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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虐到他的心,首先還要得到他的心,又費時又費力。
孔心是絕對不會走這種套路,讓一個人悔不當初,孔心有無數種辦法,沒必要忍著噁心把自己扯進去。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不會放過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孔心將小瓶子裡面的藥水抽乾,對著空氣呲了一下,將針管裡面的空氣推出去,然後跨上床,直接坐在金良的前胸上,讓他掙扎不起來。
“怕什麼……這可是好東西,我得來很不容易的,你乖乖的……”
孔心說著,伸手抓住金良的下巴,將針尖對準他的眼睛。
“你要是再敢亂動一下,就戳進你的眼睛裡!”
離得實在是太近了,金良感覺到針尖已經撥到了他的睫毛,不敢再動了。
孔心這才慢慢將針尖挪開,捏著金良的下巴,將針尖戳進了他的嘴唇。
金良一直在唔唔唔,上下嘴唇都打完之後,孔心捏著他的下巴,在他的舌尖上又扎了一下。
嚇唬人的而已,金良以為孔心是要給他注射毒.品,但實際這只是一支麻醉劑。
早上在私人醫生那裡騙來的。
金良的助理要來,孔心不能讓金良亂說話,正好今早私人醫生來,孔心隨口問了一句,沒想到私人醫生的設備還真齊全。
扎完之後孔心下床,將小藥瓶和針管都扔了,回到床邊的時候,金良已經連唔唔聲都不清晰了。
助理很快到了,孔心手裡拿著一條毛巾,助理進屋的時候,她正裝模作樣的給金良擦臉。
孔心只讓助理看了一眼,就將人請出了臥室。
“金總,這是怎麼了?”助理十分焦急的詢問。
“重感冒,已經退燒了,應該很快就能好,公司裡面的事情……”孔心一臉鄭重,“金良說他最信任你,就由你先代他處理。”
臥室的門沒關嚴,金良在屋裡聽見兩人的對話,把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嗓子裡哼哼著,手腳都被捆住只能在被子裡亂拱,舌頭和嘴都不好使,他一句話都說不出,能發出的聲音很有限。
助理平時不怎麼得力,因為金良凡事喜歡親力親為,沒想到驟然放了這麼大的權力給他,助理喜形於色,站門外高聲表了一番忠心,讓金良放心養病,很快就屁顛兒屁顛兒走了。
助理走了之後,孔心回到臥室,歪頭問金良,“除了工作助理之外,短時間內應該沒有人找你了吧?”
滿意的看到金良絕望的眼神,孔心這才起身,準備下樓去找點吃的。
一大堆的水果端上樓,孔心坐在客廳裡邊吃邊邊唉聲嘆氣。
怨念值一點都沒有進度,裝小白花的路子她又走不了,況且她和金良徹底撕破臉,把他搞這樣,再想裝深情也晚了。
她倒是能收拾人,能逼著人給她下跪認錯。
但要像原女主說的那樣,要金良心甘情願的給她下跪認錯,還真的有難度。
並且委託人說的另一個任務。
糟蹋……金酉。
“怎麼糟蹋啊?”
孔心本來是想著,她和金酉睡一起,把糟蹋這個任務胡亂含混過去,然後直接以折磨金良消除原女主的怨念值。
但現在看來,含混不過去。
插了一塊桃子塞進嘴裡,孔心又嘆了一口氣,等到將整整一盤子果盤都塞進肚子,起身去找金酉。
孔心沒費力氣就找到了金酉,這還是第一次,在白天的時候進金酉的屋子。
在劇情裡面,金酉從不下樓,白天都呆在自己的屋子裡畫畫。
金良專門為他打通了兩間屋子,其中一間做了畫室。
畫室就在臥室的隔壁,孔心進去的時候,金酉正對著畫板,捏著一隻筆懸著手發愣。
她走近了一看,不由驚訝的挑了挑眉,孔心並不懂畫,她不知道畫成什麼樣算好。
但是金酉畫的,是昨晚上金良在陽台的那一幕。
黑沉沉的夜色,晦暗的燈光,連欄杆底部的灰黑鏽跡都纖毫畢現。
但是金良的後背,突兀的多了一雙碩大翅膀。
金色的,屬於蝴蝶的翅膀。
孔心走到金酉的身後,從他的肩膀探出脖子,指著金良的翅膀問道。
“你是怕你哥哥從陽台上掉下去摔到,所以給了他一對翅膀?”
金酉本來在發愣,孔心突然出現跟他說話,他沒有一個正常人該有的驚嚇反應。
而是慢慢的轉過頭,對上孔心的視線。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孔心敗下陣來,她見過很多人,自認能在人的眼中分辨出很多種情緒,以此推測人心,但她在金酉的眼中什麼都讀不到。
“行吧……”孔心直起了腰,伸手拿下金酉手上的筆,擱在了旁邊的桌子上,然後拉起了金酉的胳膊,將他領出了屋子。
孔心拉著金酉,越靠近金良的床,越有一種罪惡感。
這種罪惡感,在她命令金酉躺在金良的身邊,然後頂著金良愕然瞪大的雙眼,親吻在金酉的嘴唇上時,達到了巔峰。
作者有話要說:號外號外~老油條欺負無知少年啦!
第5章 第一跪
做這種決定,真真是萬不得已。
孔心這麼多年在復仇組,接的都是想盡一切辦法讓任務目標生不如死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