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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一動,身上的衣服瞬間便乾爽了,而且讓魚筱筱很奇怪的是她這次用了烘乾術以後居然沒有感覺到身體乏力,這讓她有點意外,然而仔細一想,魚筱筱又覺得自己找到了事情的真相,昨天她感覺到身體乏力是因為她剛剛才附身到余瀟瀟的身上,身體和靈魂沒有契合,因此才會出現那種情況。現在她靈魂和身體契合了自然也就不會出現那種問題了。
魚筱筱這麼一想,心裡有點高興。
魚筱筱把水桶放在礁石邊上是石頭縫裡,那石頭縫不大不小正好夠容納水桶,她面對大海閉上眼睛,意識隨著海浪沉入大海,不一會兒,兩條條肥美的海魚從海里越了出來,自動跳入桶中,男人拳頭大小的螃蟹也慢慢地爬了上來,一個海浪打過來,又給她送來了一堆海螺和生蚝。
估摸著夠一桶了,魚筱筱睜開眼睛,雙腿一軟,跌坐坐在了沙灘上,海浪剛剛拂過的沙灘中積滿了水,魚筱筱這一屁股做下去,底褲都濕透了。
魚筱筱覺得微笑這個表情已經不足以形容她現在這個操蛋的心情了,有心用法術烘乾褲子,可她剛剛才用了法術,這會兒渾身累得渾身難受,根本就是有心無力。如果僅僅是這樣那也就算了,偏偏就她還覺得特別餓,餓到什麼程度呢?
看著生蚝那乾乾巴巴麻麻賴賴的殼子都感覺它眉清目秀。
二十分鐘後,沙灘上架起了一座簡易石頭灶,灶里燃著熊熊烈火,一條海魚在上面烤得滋滋冒油。魚筱筱一臉生無可戀地坐在一塊石頭上,襠部的濡濕讓魚筱筱結結實實地體會到了一把人類小孩兒尿床的感覺。
在這一刻,她終於明白為啥她大學同學的孩子在尿床後為什麼哭得那麼大聲了。這感覺她不知道,它確實不舒服。如果還能回到她的世界,她一定要送一條最美的珍珠項鍊給那孩子,畢竟當初覺得那孩子哭了實在是煩,揍過那孩子的屁股兩巴掌,確實是錯怪那孩子了,一條珍珠項鍊就當做是她的賠禮了。
魚肉熟的很快,因為沒有任何調味料,魚肉嫩是嫩,就是沒有任何味道,因為大家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都是魚類,因此也不存在魚腥味難聞想說法,魚筱筱面無表情地把兩條魚都吃了,身上也終於有力氣了,她嘗試著給自己的褲□□處用了個法術,褲子在這一瞬間又變得乾爽起來。
終於擺脫了那種難受的感覺,魚筱筱心情也好了起來,看看天空,她出來的時間也不早了,再不回去肖劍蘭該擔心了,魚筱筱去把還在岸邊排隊的螃蟹等海產像撿石頭一樣撿到桶里,提著桶往回走。
魚筱筱的步伐很輕鬆,看著她的步伐就跟空手走沒什麼兩樣,然而事實卻不是這樣,她拿的這隻桶是一隻大桶,高度到她的膝蓋,寬度差不多能裝下一個三歲多的孩子,裝上一桶海鮮後她還往裡打了一大半桶海水,重量絕對輕不了。
回到病房,肖劍蘭果然醒了,醒來沒找到魚筱筱心裡正著急呢,這會兒見到魚筱筱回來了,鬆了一口氣,小聲地問道:“瀟瀟,你去哪裡了?”
魚筱筱當著肖劍蘭的面把裝著海鮮的桶放到肖劍蘭的床底下:“我去海邊轉了轉,撿了點海螺和生蚝,抓了幾隻螃蟹,打算天亮了再到市里市場上去賣。”
肖劍蘭扒著床沿看了一眼水桶,桶里的螃蟹正在桶內練習攀岩,瞬間就笑了:“收穫不錯啊,這螃蟹得有小半斤吧。”
對於自家閨女出去一趟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就抓到這麼多的海鮮,肖劍蘭是一點都沒有懷疑,原因無他,余瀟瀟那姑娘從小就運氣特別好。
小時候余瀟瀟跟著一群同齡小孩去趕海,別的小朋友桶里找到的都是些小小個的海產或者個頭普通的海產,余瀟瀟就不一樣了,她的桶里的海產永遠都是個頭最大的,品相最好的,撿到的東西只有她裝不下的,沒有她裝不滿的。
以前余瀟瀟一家因為余爸的關係不愁吃喝,她的這項好運氣除了放余爸爸和肖劍蘭誇獎兩句外沒有任何用處,久而久之大家都沒把這當成一回事兒。
直到被趕出來了余瀟瀟這項能力才有了用處,這兩個月來,她和肖劍蘭的主要生活來源靠的就是這個。這就是魚筱筱為什麼敢大大方方的把水桶提到病房裡的原因了。
魚筱筱也小聲地道:“今天晚上收穫很不錯,所以媽你就放心的治病吧吧,等這些海鮮賣掉了,咱們一天的花銷就都出來了。”
魚筱筱就差拍著胸脯保證了,在余瀟瀟的上輩子裡,余瀟瀟也是靠著傍晚抓海鮮白天賣海鮮來把肖劍蘭治好的,顧紅旗對她的幫助其實並沒有那麼大。因為余瀟瀟的堅強和能幹,這是她和顧紅旗相愛的契機。
余瀟瀟是個自強自立的好姑娘,只是可惜了,被渣渣間接害死了,不過算起來現在林柔重生也有一年有餘了,算算日子,這位重生小軍嫂已經懷上孩子了,林柔是個見過世面的人,她到時候肯定回來醫院做檢查,沒準她在醫院,能和那個傳說中的女主,天道的幸運兒見上一面?
胡思亂想著,魚筱筱很快就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同樣很香甜,就連凌晨護士來查房都沒能吵醒她,她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
南方的天總是亮得很快,四點鐘就蒙蒙亮了,等到五點六點鐘就已經亮得很清晰了,魚筱筱睜開眼睛,看著雪白的天花板腦袋懵了一瞬,然後想起來自己已經穿越了,現在正在醫院裡,一會兒還要去賣海鮮,她一個激靈就從床上坐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