去疑問擔憂的目光,肖白回了一個讓他放心的眼神。

    秋剛抿了抿唇,站起身靠在牆邊又低頭摳起了手指甲。武大苗見狀也不勸了,一溜煙跑進廚房。

    錢多多看大傢伙都遁了,他也找藉口躲廚房了。

    “他們都是我的兄弟,家人。”肖白用食指摩擦著許樂的唇瓣,他說的很隨意,聲音里卻透著警告:“許樂,就算他們哪天犯了錯,那也只能由我親自解決。”

    許樂微挑的眼尾輕揚,他張口|咬|住肖白的手指頭,舌尖輕輕的舔了舔,笑著說出了一句足夠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語:“阿白,傷了你的人都要死,我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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