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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我對不起大家啊,這個……這個……番外也不好寫啊……囧~~~
不過今天我總算是在12點前完成任務了~~~嗷嗷嗷~~~
如大家所見,本番外旨在揭露男主為什麼會喜歡女主~~~嗯嗯嗯~~~希望大家喜歡~
話說,其實我是個狗血的人,我平時最喜歡看的狗血劇情如下:
1、吸毒療傷
2、脫衣取暖
3、水下度氣
4、女主不明真相誤會傷害男主,男主含淚委屈……
5、合歡散……[你懂的]
咳咳咳,但是,隨著社會的進步和大家審美水平的提高,以上的劇情出現的機率越來越少。不僅小說里少,連電視裡也少……我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扭頭望向一邊……
於是,我打定主意……TNND,我自己寫!總有一天,我要把以上所有的狗血橋段統統用到!口胡!!!
嗷嗷嗷,我會努力的!!!謝謝支持!!!
番外·一[下]
少女輕輕皺起了眉頭,看著眼前的人。
那人一身黑衣蒙面,看不出樣貌。看身形,應是男子。他一動不動的躺著,惟有呼吸起伏,讓她確證他還活著。她想起先前在花園裡的事來,不由生了一絲惶恐。這個人夜闖南陵王府,還劫持了她?可是,他現在怎麼了?
她正思索,卻覺陣陣眩暈。她揉著太陽穴,憶起自己的先生曾說起過“迷香”,想必就是此物所致了。果然是賊人匪類,用的都是些下三濫的手段。她不再多想,站起身來,舉步要走。然而,她抬眸看去,夜色淒迷,樹密林深,辨不出方向來。林中隱隱傳來夜梟號鳴,讓人毛骨悚然。
她蹲下身來,伸手抓上他的肩膀,用力推了推,不滿道:“大膽賊人!你把我帶到哪了?”
見他毫無反應,她正要再推,忽覺手上黏膩濕潤。她仔細一看,滿手的鮮血,觸目驚心。她忙抓起地上的白雪,手忙腳亂地將鮮血洗去。她定了定神,又伸出手,小心地推了推他,“你……你醒醒……”
寂靜,讓她愈發擔心起來。她看了看四下,就見不遠處有幾棵枝繁葉茂松樹,樹下並未積雪,尚且乾淨。她略微思忖,抓起他的衣衫,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他拖到了樹下。她翻過他的身子,讓他平穩躺下。
她自小嬌生慣養,更不通醫理,自然不知如何應對。只能在他身旁坐下,緊皺著眉頭,默默看著他。也不知他是什麼人,劫持她又是什麼目的呢?她想到這裡,不禁對他的相貌生了好奇。她伸出手去,想揭下他蒙面的黑布。
她的手剛要觸及,他卻漸漸醒轉,睜開了雙目。便是四目相接的那一刻,他的眸中頓生敵意。他翻身坐起,一巴掌拍開了她的手。
她嚇呆了,待回過神來,怒不可遏。
“大膽!放肆!你敢打我!”她一下子跳起來,怒吼道。
他心上驚駭。若被她看見了容貌,必死無疑。他想離開,偏偏四肢無力,無法站起。他只得緊皺眉頭,全神戒備。
她正想再訓斥他幾句,卻見他全身輕顫,喘息不定,不禁生了一絲惻隱。
“哼!你放心,我才不會趁人之危。”她雙手叉腰,居高臨下道,“如今你受了傷,也算得了教訓。只要你告訴我回去的路,我不追究你劫持之罪。”
他看了一眼周遭環境,沉默不語。
她見他如此,忿然斥道:“你說不說!”
他看她一眼,依舊不開口。只是取出了隨身帶的金創藥劑,處理起傷口來。
她氣惱愈盛,幾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阻他舉動。
他並未料到她有這番舉動,加之四肢無力,手上一松,藥劑脫手,滾落在地。他抬眸,皺眉望著她。
握住他手腕的那一刻,滾燙灼熱隔著衣衫傳達而來,讓她微微一驚。明明是冰天雪地,為什麼會這麼燙?他在發燒?她想到這裡,又看了一眼那落地的藥劑,緩緩鬆開了手。
她到一旁坐下,不滿地望向一邊,不再開口。
他默默拾起藥劑,又撕下一片衣衫,將肩膀的傷口清理包紮。做完這些,他閉目打坐,歸整內息。
她望著一片夜色,又是不忿又是無奈。如今,也只能等南陵王府的人來了……到時候,一定要把這個賊人拿下,好好懲治。
這時,她隱隱覺得腹中飢餓。她這才憶起,自己賭氣沒吃晚飯,正難受時,卻聽肚子叫了起來。在一片寂靜之中,那聲音突兀非常。
她羞赧不已,忙捂起肚子。
他聽得那聲音,慢慢睜開了眼睛。
她察覺他的視線,羞惱道:“看什麼。餓了不行麼?”
他生了一絲無奈,起身走到她面前,從懷中取出一個黑色布袋,沉默著遞給了她。
她遲疑著接過那小布袋,小心翼翼地打開。滿滿一袋剝好的栗子,讓她有些驚訝。他這是給她東西吃?
她有些不高興,只覺得自己沒用,竟被劫匪施捨。她皺著眉頭,道:“我不喜歡吃栗子!”
他愈發無奈。眼前的這個少女,是南陵王的外孫女,尉遲山莊莊主與晴昀郡主的女兒。她自小養尊處優,受盡萬般寵愛,這樣的她,恐怕從來都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餓。
他生了一絲不悅,壓低自己的嗓音,道了一句:“栗子耐飢。”
她聞言,低頭看著手中的栗子。耐飢?是麼?她拿起一顆,輕輕咬了一口。雖然香甜,但那種粉糯的味道,她還是不喜歡。她放下那顆栗子,想了想,開口問道:“你為什麼要劫持我?”
他沉默著走回原地,繼續打坐。
“你想用我勒索外公?”她起身走過去,追問。
他的沉默,固執無比。
“那就是想要劫色?”她緊皺著眉頭,問出這麼一句來。
他這才出聲,道:“小姐多慮。”
“既不求財又不劫色,那你是什麼目的?”她繼續問著。
她的話,讓他想起自己接受的命令,更想起了先前的事。他的情緒復又糾結起來,眼神里染上了哀戚悲憤之色。
她察覺他的神情,問道:“你是迫不得已?”
他聞言,抬眸望著她。她的神情坦然自若,沒有絲毫避諱地直視著他。那眼神,明亮誠摯,全無惡意。他不由自主地避開她的視線,垂眸不語。
她略微思忖,放下了手中的栗子,繼而將自己的珠釵首飾一一解下,塞進了他手裡。
“這些給你。堂堂男兒,自當頂天立地、光明磊落。別再做這些壞事了,回頭是岸,重新做人吧!”她義正言辭,如是說道。
他愣住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看著她一臉的大義凜然,他不禁笑了出來。
見他如此,她滿心憤怒,“你笑什麼!我是為你好!”
他笑得輕顫,說不出話來。
她皺起眉頭,輕聲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幼稚可笑?”
他努力斂了笑意,搖了搖頭。
“我也知道我幼稚可笑……”她卻並不在意他的回答,只是低了頭,抱著自己的膝蓋,自語般道,“其實,你今天不劫持我,我也想要離家出走的……”
“為什麼?”他脫口問道,卻不禁後悔。這不是他該問的……
她抬眸,看他一眼,皺著眉頭,道:“我有個爹爹,跟你一樣不是好人。”
他聽得這句,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我娘早已和離出戶,他卻老是派人來找我。哼,我才不認他呢!”她的語氣里滿是不悅,“……可是……我外公卻說,我就快到及笄之年,還是要認祖歸宗才好……”
他沉默著,不知如何應答。
“我才不想做什麼尉遲家的四小姐呢……”她埋頭在膝蓋里,低低說著。
他的心上忽生了惆悵。她並不想做尉遲家的四小姐,可卻有人因此非殺她不可。多可笑?
他正想開口,略作安慰,卻聽腳步細微,漸近而來。他忙站起身來,小心戒備。
只聽一個男聲帶著邪佞,響起在夜色中:“看你們還能往哪兒跑!”
她聞言,循聲望去。還未等她辨清來者,一道身影飛縱而來,凌厲殺氣隨之而至。她頓生驚駭,卻見身旁的人飛身迎上,擋下了那記殺招。
這時,寒光忽綻,銳器破空,又襲向她去。未等她反應過來,那些暗器已被一一擊落。她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他,生了感激。
來者,自然是梁鍾和鄭靈。兩人已作了調息,稍稍恢復了傷勢。
“看來今日一定要先殺你了。”梁鍾開口,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