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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蕭諾是相對保守的一個上位者,對於蕭時虞提出的不少意見和發展方向都持有疑惑態度。再加上蕭時虞還有一個野心勃勃的妹妹蕭潔。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野心和外貌成正比,可論起謀略和心機卻完全是負數。但這些年來為了爭奪蕭府的話語權利,她費盡心力討好蕭諾,終於算是蕭府中說的上話的權利人物。
可就是因為這樣,導致了蕭時虞許多計劃都無法付諸實施,令他不得不在暗中進行布置。但如此一來,蕭時虞落後楚焚天的差距就顯現了出來。蕭時虞有時也是鬱悶非常。他並不怕這個妹妹會搞出什麼結果來,但始終有隻蒼蠅在飛,終究是讓人心煩的。
這幾天楚焚天忽然出的這些事情,讓蕭諾整個傻了眼,想起蕭時虞過去對他說的,他終於意識到他的眼界見識恐怕還真不如他的兒子蕭時虞。因此,蕭諾也很利落的做出一個決定,就是讓出蕭府府令。蕭時虞終於算掌握了整個蕭家。可現實卻又讓蕭時虞無奈,這幾天他忙的幾乎焦頭爛額。
楚焚天的辛辣和滴水不漏的手段,他總算是見到了。那種不露聲色,乘病取命的行事方式,也讓蕭時虞狠狠的領略了一把。三皇子鳳玄的實力激增之下,原本屬於大皇子的不少勢力也紛紛投效。
蕭時虞近幾天在為如何瓜分大皇子的勢力這件事上和楚焚天爭的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任誰知道,皇位的繼承人選決定權不在皇帝,而是這楚蕭兩家的爭鬥,到最後誰勝誰負。蕭時虞面對楚焚天的種種作為,也是不遺餘力的在反擊。
唯獨讓蕭時虞無法理解的是,既然楚焚天已經有了這些安排,那又為什麼不乾脆再隱忍一段時間,待到時機更成熟的時候,他再發力,豈非就完全是一錘定音的效果?又怎麼會像現在,諸事不穩,鋌而走險呢?
蕭時虞喝了一口鳳琴遞過的茶,忽然又語帶憤憤的說道:“這個楚焚天年紀不大,可真是老jian巨猾!平日裡冷著一張臉,生人勿近的模樣,卻騙了所有人不算,連他母親都騙。真是做的絕了。”
坐在圍欄上的夕晨焰已經完全聽傻了。這還是他的天天麼?如此隱忍,如此深謀,如此城府,這還是天天麼?楚焚天的種種表情清晰的在夕晨焰的腦海里閃過,從小時候開始,直到現在的再度重逢。
在夕晨焰的認知里,楚焚天每每會被他氣得發瘋,而且還出奇的小氣總愛針對鳳玄,又特別嘮叨,愛教訓人。剛才蕭時虞說了那麼多,會不會是另一個叫楚焚天的人?至少天天對著他夕晨焰的時候,還從未有冰著臉過,頂多也就是黑著臉生氣而已。
況且,夕晨焰真是沒想到楚焚天會那麼早就布局支持鳳玄。夕晨焰一直以為是他曾經說過一些話,讓楚焚天改變了念頭。誰知,他竟早有預謀。這也太厲害了吧?他是先知麼?夕晨焰囧著一張臉,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時,二皇子鳳琴問出了夕晨焰噎在喉嚨里差點就出聲的話:“那個楚焚天真的有這麼厲害麼?”
蕭時虞怔了一下,不禁苦笑道:“確實厲害!”說完蕭時虞竟一把捏碎了酒杯,恨恨道:“若非我才拿到府令,又有蕭潔這個丫頭不知好歹的跟我鬧,否則我絕對不會讓楚焚天一個人專美於前!”
二皇子一驚,忙上前檢查蕭時虞的手,道:“哎!你小心點嘛!這也是沒辦法的。你準備怎麼對付楚焚天呢?”
蕭時虞冷笑一聲道:“希望他楚焚天也別小看了我!”說著蕭時虞面上忽然露出笑容,這笑容看的夕晨焰心裡一陣發寒,難道是蕭時虞找了什麼秘密武器來對付天天?那他也要好好的聽聽!
蕭時虞此刻卻顯得不慌不忙起來,他一把拉過鳳琴,不顧他的一聲驚呼,就直接吻了下去。直到鳳琴氣喘吁吁的躺倒在他懷裡時,蕭時虞才啞聲笑道:“我自然有辦法!楚焚天可想不到會有這事!”
夕晨焰在外聽的心驚,直接忽略了蕭時虞剛才痛吻鳳琴時給他帶來的震撼感覺。他更想知道的是蕭時虞準備如何對付楚焚天。他最怕就是蕭時虞賣關子又或者不信任鳳琴,話說一半就不說了。
不過蕭時虞不知是對他的“辦法”很自豪,還是真的信任鳳琴,旋即就說了起來。鳳琴聽的是一臉詫異和不可置信。而夕晨焰的表情卻越見凝重起來。
究竟是怎麼回事?原來就是今天,蕭時虞忽然收到一封神秘來信,雖然沒有註明是誰寫的,但是一看那用紙和香料,蕭時虞就意識到這恐怕是從宮裡出來的。蕭時虞雖然疑惑會是宮裡的誰,但還是應約去了信上的指定地點。
結果約蕭時虞的卻是一個誰都想不到的人,楚焚天的母親,當今皇上的姐姐。雖然時過境遷,但楚母因為修習的奼女大法功效卓著,所以尤為三十許人,絲毫不見老態。
蕭時虞對於楚老夫人的出現,雖然意料之外,但又覺得是情理之中,而對於楚老夫人的來意可說已經是非常清楚了。任誰都知道楚老夫人當年下嫁楚家,已經心存不甘。而這麼多年來,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楚焚天能夠稱帝。
老皇帝對他唯一的姐姐也算是容忍。不過很大程度上都是因為楚家的關係,才不敢動他們直系的唯一繼承人楚焚天。而後來,楚焚天的隱忍低調錶現也讓老皇帝找不到動他的理由。反倒是在庭庫國需上日漸依重楚家。
對此,老皇帝其實也頗為無奈。楚家本就是開國世家,地位尊崇。而楚焚天一開始又非常低調,很少參與政事,一門心思的從商。老皇帝總不能平白無故的去為難楚焚天吧?畢竟他也算是子侄輩的。楚焚天沒有入朝為官,也算是表示了他對於政治權勢的放棄。
不論是在朝還是在野楚老夫人的野心可謂人人皆知。但她身份畢竟特殊,而且長久以來的處心積慮,為她也建立起了很深的根基。楚老夫人的唯一希望就是楚焚天。她不止一次的催促過楚焚天入朝。楚焚天則以種種藉口推辭。
楚老夫人也清楚楚焚天的想法,因此才和他妥協,那就是擁大皇子鳳鳴為王,讓其成為傀儡,從而攝政。楚焚天過去幾年至少在表面上都順著楚老夫人的意思在做。所以在不少地方也獲得了支持。但楚老夫人完全沒想到的是,楚焚天竟然會一下改投她最忌諱的三皇子。
楚老夫人直到此刻才算明白,楚焚天根本就沒有入朝攝政之心。她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她之所以約見蕭時虞,完全是因為她很清楚楚家對她而言已經完全失控。若她要繼續她的攝政美夢,她就必須重新選擇。
對於楚老夫人而言,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聯合蕭時虞。雖然她也很清楚蕭時虞絕對不是一個白痴,但是楚老夫人自有她的計較。她自信她的提議是蕭時虞無法拒絕的。那就是和親。只要蕭時虞答應讓他的妹妹蕭潔嫁給楚焚天,那麼蕭時虞將得到她的全力支持。而且那時候,蕭楚兩家成為姻親,關係自然是不一樣。
對此蕭時虞完全沒有猶豫的就同意了。他的想法非常簡單,犧牲蕭潔換取楚老夫人在朝中勢力的支持,是完全值得的。而且在蕭府,他也可以少了麻煩。再加上,蕭時虞可以肯定,蕭潔是絕對不會拒絕這項提議的。因為她的野心,若她成了楚焚天的妻子,那麼楚家的權勢對她而言是巨大的誘惑。
蕭時虞在緩緩的講著,而窗外的夕晨焰則完全怔住了。居然會有這種事情?和親且不論,楚老夫人和蕭時虞聯手這件事,對天天而言就已經非常棘手了。他絕對不能放任這種事發生。他要儘快的通知天天。想到這裡,夕晨焰當即就想離開。可隨即他又在蕭時虞和鳳琴兩人的對話中聽到了他的名字。夕晨焰再次回神,開始仔細傾聽。
蕭時虞冷笑的對著鳳琴說道:“你知不知道,剛才你犯了什麼錯?居然會去惹夕晨焰?”
鳳琴顯然還處在呆怔的狀態,有些回不過神來,蕭時虞見狀略帶懲罰性的再次吻了鳳琴,直到鳳琴咿唔出聲,他才放開。鳳琴俊美的臉上全是被激起情 欲的cháo紅,他不甘的扭過身,想要站起來,卻被蕭時虞牢牢的禁錮在懷中。
蕭時虞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撩起了鳳琴的衣衫下擺,直接就摸上了身。鳳琴忍不住呻吟一聲,吸了口氣道:“虞,別這樣!你……啊!夕晨焰,他怎麼……啊……”
蕭時虞手中不停,卻冷哼一聲,道:“我要你記著,以後絕對不準再用剛才那樣的語氣和我說話!也不准再找夕晨焰的麻煩!聽到沒有?”
鳳琴聞言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竟是一把推開了蕭時虞,站起身,眼中含著明顯的嫉妒說道:“要我不那樣,可以!你把那個夕晨焰趕出府!”
蕭時虞氣極,再次拉過鳳琴,絲毫沒等他反應過來,就把鳳琴身上的衣服給撕扯了下來,鳳琴一聲驚叫,蕭時虞卻絲毫不見憐憫的一把就抱起了鳳琴,然後直接就丟到了床上,疼的鳳琴整個縮了起來,悶哼出聲。
蕭時虞此刻邊扯下了自己的衣服,邊走進床邊,怒聲道:“你到底要愚蠢到什麼時候?你以為我為什麼要留著夕晨焰?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夕晨焰對於楚焚天和鳳玄是多重要的一個人物麼?夕晨焰只要在我這裡一天,楚焚天就會投鼠忌器!”
鳳琴聞言下怔怔的看著蕭時虞,口中猶豫道:“難道你不是因為……因為喜歡……?”
蕭時虞這時已經整個壓上了鳳琴,一手撐起半邊身體,另一手則握著鳳琴修長的頸項,蕭時虞道:“喜歡?哈!鳳琴到今天你還那麼天真麼?你以為我蕭時虞是什麼人?還會去相信那些情情愛愛的東西?你今天是不是昏了頭?”
鳳琴的眼中閃過一絲悲傷卻很快的隱去了,他側過頭不再看蕭時虞,口中卻喃喃道:“不相信愛情?那你又為什麼這麼關心夕晨焰?他不過是弄傷了一個手,你就這麼著緊!”
蕭時虞怔了一下,可隨即卻俯下頭狠狠的啃咬著鳳琴白皙的頸項,引的鳳琴不住發出痛哼,卻又沒法阻止。不一會後,蕭時虞開始上下齊手,鳳琴痛苦的呻吟卻逐漸的轉為一種充滿隱忍的輕微吟叫聲。
“你到底在胡思亂想點什麼?夕晨焰就是一顆棋子!”蕭時虞挺起身,伸手一把抬起鳳琴裸 露的雙腿向兩側分開,那已然抬頭的欲 望和由於緊張而不停收縮的蜜孔,全然展現在蕭時虞的眼前。
鳳琴羞澀屈手遮起自己的臉,口中道:“我才不信你只把他當棋子看待!啊……虞……別……別看了……嗯……”
蕭時虞看著鳳琴的嬌態,明顯也是欲 火有些上揚,沉著聲音低笑道:“怎麼?你堂堂二皇子,居然還吃起醋了?那我可真榮幸!”