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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一切都在他和林柔有過關係後林柔沒有和何建國發生關係的前提上。
在林柔懷孕後,顧紅旗也曾問過林柔在他們之後林柔有沒有和何建國發生關係,林柔的答案是否定的,當時林柔怎麼說的來著,她因為那天中午的事兒對那事兒有了陰影,並不想做。她拒絕了何建國的求歡。
結果都他.媽的是狗屁,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顧紅旗以前有多喜歡林柔,在知道這件事情後顧紅旗就有多恨林柔,他甚至把自己被開除軍籍的事兒也算在了林柔的身上,因此他對林柔沒有了半點憐惜。他平日在家呆著,想那事兒了就去找林柔,林柔在他這裡漸漸地就成了一個洩慾的工具。
顧紅旗抱著孩子發愣,孩子在他的懷裡呆的並不舒服,哇哇大哭起來,錢翠琴走到顧紅旗跟前,踮腳往顧紅旗的懷裡一看,樂了:“哎喲,紅旗啊,這孩子長得跟你小時候一模一樣啊。”
錢翠琴把孩子從顧紅旗懷裡抱出來,走到亮處端詳,顧長征聽了這話也跟著過去了:“是很像,這一看就是老顧家的種啊。”但光像還是不行的,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一遍。他們顧家卻孩子,但不為別人養孩子,光從相貌上能看出什麼?
顧紅旗也走了過去,但他在那個孩子皺皺巴巴的臉上並沒有看出與他想像的地方,不僅如此,他看著那個孩子的眉眼,不知道怎麼的就覺得這孩子和何建國比較像。
這些話在顧紅旗的嘴裡轉了一圈,到底沒說出口,因為在他出了事情以後,他爺爺奶奶已經很少有這麼高興的時候了。
看過孩子後,顧紅旗和錢翠琴抱著孩子去了樓上的嬰兒洗浴室,顧很長征大夫出來,兩人一起去了醫生辦公室,他們要取孩子的胎盤血和顧紅旗的血到香港去化驗。
其實親子鑑定在八十年代就引入了中國,但因為中國近兩年科技發展比較緩慢,在這方面的技術並不是很成熟,為了保險起見,他們一家早早的就和香港的親子鑑定中心聯繫了,胎盤血生產大夫在孩子一出生的時候就取了的,為了保險起見,她還另外從孩子的指尖取了一管血,貼上標籤後小護士去了樓上的兒童洗浴室,在外面讓顧紅旗放血。
顧紅旗伸出手,護士拿針在他的指尖扎了一下,用力擠出兩管血後下了樓。
在小護士走後,顧紅旗看著在澡盆里撲騰嗷嗷叫喚的猴子,覺得自己真的是傻,女人不都一樣軟嗎?林柔不是他見過最好看的女人,從相貌上來講,魚筱筱就甩了林柔好幾條街,那這個女人為什麼會吸引他呢?
因為這個女人總是給能說會道,說出來的話看似空談卻很有道理,再加上她的學歷也不錯,高中畢業沒上大學,但其實在他們這樣上過大學的人眼裡,高中畢業算什麼高學歷呢?顧紅旗覺得自己以前的腦子大概是被Shi糊了。
林柔被人從產房扶著出來了,出來後她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她想起了她上輩子的第二個丈夫,她在和何建國的婚姻中出軌的那個同學也是她一直到死都沒甩脫掉的那個男人。她為那個男人生下他們的第一個孩子時他們的感情還很不錯,她在產房裡還沒出來時那個男人一直抱著孩子在產房外面等她,一直到她出來了,看著她進了病房了,那個男人才抱著孩子去洗澡。
當時她沒覺得多感動,因為每個生孩子的女人都是這樣的過來的,他們生那個孩子時沒有一個長輩在身邊,那個男人做那些事情很在林柔看來都是理所應當的。可到了這一刻,林柔才發現那樣的等待是多麼的彌足珍貴。
林柔扶著牆在護士的攙扶下去了病房,她住的病房是單間,裡面有兩張床,一張大床一張小床,小床安置孩子,大床她自己睡,除此之外還有個衛生間。
躺在床上沒多久,劉翠琴就抱著孩子下來了,她本來抱著孩子還笑眯眯的,但見到林柔後便一秒變臉:“我已經請了護工照顧你做月子了,做完月子以後你就回到你原來的小房子裡住。”
林柔捏緊拳頭,用艱澀地嗓子問:“那孩子呢?”
劉翠琴看了她一眼:“等香港那邊的結果,要是孩子是我們顧家的,那自然是要回到我們家去的,至於你就別想著進我們顧家了,我們顧家的面子因為你們已經丟盡了,現在再也丟不起那個人了。”至於顧紅旗以後會不會還和林柔糾纏在一起,劉翠琴已經懶得管了。
林柔生了孩子的事兒傳到了濱海,蘇老太太掛了熟人的電話後便邁著小碎步去了魚筱筱家,這個時候魚筱筱才剛剛起床,蘇老太太跟魚筱筱把這事兒說了,肖劍蘭在走廊下給雞拌食,聽了蘇老太太的話道:“這個孩子確定是顧紅旗的了?”
蘇老太太道:“我那老姐妹說那孩子和顧紅旗小時候長得很像,**不離十了。”
肖劍蘭面露鄙夷。
魚筱筱皺著眉頭,她記得書里描寫林柔的第一個孩子時說的是那個孩子長得和林柔很像?
她又想起人類的一句俗語,問道:“我不是聽說男孩子長得都媽?”
蘇老太太笑了:“是這樣的,你看看林琛她長得就像我們家素珍,你再想想顧紅旗,是不是長得和他媽比較像。你在看看你,是不是長得比較像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