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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謝箏的心情頗愉悅,相反段銘那邊氣壓低沉。路上,還碰著不少的弟子,他們絮絮私語,段銘的心情更加糟糕。
謝箏把段銘送到了主殿,想來應該累積了不少的厭惡值。
對她來說,厭惡值越多越好,到了她設計殺沈雁秋時,段銘才會更加的恨她。
打好了如意算盤,謝箏慢悠悠回到住的院子。
路上,她也琢磨了一下反派的事,她跟反派的交集在三十年後,只要她努力的虐沈雁秋,相信邢衍恨不得,迫不及待給自己一劍,殺了自己。
謝箏雙手枕著後腦勺,有些期待,五年一次的仙門大會,就等著段銘跟沈雁秋再次見面。
如今一切都按著劇情發展,謝箏由來的輕鬆。
回到院子,她爹還沒回來。
謝箏在尋了一圈,沒見到那隻『土狗』的身影。
奇了怪,那條狗去哪兒了?
斷崖,淵谷底。
邢衍睜開眼,眼中帶著一抹狂喜,終於可以出去了。
哼,任謝冕也想不到,自己可以這樣的方法逃出去。
『土狗』嘴裡含著一塊小玉佩,搖著尾巴,往淵谷跑去。
邢衍在結界裡等著它,他好不容易等到今日,謝冕的陣法虛弱了,只要拿到他的貼身之物,自己就可以把結界給破了。
『土狗』嘴裡銜著玉佩,一路跑來,邢衍接過玉佩,眼中露出一抹凶光。
邢衍嘴裡念出一段繁冗的咒術,手中的玉佩,發出紫色的光芒。
結界鬆動了!
邢衍咬牙,繼續施法。原本堅固的結界,快消失了一半,邢衍還想繼續施法,誰知他的左眼一陣劇痛,邢衍捂住左眼,只得停下。
若是左眼的封印壞了,魔氣就會溢出!那他就徹底暴露了。
邢衍仰頭,望著頭頂的結界,不管,他爬也要爬出去。
將玉佩收如袖中,邢衍身手敏捷,攀岩而上。
邢衍努力的爬上來,好不容易快爬到頂了。
不知是誰,扔了一塊石頭下來,邢衍額頭的青筋跳了跳,上面是哪個白痴!
謝箏蹲在斷崖邊,嘴裡喃喃道∶「唉,狗兄這是跑哪兒去了?」
邢衍聞言,好啊,原來這個女人,這些年自己在她手中,吃了不少苦,得討回來!
想到這裡,邢衍加快了速度,腳尖踩著墊腳的石頭,雙手用力,身子一個倒鉤翻。
謝箏還沒反應過來,只見眼前閃過一道黑影,她就被邢衍敲暈了。
邢衍目光中有些鄙視,不過看到謝箏的身體,他蠢蠢欲動,眼中露出了一絲渴望,對純淨之血的渴望。
他已經太久沒有喝修者的血了,想來這些年喝的都是動物的血。
奇恥大辱!
邢衍腦中琢磨著,這些年來,這個女人的修為提高了不少,至少到了金丹初期,想來她的血,對自己應該挺有用的。
想到這裡,邢衍緩緩露出獠牙,朝著那雪白的脖頸咬下去。
久違的鮮血味!令他愉悅。
沒想到,這個女人的血,變清甜了。
第63章 偽冰清玉潔女掌門X嗜血偏狂魔宗之主
邢衍眼中閃過奇異的光,喉結上下滾動,夜風拂過,吹散了些血腥味。
他舔了舔嘴,在淵谷底,被困了五年,自己受損的修為,也恢復了一點。
皓月當空,落了一地的銀輝,空中浮動著點點流螢,邢衍撫上自己的左眼,一雙眸子漸漸變的暗紅,他眼中划過無數的血.腥場景,潺潺流淌的鮮血和數不盡的白骨,宛如地獄。
那場驚天動地的大戰,已經過去許久,他的族人,都死在了那場大戰中。
邢衍垂眸,眸中透出一股血色,仿佛能將人拉入深淵。
體內的封印,被他解開,邢衍動了動筋骨,這股久違的力量,真是讓他屠戮的欲望,在尖叫沸騰。
呵呵,這群自以為是的修道者,他看了謝箏一眼,任憑她倒在地上,隨後掌中凝聚出一絲魔氣,朝著謝箏走去。
留著後患,禍患無窮,不如現在動手,把她解決了。
邢衍停在謝箏身前,緩緩抬起左手,魔氣化作一柄刀刃,朝她的心臟刺去。
就在刀刃離她的心臟還差一毫釐時,一瞬間,邢衍收手了,轉而把謝箏扔進灌木叢中。
邢衍將自己的身影隱匿在黑暗中,不遠處有清淺的腳步聲走來,還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衣料聲。
林中傳來對話。
「你要的東西,我都準備好了。」段天涯從袖口裡拿出一枚鴿子蛋大小的靈石,攤在掌心,目光中有些得意∶「這東西,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
靈心石,不可多得的寶物,這可是天宗的至寶,這些年他動用了不少人脈,才把東西搞到手。
見到寶物,跟段天涯對話的人,眼中露出一絲炙熱,「不愧是段峰主,這東西也只有你能搞到手。」
說完,那人不由自主,伸手過去。
段天涯回握住靈石,擋住那隻手,笑道∶「別慌,先讓我看看,我要的東西。」
「呵呵。」那人也輕聲笑道∶「怎麼,段峰主,還怕我騙你不成。我們私下都交易多少回了。」
段天涯聞言,一臉老奸巨猾∶「說哪裡的話,交易都講究先驗貨。」
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
那人依言,從斗篷中拿出一瓶破元神丹,一打開,就散出一股丹藥的清香味,裡面還摻和著一絲魔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